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拉钩。
外面梧桐叶飘落,尽管显得宫门异常严肃,可此时坐在桌前拉钩的两人却是情窦初开一般甜蜜。
给这暗色的宫门里,增添了一份生机。
肖雨晴我不能久待,我来只是想跟你说。我们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现在需要你们迈第二步。
宫远徵等晚上我去告诉我哥。
宫远徵让他在江湖上散播宫门和无锋势不两立的消息。
肖雨晴对了,瓶子里的药丸有很多,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分你一半。
宫远徵我用不着,再说了这根本就没有解药,还是你保管吧。
肖雨晴那你不要我就收起来了,这东西后面我可是有大用处的。
肖雨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说自己又要离开的事,抿着嘴一言不发。
宫远徵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嘴,心沉到了谷底:
宫远徵这么急着走?
肖雨晴我。。。
宫远徵你现在就算出去了,也只能去逍遥宗呆着,那与其这样你还不如待在我身边。
肖雨晴也不是非得现在走,吴无锋那边还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现在再拿都无所谓。
肖雨晴我到时候扮演的是一个虚荣心极强冒名顶替梁家长女嫁进来的女人,之后被你看中,两人暗生倾诉在一起。
肖雨晴你也就没有怪我冒名顶替的事。
宫远徵我知道。
肖雨晴而逍遥宗可以说救过我,到时候跟无锋串通起来,骗我去逍遥宗,然后强行给我喂药,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他们的人。
宫远徵我知道。
宫远徵所以你可不可以多留几天?
怕她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宫远徵连忙又补上两句:
宫远徵你想啊,无锋不知道你的存在,那你在外面和在这里面有什么区别?
宫远徵而且你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一直没有离开宫门,到时候他们更加信任你,才不会怀疑你啊。
肖雨晴忍不住偷笑:
肖雨晴你想我留下就直说,我又不是不同意。
宫远徵你答应了?
肖雨晴我当然答应,舟车劳顿了整整五天,难道我只是回来传递个消息就要回去?
肖雨晴虽然跟所有人打招呼,我嫌麻烦,可是始终是不礼貌的行为。
宫远徵只要你不想去,没人会说你。
肖雨晴你放心,我会多留几天的。
肖雨晴直到江湖上开始散播这个事,然后我再找一个合理的理由离开宫门,可以说是觉得宫门太闷了,所以想偷溜出去,也可以说是我取得了你的信任,是你放我出去玩的。
宫远徵你就说是我放你出去玩的,这样他们也许会把更多的事情告诉你。
宫远徵他们越信任你越好,否则我不放心。
肖雨晴你说的对。
肖雨晴咱们现在就去角宫吧。
肖雨晴我想去找上官浅。
肖雨晴在这个宫门里,能和我做朋友的也就只有上官浅和云为衫了。
肖雨晴可是云为衫住在羽宫,离我太远了,所以我每次也只能去找上官浅传递消息。
宫远徵可以请她过来,你不用过去。
肖雨晴她现在可是我嫂子,这不像话。
宫远徵是你嫂子,你还老是叫人家名字?
肖雨晴我叫嫂子叫不出口,毕竟她们大不了我多少,好尴尬。
宫远徵哈哈哈,你也有尴尬的时候?怪不得我从未听过你叫她们嫂子,也就只有跟我说话的时候才会提及这个称呼。
肖雨晴讨厌。
肖雨晴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竟然长了胡子,和平时的白净小脸不一样,现在的他更有男人味,但是也看着邋遢的许多。
和平时爱干净的他完全不一样。
肖雨晴亦有所指的指了指自己的下巴:
肖雨晴你怎么回事?
肖雨晴胡子都不刮了,这么一看你一下从二十变成二十五了。
宫远徵不好意思的捂住脸:
宫远徵很丑吗?
宫远徵我现在去整理一下。
肖雨晴不是丑,是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你,你长得这么帅,怎么样都不会丑。
宫远徵不自觉的耳尖泛红,她总是这样几句话就能撩拨的他脸红心跳。
肖雨晴我帮你刮要不要?
宫远徵这怎么可以?
肖雨晴这怎么不可以了?
肖雨晴还是你觉得我不会,会刮伤了你的脸?
宫远徵赶紧解释:
宫远徵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肖雨晴那你就坐好我给你弄。
宫远徵来不及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肖雨晴。就找到了他刮胡子的东西一个大胯步垮坐在他的双腿上。
姿势极其暧昧。
但肖雨晴认为这样才好刮。
宫远徵被肖雨晴捧着脸看了半天,耳朵都快熟透了:
宫远徵要不我自己来?
