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温暖而不烈,屋檐下有一张躺椅,椅上的女孩躺在上面,一把蒲扇盖在脸上,很是悠闲。
今日发生的事她不想去参与,顺其自然就好。
她喝着自制的奶茶,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推算着时间,想想应该差不多是宫远徵带着负伤的宫尚角回到角宫了,然后忽悠上官浅。
也不知上官浅会怎么选择,希望不要让她失望。
喝完最后一口奶茶,天也差不多黑了,她起身去往角宫。
宫远徵坐在床边,独自涂着后肩的伤口,涂得时候很是艰难。
云知薇走进屋中就见到坐垫上的宫远徵和躺在床上的宫尚角,看来上官浅还没有过来。
“你怎么来了?”宫远徵蹙眉,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来。
“那你希望谁来?嗯?上官浅?”云知薇见他这般有些不满意了。
宫远徵低垂着头,小声嘀咕道:“不是。”
云知薇早就知道了,也不怪他,她大步走到他的身后,拿过他的药勺,帮他涂药。
“你总是这样,你有什么事都不和说,我不知道的上官浅反而知道。”云知薇噘嘴,小声嘟囔道。
宫远徵抿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却不想,身后的人再道:“罢了,你有你的理由,但你得补偿我,比如,今晚你要和我睡,还要主动亲亲我,不然我也不开心的。”
宫远徵只觉心都陷了一大半,他不知道他何德何能让她这么对他。
“好。”
在两人都陷入安静之时,门被推开了,上官浅见到两人,愣了一下。
“一晚上不睡觉,你来干吗?”
“角公子身负重伤,我怎么睡得着?”上官浅语带关心,看了两人一眼,默默的坐到床边,用一侧的湿毛巾为宫尚角擦拭。
宫远徵冷哼:“虚情假意。我其实早就知道你是谁了。”
上官浅看着宫远徵,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但在听到他说的“孤山派后人,嫁进宫门只是为了寻求保护,你根本不爱我哥”的话时,才松了口气,但她在宫远徵身后,宫远徵看不见她的表情。
。“原来角公子都告诉你了。看来,他真的很信任你。”
“当然。”
“你们和宫子羽本是亲兄弟,彼此之间为何下这么重的手?”
“宫子羽为了保云为衫,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内斗分裂,被无锋趁虚而入,如果真因为如此导致宫门四分五裂,宫子羽就是宫门千古罪人。”
上官浅的眼神有些担忧,她继续问道:“以我对角公子的了解,就算是被宫子羽和金繁他们围攻,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啊。”
“要不是我哥内功突然出了问题——”宫远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闭上了嘴。
“什么问题?”上官浅问。
宫远徵不再说话,感觉到云知薇已经给伤口涂好了药,转身拉起衣服,冷冷地说:“这里有我和知薇守着,你回房间歇着吧。”
上官浅放下药罐,低头:“辛苦远徵弟弟和云妹妹了。”
上官浅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了一直不言语的云知薇眼中的神情,是忠告亦是威胁。
宫远徵目送她离开,目光闪烁,表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