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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长相思:念柳

承恩宫外处处张灯结彩,红色的绸缎挂在树枝上,在微风中轻轻飘舞着。红灯笼上写着‘囍’字,在屋檐下轻轻起舞,承恩宫上空有数只玄鸟飞旋鸣叫。仿佛它们都在为了这场婚礼的到来而感到喜悦。

吉日到来的那一天,天还没亮,蓐收就换好了吉服,带着迎亲队伍,前往了中原。

宫里的老妪们带着宫女们分别去了小夭和阿念的房间。宫人们到达含章殿时,阿念还在睡梦中,忽然就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

阿念起身,穿鞋,披了件外衣,刚一打开门,就拥了一群人上来,把她挤进了含章殿中。阿念看着宫人们规矩的站成了一排,她才瞬间清醒了。

今日可是她大喜之日啊,她怎么还在睡懒觉呢。

阿念拍了拍额头,侧头笑看着宫人们。

老妪伺候着阿念洗漱,穿好绯红的嫁衣。

静安妃也来到了含章殿里,她亲手为阿念梳了发髻,为阿念戴好了凤冠。阿念从梳妆台的一格匣子中拿出了相柳曾送给她的那支珊瑚簪子,她盯着这支簪子,久久凝视着,脑海里全是她跟相柳所有的回忆。阿念想着想着,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她将这支簪子戴在了发髻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心里欣喜若狂,自己终于如愿以偿的要嫁给相柳了。

虽然静安妃无法言语,但是为出嫁的女儿梳发绾髻,也算是默默地祝福阿念了。

等一切都整理完毕时,阿念才得闲看了看四周。她好像一直都没有见到海棠。

阿念(皓翎忆)海棠呢?

几个围着她的姑娘们,纷纷摇头。静安妃指了指含章殿外的天空,阿念才明白过来。

外面的天,正才微亮。海棠可能还没有起来。

阿念拖着疲困的身子,慢悠悠地来到了明瑟殿。

小夭也已经穿戴整齐了。阿念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站到了小夭的面前。小夭的精神比她好太多,小夭拉住她的手,笑着说。

小夭(玟小六)你昨晚没有睡好吗?

阿念叹了口气。

阿念(皓翎忆)我都不知道,成个亲,天还没亮就要开始折腾。她们来的时候,我都还在睡大觉呢。

阿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小夭掩唇一笑,说。

小夭(玟小六)我可是自己醒来的,还等了许久,才有人来。

阿念红着脸,埋下头去,嘟囔道。

阿念(皓翎忆)那你起得可真早,我起都不想起来。

小夭大笑了一声,说。

小夭(玟小六)你呀,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要重视呀,你也不想想,你和相柳,可是历尽千辛万苦,才得以修成正果,好不容易的啊。

阿念重重点头,她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

五神山上,宾客云集,大家都等着吉时到来的那一刻。皓翎王坐在朝晖殿上方的主位上,静安妃坐在皓翎王身旁的略下侧方。大殿之中,两旁坐满了宾客。

宾客中,最少不了的客人,就是青龙部,还有西陵氏、防风氏,再者就是羲和部等其他各大部落,今日皆在场。

吉时快到前,蓐收已经接着新娘子抵达了五神山。

三位新郎在礼官的安排下,提前进入了朝晖殿。

在吉时到时,宫里乐声四起。朝晖殿外,有宫女们朝着空中,洒下花瓣,新娘们由贴身侍女搀扶着,姗姗行在簌簌而落的花瓣中 。

阿念心里有些慌张,她忙握紧了手里的团扇,遮住了脸。小夭跟阿念是同一种心情,既喜悦,又紧张。意映走在了最前面,她握着团扇,步态轻盈地走向了蓐收,她的状态看起来,最平静。

大殿里只有乐器的声音,下面的人皆很安静的坐在位子上观礼。

相柳拉住了阿念伸过来的手,在轻轻触碰到她的手的那一瞬间,阿念颤抖了一下,阿念将团扇向下了点,对相柳露出了一双明媚的眼睛,眼中满是笑意。相柳也微笑着盯着她看了一瞬。