肖雨晴别动,你小瞧我了。
说着就轻轻用小刀开始,慢慢刮着他脸上的胡茬。
动作极其轻柔,像小猫挠脸似的让宫远徵心痒痒。
宫远徵一开始还担心她不会用,甚至担心自己的脸会受伤。他倒是不怕疼,就是脸受伤了会不好看。
影响美观。
可是这动作温柔的他都快感受不到脸上有刀的存在了。
肖雨晴坐在他的腿上一步步靠近。
两个人如果不是隔着衣料的话。真是不敢想象是什么样的画面。
宫远徵本来就年轻气盛,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受得了一个女子坐在自己腿上?
而且还是自己心爱的女人。
持续了一刻钟后,宫远徵身体终于有了异样的反应,但怕肖雨晴觉得自己会不会反应太大,所以一直努力压抑。
这倒是反而让他整个脸都开始涨红起来。
肖雨晴看着他红彤彤的脸,奇怪的问:
肖雨晴你不敢呼吸吗?怎么脸都憋红了?
宫远徵没有。
肖雨晴让我看看。
肖雨晴停一下刮胡子的手,用手去摸他的心脏,这一摸都把她吓一大跳,心怎么跳那么快?
肖雨晴为什么你心跳这么快?
肖雨晴你身体没事吧,是不是熬夜熬多了?
肖雨晴你应该多注意休息才是,别年纪轻轻就身体垮了。
宫远徵我才不会身体垮呢,我就算半个月不睡觉都没事。
其实宫远徵是想说他这么年轻身体这么好,才不会把身体弄废了。
再说了,他身体好不好她能不知道吗?
也不知道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是谁。
哭的梨花在与求饶的又是谁?
想到那些香艳的画面,宫远徵浑身都要爆炸一般再也忍不了了。
把刮胡子的刀丢在地上,肖雨晴还没反应过来他这是干什么就被抱到另外一张空桌上躺好 。
肖雨晴你干啥?
宫远徵我想。
肖雨晴你别吓我,这里外面就是露天台,虽然你的房间不会有人来,可是这天为被地为床,这也太恐怖了。
宫远徵那你说怎么办?
肖雨晴我不知道。
宫远徵去床上?
肖雨晴不去。
宫远徵去浴池?
肖雨晴我不想再泡澡了。
宫远徵看她一直拒绝,明显就是不想。
或许男人是该霸道一点,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而不是一直询问女人的意见。
宫远徵就在这里吧。
肖雨晴唉唉唉,我们不是要去角宫吗?
宫远徵不急这一会儿。
肖雨晴你骗人,又要两个时辰后了。
宫远徵一脸欢笑地盯着她:
宫远徵你还挺懂,看来已经熟练掌握了时间规律。
肖雨晴呸,身体这么好,熬夜怎么不把你熬死了?
肖雨晴亏我还心疼你,怎么跟个牛一样横冲直撞的?
宫远徵是不是弄疼你了?
肖雨晴疼倒是不疼。
得到满意的回复,宫远徵不再理会她的所有无聊的话。
而是专心享用现在属于他一个人的菜。
露天外面的水池,滴滴嗒嗒的响个不停,就连平时都觉得宁静的氛围,用在现在却觉得异常暧昧。
果不其然,持续了好一会儿,肖雨晴就开始哭了起来。
也不是疼,就是爽哭了。
宫远徵第一次还在为她担心,直到熟练了才发现规律。
所以现在只要她哭得越凶,自己就越兴奋。
这就犹如耕种一般,看到成果了,怎么能不开心?
这场盛宴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肖雨晴也不知道他这次发什么疯,为什么这么久?
整个人就这么倒在桌子上坚持了,这么久腿都快断了。
准确的来说都已经抽筋好几次了。
对于习武的人来说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自己的腿都不可能抽筋,肖雨晴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像这样的事打破她的认知已经好多次了,一次又一次刷新着她的震惊。
宫远徵满意的看着满地的狼藉,温柔的抱起肖雨晴去了浴池:
宫远徵你辛苦了,你就好好把眼睛闭起来,我给你洗。
肖雨晴呵呵,当然你给我洗。我现在浑身像被人打了一针一样,一点气都没有,你可真厉害。
宫远徵还敢不敢说我身体垮了?
肖雨晴十分无语:
肖雨晴我根本就没有说,我只是说你身体别垮了,哪有说你身体垮了?我也只是关心你,叫你不要熬夜,有错了?
宫远徵没有错,但是藏进我耳朵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
宫远徵所以怎么着也得向你证明一下。
肖雨晴你还是别证明了,我怕你采阴补阳补的太过会伤身体。
肖雨晴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你还是克制一点吧。
宫远徵边给她擦身子边说:
宫远徵可是我们已经分开了很久了,都快有半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