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杳看着花公子,不,小黑一脸紧张样,不由得想笑。
念在他们一起炸过花宫的份上月杳点了点头,没有再过多的关注他。
月杳我想拜托紫商姐姐帮忙打一些暗器。
宫紫商给宫远徵的?
见月杳点头。
宫紫商宫远徵的那些暗器还不够他用?
月杳不一样,这是打算给徵公子的回礼。
过多的宫紫商也不好追问,只得撇撇嘴嘟囔道。
宫紫商小死鱼眼有什么好的。
但音量没控制好,花公子干咳一声试图盖过宫紫商的声音,但来不及了。
月杳小死鱼眼?说的是宫远徵?
宫紫商闻言有些尴尬,尬笑这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月杳在脑海中想了想宫远徵的样貌,这个形容跟他生气时还挺贴。
月杳好像还挺形象的。那大的呢?是指角公子吗?
宫紫商见月杳没有生气,反而还挺好奇,不禁打开话匣子。
宫紫商宫尚角就是大死鱼脸,这俩兄弟一个赛一个的讨厌。
月杳被宫紫商的形容词逗笑了,不过也没忘正事。
月杳暗器的事还得劳烦紫商姐姐费心了。
宫紫商放心,包在我身上。做好了我派人通知你。
月杳多谢紫商姐姐。
说完瞥了一眼悠哉的靠在木像上的花公子,行了一礼后便离开。
花公子你跟她很熟吗?
宫紫商闻言叹了口气,话语间带这些惋惜。
宫紫商她以前在商宫住过,之前挺熟的,但是看她刚才那样子怕是生分了。
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于宫远徵,没有原因,纯属个人情感。
徵宫,宫远徵负手伫立在门口,听见脚步声和微响的银铃声才转身。
见月杳回来不可见的舒了口气,但仍旧蹙着眉。
宫远徵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知不知道宫门入夜之后哨岗暗堡会加强巡视。
月杳听着宫远徵名为责备实则关心的话语,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月杳你是特意在这等我吗?
被戳中心思的宫远徵有些不自在,依旧嘴硬道。
宫远徵我只是出来透透气。
宫远徵看着月杳手中提着的食盒。
宫远徵这是什么?
月杳甜汤。
宫远徵主动接过食盒,往回走。
初来时偌大的徵宫只有宫远徵一人,他不爱点灯,索性路熟,靠着微弱的月光也能辨路。
倒是月杳经常磕碰撞出淤青,次数多了宫远徵便在沿路点上了灯。还不忘嘴硬几句,
“我是心疼医馆的伤药。”
思绪间月杳落后了宫远徵几步,看着少年挺拔的背影,月杳没来由的想叫他的名字,事实她也这么做了。
月杳宫远徵。
宫远徵停下脚步,侧头回望。
宫远徵怎么了?
月杳你等等我。
宫远徵有些语塞,就这还需要特意跟他说?
宫远徵小矮子。
月杳快步走到宫远徵身边。
月杳你说什么?
宫远徵没什么。
月杳我听见了!
宫远徵听见了你还问。
月杳你高你了不起,甜汤还我。
月杳拦在宫远徵身前,宫远徵作势把食盒藏在身后。
宫远徵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月杳我没说是给你的。
宫远徵在我手上就是我的。
说罢侧身躲开月杳的阻拦,朝卧房走去。
抢又抢不过,月杳只得暗戳戳道。
月杳噎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