随着礼官的念词,新郎们都拉着新娘们开始行礼。

一拜天地。阿念与相柳一同转身,面向朝晖殿外的天与地,拜礼。

二拜高堂。高堂之上,皓翎王和静安妃,还有防风家的长辈和蓐收的长辈皆喜面盈盈地看着他们。

夫妻对拜。相柳温柔的看着阿念眼睛,随着身子缓缓前倾,阿念嘴角终于压制不住地笑了。

在她和相柳对拜的那一刻,阿念心里默念:相柳,就算将来,我们注定分离,我也不怕。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的心,也会永远,永远的和你系在一起。只要心里有你,不论生死,我也无惧。

在乐声中,礼官宣布礼成。阿念这才拿下了扇子,真正的面向了相柳。宫女们都端着托盘,来到了三对新人的面前,托盘上面放着合卺酒。

三对新人拿起合卺酒,彼此交杯而饮。喝完这杯交杯酒,就算真正的行完礼了。

阿念有些累,她半瘫半靠在相柳的身上,长叹了一口气。

阿念(皓翎忆)可算结束了,累死我了。

相柳托着她的胳膊,扶着她拿着酒杯,开始去给那些宾客们敬酒。

今日的相柳是防风邶的模样,一头黑发,一身红色吉服,让站在一旁的阿念看得痴迷。

相柳,那个人人口中最凶残暴戾的九命相柳,如今却成了她的夫君。除了她自己,恐怕这天下的人想都不敢想,让人畏惧的九头妖,会是皓翎二王姬的夫婿。

阿念笑了笑,跟上相柳,和他一起去敬酒。

等给大部分沾亲带故的宾客敬完酒后,三对新人才聚集到了一起。

璟为小夭摘掉了头上沉重的凤冠,她的头上只剩下了乌黑亮丽的头发,高高堆起的髻从,轻便了许多。

阿念(皓翎忆)没想到,我们六人竟然会在同一个地方,同一天,拜了天地。

璟扶着小夭坐下,小夭微笑着说。

小夭(玟小六)是啊,我以前想都不敢想。

小夭(玟小六)如今这番景象,就好像在梦里一样。

璟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夭抬头看着璟,璟就站在她的眼前,这不是梦,是真实的,从此以后,她就是璟的妻子了。

蓐收和意映即便结为了夫妻,可还是像从前那般爱互相取闹,一点都没有变。见阿念他们聚在一起说话,意映探头探脑的过去,想要和他们一起聊天,蓐收就把她拉走了。意映不停挣扎着。

防风意映喂喂喂,拉我去哪?

意映拍打着蓐收的胳膊,蓐收就是不放手。

蓐收人家姐妹俩聊天,跟你有什么关系?

防风意映可那还是我二嫂呢!

意映不死心的回头看着阿念她们,自己却被蓐收强行拖走了。

玱玹和西炎王因为身份的原因,都无法亲自来参加小夭的婚礼,所以便派了使者前来祝贺。

而这个使者,竟然是左耳!

小夭在看到左耳的那一刻,她都惊住了。玱玹竟然派他来了。

左耳向前对小夭与阿念各行一礼。

左耳两位殿下,陛下特意让我带了一些贺礼来,恭祝两位殿下与蓐收大人新婚大喜!

左耳四处望了望,没有见到蓐收。

左耳蓐收大人呢?

阿念也看了看四周,她都没有注意,蓐收去哪儿了。小夭对左耳说。

小夭(玟小六)蓐收刚刚好像与新娘子离开了。

左耳点点头,他将礼品交给了承恩宫里的侍者,然后对阿念与小夭说。

左耳陛下还说,叫我送完贺礼后,就不必回辰荣了,让我跟着你们。

小夭和阿念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左耳就又行了一大礼,说。

左耳左耳愿意跟着两位殿下,求两位殿下让我留在五神山上吧。

阿念(皓翎忆)行,你想留下就留下吧,我和姐姐在重新安排你就是。

左耳看了看小夭,她对左耳微微一笑,点头同意。左耳感激不尽。

左耳谢谢两位殿下!谢谢!

