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子文重生了
1899年10月25日,星期一,大霜之日。
木窗缝“哗哗”向里冲入大寒风,屁股下做着冰冷冷的火炕。
才穿越过来的敖子文,脑子里全是一团混乱,他努力的让自己回忆起原主的记忆。
过了七八分钟,他才醒过神来,将原主的大多记忆全都记起,知道原主的大概情况。
身体的原主和自己一样也叫敖子文,今年刚满19岁,高中毕业,住在京城南锣鼓巷的一个大杂院里,有两间简陋的房子,约计40平米。
其母亲刚生下他没几年便早亡,父亲也几个月以前也因过度劳累受了工伤不治身亡。
父亲的工作单位,给了一笔扶恤金,也让敖子文接替父亲之职,却因他大病一场,一直都没入职工作。
敖子文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借着昏暗的光线四处打量着他做的这间屋子。
房顶漏了一个洞,下雨就会有雨水流进来,墙壁一片斑驳,窗户也快散架。
窗下是一片火炕,炕上堆着的床褥都凌乱不堪,发出难闻的味道,都不知道是多久没有清洗过了。
火炕对面的墙角放着一个对开门大立柜带着一面镜子,旁边是两个矮柜上面叠放着一个小箱子。还有一张陈旧木桌和两把官帽椅子,桌子摆着一套白瓷茶杯和一个旧式的座钟。
家具有些旧,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在这年代,也算是家底还可以。
敖子文扭了扭头,站起身走到立柜前。
对着柜门上的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个浓眉大眼,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
头发打结油腻又乱,不知几天没洗,身上的衣服都是打着好几个补丁也脏的不成样子。
子文对着镜子,使劲捏了捏脸颊,真实的痛感,让他确信这不是一个梦
他真的重生了而且是在1899年
子文吐了一口唾沫,肚子传来了“咕咕”的饥饿声,涌出一股很强的饥饿感。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原主一直都在昏睡,已经十几个小时滴米未进了。
他走到桌子旁,提了提桌上的白水壶,晃晃荡荡有半壶水,子文正想拿杯子喝个水饱,却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网格,并且有一个感觉,只要他一心想,就能把茶壶收入网格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