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折腾我了,有话直说。”这家伙最近越来越不按套路出牌了,我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没来得及啃第二口,手里的葡萄就被拿走了,我瞪着李承泽,让他把葡萄还我,他不给。
不给就不给吧,姐也不差你这一口吃的。
懒得搭理二狗,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
头顶阳光和煦,微风拂过面颊,岁月静美,唯有二狗煞风景。
“阿靖,你对我真是越来越敷衍了。”
拜托,我只是个打工的,不卖命,平时偶尔陪你玩儿你就知足吧,还想要我怎样?
本姑娘只是间歇性打工魂发作,持续性懒癌缠身。
“陛下派范闲主持春闱,陛下是想把范闲捧成下一个庄墨韩。”李承泽忽然开始说起正事。
聊这个我就不困了,睁开眼睛就道:“殿下想多了,范闲成不了庄墨韩。”
大家都是九年义务教育,半斤八两谁不知道谁,庆帝就算是想捧,范闲也成不了那块料子。
而且范闲这个人想要的东西太多了,文学一道是他最不会碰的东西。
红楼也就是闲得无聊默写出来打发时间,现在都忙得没空更新了,指望他拯救庆国文坛,还不如指望我。
“不用他真的著书立说,有那本诗集在,他就是当之无愧的文坛大家。”
我觉得李承泽又开始跟我绕圈子了,便让他有话直说。
李承泽倒是也听话,不再逗我,直接道:“我若想让他跌落神坛,彻底击垮他,阿靖可有法子?”
我大惊,前几天您二位不还是合作关系怎么这两天又要你死我活了?我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就这么难吗?
真是吗喽的命。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李承泽的问题,李承泽就忽然道:“逗你玩儿的,我是想问,春闱舞弊一案,继续参太子一本,阿靖意下如何?”
说实话,我不是玩权谋的料子,这一点无论是李承泽李承乾还是范闲那厮都比我会。
我唯一的优势,是脑子比较灵光,阅文经验丰富所以对这些套路很熟悉。
“殿下心里已经有谋划了,来问我是?”
“图个心安。”李承泽笑笑,放下手里的葡萄,将沾了些葡萄计水的右手随意在自己的青色绸衫上擦了擦。
“我一直想要远离这些纷争,可惜时局不允许。所以,阿靖,你愿意陪我去争上一争吗?”
大哥,我从前所做的那些业绩不是在陪你争,是在陪你扮家家酒吗?我请问呢。
“不愿意。”我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李承泽瞪我,“这遍不算,重来。”
“所以,阿靖,你愿意陪我去争上一争吗?”这家伙竟然还真的又问了一遍。
心中叹大气,脸上笑嘻嘻。“愿意愿意我愿意。”
“殿下这下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李承泽对我的阿谀奉承表示满意并给我点了一个赞。
“殿下玩够了吗,我想下去午睡了。”我打了个哈欠,不想陪领导发癫了。
我承认我的精神状态没有李承泽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