涂山璟(叶十七)小夭。

璟走了过来,拉住了小夭,说。

涂山璟(叶十七)我和防风邶有点事相商,你和二王姬先聊着。

小夭拍了拍璟的手。

小夭(玟小六)去吧,我等你。

小夭目送着璟和相柳一齐离开了朝晖殿。阿念来挽住了小夭的胳膊,说。

阿念(皓翎忆)相柳他说他需要璟帮忙准备一批粮草,运到清水镇去。所以,他们得先去协商一下。

阿念和小夭来到了朝晖殿外,看着外面缤纷绚丽的繁花。

阿念(皓翎忆)如今正在初春时,他每年开头时,都会为辰荣军储备粮草。今日,璟正好在,所以他就想着先和璟商量一下这件事。

小夭明了,说。

小夭(玟小六)放心,璟会答应帮助相柳的。

晚上,皓月当空时,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阿念拉着小夭还有意映来到了承恩宫外的山崖上,山崖下是一片浩海。

蓐收有事情要处理,就暂时离开了。阿念就偷偷把意映从洞房里带了出来,相柳和璟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小夭也就跟着阿念一起来到了海岸的山崖上。

阿念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她指了指,说。

阿念(皓翎忆)我们去海上看月亮吧。

意映是第一个举手赞同。

防风意映好啊好啊,这么美的夜晚,就应该到海上去。

小夭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头。阿念拉着她和意映,往下山的山经走去。弯弯曲曲走下去,终于到了大海边。

海上浪花一起一伏,随着风声怕打着岸边的礁石。阿念提起绯红的长裙,往海上走去,她的双脚站在了浪花里。小夭和意映也跟了过来,她们三人在一块礁石上背靠背,坐了下来。

小夭(玟小六)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次,感觉到了世间美好。

小夭望着明月,忍不住感叹。阿念将头靠在小夭的背上,含笑着说。

阿念(皓翎忆)是啊,那些过往种种,太悲伤,太痛苦。而如今,我们却感觉这一切,如云烟,如梦幻般,生怕一触即破灭。

意映笑了笑,说。

防风意映所以,我们要好好珍惜眼前了。

深夜时,阿念她们才回到了五神山。那时候,相柳他们已经回来多时,蓐收也在宫里四处寻找意映,在见到意映和阿念,小夭她们三人从承恩宫外回来时,蓐收立马冲上去抱住了意映。

蓐收你跑哪去了?担心死我了。

意映甜甜笑着,没有说话。蓐收摸了摸意映有些湿润的吉服,便放开了意映,问。

蓐收你们去海里了?

蓐收看了一眼阿念和小夭,相柳和璟也跑了过来,相柳看着阿念的裙角还在滴着水珠,就将她抱走了。

璟捏了捏小夭的衣裙,他看着小夭说。

涂山璟(叶十七)我们回去把衣服换了吧,打湿了。

小夭点点头,璟拉着小夭往明瑟殿走去。

意映瘪着嘴,很无辜的看着蓐收,让蓐收不忍心再去责备她。他对意映伸出手,苦恼的脸露出笑容来。

蓐收走吧,我们也回去吧。

意映脸上立马笑嘻嘻的,蓐收拉住了她的手,回寝宫去了。

相柳一路上,一声不吭,将阿念抱回了含章殿,他忙给阿念找来一件衣衫,递给阿念后,他就出了含章殿,他背对着含章殿,对阿念说。

防风邶你赶紧把衣服换了,免得着凉。

阿念拿着衣服,闷闷的看着相柳的背,他现在不是防风邶吗?他曾经可是万花丛中过的风流公子,如今怎么还开始躲了?

阿念走到相柳的身后,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脸颊贴着他的背。

阿念(皓翎忆)防风邶,你怎么还害羞了?从前那个总是进出风月场的浪公子,去哪儿了?

相柳拍了拍她的手,温和地说。

防风邶快把衣服换了,别着凉了。

可阿念就不听,她抱住了相柳的腰,说。

阿念(皓翎忆)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夜,你就这么避着你夫人我?

