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与上官浅一路上无言,直到走到医馆外,二人同步停下。医馆向外泛着昏黄的光,二人相对一视,一步步向医馆内走去。
当郑南衣和上官浅准备打开内室的门,结果刚打开门,下一秒一阵风吹过,上官浅的灯适时跌落,而郑南衣站着一动不动笑着。而下一秒,宫远徵的刀已经在上官浅的脖前,宫远徵带着怀疑直视着上官浅,似是上官浅身旁未有郑南衣一般。
宫远徵“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为何来这儿?”
郑南衣“那个,我们一起来的。”
宫远徵“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郑南衣“好吧。”
郑南衣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眼睛装作可怜模样。
宫远徵看郑南衣这幅模样,紧紧皱了皱眉,转移了目光,看向上官浅。
宫远徵“继续说吧。”
宫远徵说完这句话,又看了一眼郑南衣。郑南衣看这模样又放下了手,朝宫远徵“柔柔”一笑,宫远徵差点没翻个白眼。
上官浅看见这幅场景,才知道自己已经输了第一步。她微微攥紧衣袖,但依旧定了定心,毕竟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上官浅不信注定只信自己的行动。
上官浅若郑南衣真是想让我知难而退,那可就算错了。我这人无论什么只会迎难而上!
想完,上官浅就简略的解释了一下自己来的缘由,再眼含泪水。毕竟柔弱是一个女子很好的伪装。
看到上官浅这幅样子,连郑南衣都不由心下一动。
郑南衣不愧……
郑南衣“好了,宫远徵公子就别吓唬小姑娘了。”
宫远徵斜了一眼郑南衣,将刀收了回去。
宫远徵“也对,不像你一样天不怕地不怕。”
上官浅“你就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怎么?”
上官浅“看到你,我就更加觉得宫子羽不配成为执刃了。”
宫远徵“为何?”
上官浅“宫远徵公子是由宫尚角教养长大的,比上宫子羽都好得很多,更不必说宫二公子了。”
上官浅“所以,宫二公子才应该是如今的执刃才对!”
宫远徵“眼光不错,不像某些人!”
宫远徵恶狠狠的剜了一眼郑南衣。
郑南衣迎上二人的目光,笑意盈盈。
郑南衣“此言差矣。宫二公子的能力与地位的确是执刃的最佳人选,但如今木已成舟,与他而言,唯宫家而已。所以,无论执刃之位是谁,无论他是什么位置,他都会在其位尽其职。”
门口悠悠出现一个影子,宫尚角站在门口,沉沉的看着郑南衣,停留几秒,又转向上官浅。上官浅向他鞠了一躬,宫尚角又向下看到了那枚玉佩,又猛的看了一眼上官浅。最后,收回了目光。
宫尚角“你们以为很了解我?”
郑南衣“不然嘞?”
郑南衣“难道我说错了吗?”
郑南衣逼近宫尚角,手有些微微发抖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郑南衣我必须演完这场,别发怵!
宫尚角眼带些悲悯想要抬起手带郑南衣走,但郑南衣藏起心中涌出的“暗雾”,朝他使了使表情。然后宫尚角便不动了,只是看着她。
郑南衣“对了,我见你看上官浅姑娘带着的玉佩好一会儿,不会是在外互赠定情信物了?嗯?”
郑南衣的声音稍显颤抖,但还算正常。
宫尚角“没有。那玉佩是我的。”
宫远徵“我哥不可能做那种事。”
——
我来了!
啊啊啊~
浅浅是个好坏参半的角色,所以我会尽力去写好她的特色。
当然每个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