“你喜欢他?”少年歪头问道。
手指忍不住摩擦齐郡夭的红唇。
想让它染上自己的颜色呢!
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
还没等齐郡夭回答,少年忽然扣住了她的脖颈。
他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不同于宫子羽的小心翼翼,他的力气极大,带着几分粗鲁。
黑色的衣袍和素白色的裙摆碰撞,他在她的口腔中扫荡,似是一只野兽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吻的她嘴唇发麻,齐郡夭挣扎着,用手去推宫远徵。
少年捏住她细细的手腕,解开了她的腰带,捆住了她的不安分的双手。
有心惩罚她,轻轻咬了咬她的舌尖。
齐郡夭吃疼,下意识想要闭上唇瓣,不给他闯入的机会。
“呵!”一声轻笑落在屋里,挑拨着齐郡夭的思绪。
少年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掐着她的下颚的手微微用力。
“疼!”眼里的泪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宫远徵不断作弄吮吸着她的唇,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软骨粉发挥着药效,齐郡夭现在手无缚鸡之力。
只能任由宫远徵对自己为所欲为。
少年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两人靠的很近,呼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
“哭什么?”一点点舔吻掉她脸上的泪痕。
咸的。
“我还没有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呢!”
“宫远徵,你魔怔了!”齐郡夭拢着自己的衣服,往另一侧床角缩去。
齐郡夭:先是宫子羽,后是宫远徵。
她今晚就该乖乖待在自己的房里,哪儿都不去。
“解药给我!”
“姐姐,你这可不想是求人的态度。”
少年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在肤白胜雪的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暧昧的红印。
“不要碰我!”齐郡夭脸上尽是抗拒之色。
“怎么宫子羽碰得,我就不行!”
宫子羽那个傻子,他也配!
“宫远徵,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妨猜猜看,我的好姐姐!”温热的气息打在齐郡夭耳畔,好似情人之间的喃喃低语。
“你还没有成年!”齐郡夭提醒道。
“那又如何!”
还有两年,他就可以行冠礼了。
两年时间太久了,他已经等不及了。
他要她。他现在就要她。
“我想对你做......”
“那一夜,哥哥对你所做之事。”
齐郡夭潋滟的桃花眼带着水光,泛红的眼尾,眼里是满满的惊讶。
即使宫远徵没有具体说明是哪一夜,但是齐郡夭可以知道他暗指的是宫子羽及冠的那一夜。
当时她跌跌撞撞地跑出角宫,正好碰上前来寻找宫尚角的宫远徵。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
齐郡夭手心里冒出一层薄汗,少年与她耳摩斯鬓。
“不可以!”
“你还小!”
宫远徵眸中欲火灼灼,“嬷嬷说我也到年纪了。”
“也是时候该知道些房中之事了。”
“姐姐,你教教我好不好?”
齐郡夭眉头皱的紧紧的,宫远徵简直就是个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