相柳转过身来,他身体向前倾去,捧住阿念的脸,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才推着她进去。

防风邶把衣服换了。

阿念听到心跳声还不到一秒,相柳就推开了她。

相柳在原地等着阿念换好了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抱着湿润的吉服,走到了相柳的面前,相柳从她手里接过了吉服,然后叫来了海棠,让海棠将吉服拿下去洗好晾干。

阿念关上了大殿的门,相柳忙开口说。

防风邶我就在这榻上睡吧,你睡床上。

相柳去拿了被褥,放在了榻上,阿念又把榻上的被褥放回了床上,说。

阿念(皓翎忆)你如今是我夫君,我们才刚成亲,你就要开始冷落我吗?

相柳走过去,将她拥进怀里,温柔道。

防风邶我没有想要冷落你,我只是不能,

阿念(皓翎忆)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分开睡?

相柳抚摸着她的脸颊,没有说话。因为身份,他顾忌,所以他不能,也不敢碰她。

阿念蹭上前,踮起脚尖,吻住了相柳。相柳轻轻推了推她,可阿念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相柳无奈之下,只能任由着她了。

防风邶阿……念。我们是没有未来的。

阿念推开了他,气愤道。

阿念(皓翎忆)这才刚成亲,你就说这种丧气话。

阿念眼中泪光盈盈,相柳看着她眼中一闪一闪的泪光,他于心不忍的将她抱住,他已经不知道阿念为了自己流了多少眼泪。他轻轻揉了揉阿念的后脑勺,柔声道。

防风邶别哭,我还在,还在。

防风邶我以后再也不说让你伤心的话了。

防风邶我的夫人,是为夫的错。

阿念想要忍着眼泪,可还是止不住泪珠一颗一颗的从眼中坠落。

阿念(皓翎忆)相柳,防风邶!夫君,你不管将来如何,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为自己而活着,好吗?我真的……无法接受失去你的那一天。

相柳轻轻拍着阿念的背,安抚道。

防风邶没事,没事的,为了你,无论如何,我都会好好的活着。

阿念努力平静下来,她微笑着看着相柳,眼角的泪还没有干,相柳的手指为她抹掉了泪水,相柳将她往床那边推了推,说。

防风邶你先睡,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阿念坐在床边,可怜巴巴的望着相柳。

阿念(皓翎忆)我要抱着你睡。

相柳轻轻一笑,指尖碰了一下她的鼻尖。

防风邶别闹,赶紧睡吧。我守着你。

阿念扭过头去,说。

阿念(皓翎忆)那我不睡了。你不睡,我也不睡。

相柳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用被褥将她裹紧。阿念一声惊呼,她的手脚已经被被子死死的包裹住了。她被相柳压在身下,就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动弹不得。阿念用力动了动,叫喊道。

阿念(皓翎忆)防风邶!你放开我!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有你这么对我的吗?

相柳凑近她,两眼直视着阿念。

防风邶你要是再不睡,我就吸你的血了。

面对相柳的威胁,阿念丝毫不惧,她反而往前凑了凑,将脖子贴到相柳的唇畔,说。

阿念(皓翎忆)你来啊,咬我,咬我啊。你要是把我咬死了,你可就成鳏夫了你。

相柳的手托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用力往上一抬,阿念正张口惊愕时,她的唇已经被相柳死死咬住,鼻窒间没入一股淡淡鲜血的气味,阿念知道,是相柳已经咬破了她的嘴唇。鲜血从他们唇齿间,流到唇角,阿念瞪大眼睛,相柳怎么下嘴那么狠,都直接流血了。

阿念使劲动了动,她有些痛,想叫出声,可嘴却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相柳的手却还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可阿念已经痛得眼泪直流。

阿念(皓翎忆)相……柳……疼,放开,疼。

阿念(皓翎忆)好疼。

阿念趁相柳亲吻她的嘴角时,才有机会出了声。可相柳却没有停止动作,他就像是无法自拔了般,吻了她的唇,又吻了她的脖颈,阿念想要伸出手来,将他推开,可她整个人都被相柳禁锢在怀,被褥被他紧紧圈锢着,她怎样都无法脱开身。阿念被他吻的晕乎乎的,大气都没有喘上几口,难受的要死。

好一会儿,相柳才放开了她,他一脸笑容,看着床上的人。阿念这才有机会大口大口喘气。相柳戏谑地说。

防风邶这就是你要的洞房,你也知道痛,还要继续吗?

