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瞬间安静,李莲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宫尚角,这是他第一次从宫门中人的提到他们的至宝。
宫尚角自知失了仪态,稳下声音,低头沉声道
宫尚角“不妥,此举绝非上策。”
殿内长老们表情都有些复杂,似乎也在思考,除了宫子羽。宫子羽第一次听到“无量流火”这四个字,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就连李莲花也早早就知道关于无量流火的一部分消息。
宫子羽“雪长老,你口中的无量流火是指什么?为何我从未听过?”
花长老立即沉默,只与雪长老对视一眼,两位长老对此讳莫如深,不打算回答,他们先后看了一眼李莲花。
宫子羽还想再问,宫尚角打断道
宫尚角“等你闯过三域试炼,当上执刃,自会知晓。”
月公子“是啊,这第二域,执刃确实应该抓紧了。”
宫子羽咬牙点头,没有说话。李莲花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服气。
云为衫捧着一个锦盒走进角宫的庭院,刚走了几步,就被侍卫拦了下来。
宫尚角“我来看望上官浅姑娘。”
侍卫让她等待片刻,自己前去通报。
庭院深处,宫尚角房间里,医馆大夫正恭敬地垂手站在一旁,低头禀报“回角公子,上官姑娘伤势颇重,但所幸都是外伤,我开了些外敷内用的药,休养半个月也就好了。”
宫尚角“嗯,退下吧。”
坐在一边的宫远徵说
宫远徵“看来哥哥手下留情了。”
宫远徵虽然还没有痊愈,但行动已然无碍,迫不及待地加入了追查无名的行动中。
宫尚角“李莲花不允许动刑,他们只动了你的宝贝,直接步入主题……”
磕的一声,宫尚角噤声。李莲花放下茶杯的力气大了点,顿时屋内一片寂静。
李莲花“接着说啊”
宫尚角“我……”
宫尚角有些语塞,不知道说什么这时候,侍卫在门外来报:“禀公子,云为衫姑娘来了,她说想探望一下上官姑娘。”这也算是给了宫尚角一个引开话题的机会。
宫尚角“嗯,让她去。”
侍卫刚准备走,宫尚角叫住他
云为衫“云为衫可有带什么东西来?”
“有,一个锦盒。”
宫尚角挑眉,看了一眼李莲花,没说话,对着宫远徵道
宫尚角“检验。”
云为衫被侍卫领着来到上官浅的房间门口。宫远徵轻抬了一下手臂
宫远徵“近日宫门内血光频发,角宫戒严,哥哥有令,任何出入角宫之物都需要查验。云姑娘,请把锦盒打开。”
云为衫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棵人参。云为衫将人参取出,递给宫远徵。宫远徵戴上手套,接过人参,端详了一会儿,手指摩挲。点点头,递给了身后的人。
云为衫拿着空盒子,准备转身进屋,再次被宫远徵叫住
宫远徵“也把锦盒留下。”
云为衫神色不变,她回身把盒子倒过来,给宫远徵看个清楚
云为衫“只是个空盒子而已。”
宫远徵“留下。”
宫远徵意味深长的说道,云为衫有些怔愣,深呼吸了一下,把锦盒交给了宫远徵,转身进了屋子。
云为衫有些复杂,宫远徵啊宫远徵啊,外头名声那么响亮,谁也不会想到是个情感上初出茅庐的纯情小屁孩。
他打开锦盒的时候,其中放了一小张字条,宫远徵当没看见,藏在了手心里,没让侍卫看见。随后检查人参。
云为衫心想,他就不怕自己真的是别有图谋来此吗?他当真这么相信李莲花?
他信任李莲花,他知道,如果再不做出什么,自己和李莲花“吵架”那晚所有的“失去”感觉就要应验了。
门外所有动静,上官浅都隔着门缝看清楚了。她靠在床头,虚弱中带着一股怅然。云为衫在她床边坐下,轻声问
云为衫“没事吧?”
上官浅“皮外伤,不要紧。”
上官浅温和的笑了笑,她说着,眼睛往门外窗外使了个眼色,云为衫了然,环顾四周,见窗纸上依然有人影一晃而过。
云为衫伸出手,抓起上官浅的手道
云为衫“上官妹妹这手如此冰凉,看来还是气血虚弱,我带了人参过来,已经交给下人了。”
说完,上官浅的表情变了变,可能是没想到云为衫这么“矫揉造作”的说法,她握紧上官浅的手,将解药塞到了上官浅手里
#云为衫。“那是上好的人参,有助于你‘恢复身体’,记得吃。”
上官浅“多谢云姐姐。”
上官浅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云为衫“没想到上官妹妹竟然是孤山派的遗孤。”
云为衫接着话题往下,问出了自己所疑惑的。
云为衫说话的同时靠向上官浅,暗暗对她打起手语。询问的意思是
#云为衫“雾姬夫人真的是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