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花宫被炸,火红的焰火烧起,因为怕连累其他几宫,杨灵让人炸完就灭火,把火势控制在了花宫内。
因为其他几宫都事先得知消息,便没妄动,这个时候谁妄动谁就是和角宫作对,和杨灵作对。
花长老知道后气的差点厥过去,他刚醒酒,恍惚梦中,脸被炭火烧的焦黑,胡须处空空荡荡,看着颇有喜感。
至此一战,花长老彻底没了脸,只好当着众人的面向杨灵致歉,干脆退了长老之位。
他退了,花公子就得上了。
“你不是说只要我拔了我爹的胡须,你就不计较了吗?”
花公子有些气急败坏,花长老一听:“原来是你小子拔的我的胡子,你这个小兔崽子,狗娘养的,看我不打死你!”
杨灵并不在乎花长老和花公子之间的家庭伦理,对于花公子的怨言也毫不在意。
经此一事,杨灵和宫紫商的名声就此传开,不过,传的都是威名,旁人再不敢招惹,月长老和雪长老也不好多说什么。
杨灵的病大好之后,宫紫商就想着带杨灵来商宫里见见世面,她宫里男人多,要什么样的没有啊,旧尘山谷中的女子怎么了?旧尘山谷中的女子也该享福啊。
“可怜的妹妹,你天天在角宫,虽说宫二和宫三长得都不错,但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时间久了,就是长得再好看也遭不住啊,姐姐这就带你去换换口味,快跟姐姐说说,什么样的菜对你胃口?”
“菜,什么菜?这快到中午了,姐姐,我们抓鱼去吧!”
“抓什么鱼啊?我说的是男人!男人!不过你要说鱼塘也对......”
“什么呀,姐姐,我说的就是水里的鱼~”
杨灵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可不敢光明正大的偷吃——最起码得和宫远徵上次那样在暗道里——天知道有一次偷看男人洗澡被宫尚角发现,那死男人不知道按着她在水里做了多久,她都快被泡囊了。
狠心的男人。
沿着河流走,竟碰见了云为衫:“云姑娘,你在干什么?”
云为衫惊起,手里的河灯坠落水中。
宫紫商二话不说就把花灯捞了上来,杨灵却打量着云为衫的脸:“你的脸好了?”
云为衫低头垂眸:“还要多谢表小姐的药。”
“好了,就安安静静的待在屋子里不要乱跑,下毒之人还没找出来,云姑娘最好学学姜姑娘,何为进退。”
宫紫商打开折纸:“问父亲安,为衫一切都好,只是宫门遭逢惊变,选婚之事还未有着落......”
杨灵眉头轻佻:“花灯传信,你的家人是在这条河的下游等着吗?还是这条河途经黎溪镇?”
云为衫抬头,有些朦胧泪眼:“我的父亲死于河上,在我的家乡,把自己的近况写于花灯之上,就能令亡魂收到消息。为衫思父心切,还望表小姐莫要怪罪。”
宫紫商刚要开始她那做作的表演就被杨灵打断:“实在抱歉了云姑娘,云姑娘若是思乡心切,趁着婚事还未定下,这就把你送出去,毕竟宫门可留不得心思多的姑娘。”
杨灵说这话,是因为她看到了溯洄从之的宫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