相柳俯下身,他的唇就在她的唇畔。阿念眼泪从刚刚到现在就没有停止过,相柳伸手为她擦干了泪水,又抹去了她嘴角的血渍,并用灵力愈合了她唇上的伤口。相柳抚过她额间碎发,温柔地问。

防风邶夫人,问你呢,还要继续吗?

阿念呆滞着盯着相柳,她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相柳见她不说话,就笑了。

防风邶你不吱声,难道还要继续?

相柳的手扯开了被褥,阿念整个人被他拥在怀中,她衣裙凌乱不堪,相柳慢慢凑近她,腰间的衣带被相柳解开,外衣瞬间散落,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阿念瞬间只觉起了羞耻之心。相柳看着脸颊微微泛红的阿念,他将她压在身下,指尖轻抚她的唇瓣。

防风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我可是忍了好久,洞房花烛夜,我本想不打算碰你的,可你既然……让我再也压制不住。

相柳俯下身去,吻了吻阿念的耳廓,他的手探到阿念的背后,扯下了里衣的带子,里衣被他扯下后,他伸手一挥,里衣就被他扔去了地上。阿念浑身一颤,已然一丝不挂。她想要立马将身子蜷缩起来,甚至想要找个洞钻进去,相柳的双手与她的双手十指相扣,阿念脸颊滚烫,心里在想,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阿念(皓翎忆)我我我……我忽然,觉得你说的对,那个,相柳,我们……我们还是,不用急于一时片刻吧。

阿念心慌意乱地说完,她想要起身,可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她不敢动。相柳却笑了笑,说。

防风邶你不是说,今夜是洞房花烛夜吗?还叫我不要冷落你。

相柳看了看散落在地上的衣裙,声音很诱惑般的说。

防风邶都到这一步了,你在怕什么?你的衣服可是一件也没有了。

相柳的手开始轻抚着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相柳挥了挥手,床幔缓缓落下,他的衣服也从床幔中抛出,散落在地上。纱幔在烛火的照映下,映出床上两人缠绵在一起的影子。

翌日,阿念猛然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上已经穿好了一件洁白的衣裙,她摸了摸自己,感觉没有异样,难道昨晚那场缱绻悱恻只是一场梦?

阿念掀开被褥,下床时却双腿一软,瘫趴在地上。

阿念(皓翎忆)嘶,疼。

阿念跪在地上,双手扶着床沿,勉强撑起身来。她又重新坐回了床上,却发现被褥下露出来一片殷红,阿念睁大了眼睛,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得有些快。昨晚,不是梦!不是吧,她和相柳……早知道,当时就不提什么洞房花烛夜了,可痛死她了。

阿念想到昨夜那一幕幕,她立马羞红了脸,恨不得让自己一头栽进床底,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

阿念(皓翎忆)唉,一会儿该怎么面对他呢?真的太丢脸了,想我堂堂皓翎二王姬,竟然被他最后那句话给蛊惑了。

阿念捶了捶脑袋,恼自己太没出息了。

阿念(皓翎忆)我当时在想什么呢?

阿念(皓翎忆)不对,相柳如今不是我夫君吗?那种事,不是很正常吗?我在羞恼个什么劲儿。嗯,对,他是我夫君,我是他夫人。

阿念喃喃自语着,更像是一种自我安慰。可心里还是感觉怪怪的。可仔细想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不都是她期盼来的吗?她想要和相柳成为真正的夫妻。阿念晃了晃脑袋,不再胡思乱想,她只想着,能和相柳成为真正的夫妻。

阿念慢慢地出了含章殿,伸了个懒腰,看了眼那棵海棠树,似乎又长高了不少。看着那棵海棠树,她想起了涂山抜来,那人已经许久没有再来找过她,她的大喜之日,他也没有来出现。阿念还记得他最后跟自己说的那句话,他不再掺和她的任何事情,那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可能以后都不会怎么再见到涂山抜了吧。

阿念一想到他可是想要杀玱玹的人,她就来气。不出现就不出现了,她还不稀罕见到他呢。

阿念目光冷漠地看了一眼海棠树,就离开了含章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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