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杳若是上官姐姐嫌角宫没规矩,大可去羽宫。
上官浅没想到月杳会突然接话,有些慌乱。
上官浅我不是这个意思。
月杳故意曲解上官浅的话语。
月杳是吗?我还以为姐姐是在说角公子和徵公子不如执刃。
看着上官浅被噎的说不出话,月杳和宫远徵心情颇好的对视一眼。
宫尚角适时打断二人的对话。
宫尚角吃饭。
说罢顺便给宫远徵夹了一块肉。
上官浅角公子自己吃吧,远徵弟弟碗里还有。
宫远徵蹙眉,明显对上官浅的称呼感到不满。
宫远徵不许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才可以叫我弟弟。你不是很讲礼数吗?那以后就叫我徵公子。
宫尚角成亲之后就可以叫弟弟了。
这回轮到宫远徵说不出话了,见上官浅给宫尚角盛了一碗汤,宫远徵赌气般放下碗筷。
宫远徵我也要。
这句话是看着月杳说的,感受到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月杳叹了口气,接过碗和汤勺,盛了碗汤递给宫远徵。
月杳喝吧,远徵弟弟。
宫远徵说了不许叫我弟弟。
与对上官浅的不满不同,面对月杳他更多的是忸怩。
上官浅自然感觉到了宫远徵的区别对待,她越发好奇月杳的任务是什么,又是如何能让不可一世的徵公子对她如此不同。
月杳知道了,弟弟。
宫尚角把宫远徵和月杳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暗笑道自己这个弟弟怕是要栽在这位月小姐身上了。
饭后宫尚角和宫远徵欲谈论宫子羽身世一事,便借着想喝甜汤的借口把上官浅支走。
见上官浅离开,月杳有些摸不着头脑。
月杳这是我可以听的吗?
宫尚角月小姐知道也无妨。
月杳并不想掺和进他们兄弟间的争斗之中,她看着宫远徵,眼神坚定。
月杳我知道你也想喝甜汤,我去帮你拿。
说罢立马起身跟上上官浅。
另一边的羽宫,宫子羽进入后山进行三域试炼。在金繁的掩护下云为衫以绿玉侍卫的身份偷偷混进了后山,跟着宫子羽来到雪宫。
雪重子阿杳跑去前山了。
雪重子在湖畔亭间煮雪烹茶。
雪公子她在后山老实待了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
雪重子她老实吗?
雪公子回想了一下月杳在后山的行径,时不时来雪宫摘几朵雪莲,在月宫拉着月公子试药,去花宫缠着花公子做武器结果把花宫炸了大半。
好像确实不太老实。
雪公子我算是知道为何月公子要帮她偷溜出去,还帮她在后山打掩护。
换做是他,他也会这样做,月杳实在是太能闹腾了。
雪公子看着湖中的雪莲不禁叹了口气。
雪公子今年的雪莲越来越少了,看来这后山的瘴气愈发严重。还好小阿杳不在,不然这雪莲都不够她祸祸。
雪公子把摘来的雪莲递给雪重子。
雪公子这瘴气不知何时才能减弱,小阿杳受伤后就是因这瘴气身子才迟迟不见好转,养了数年才把身子养好,前山瘴气比后山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