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自己都说没关系啦,你还在这别扭什么啊!”
“啊……是。”
宫紫商瞪了一眼黄玉侍从在身后女子的迟疑下硬是把药瓶塞进了她的手里。
“我自家的妹妹想来地牢体验体验审问罪人的,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女子接过了白玉药瓶,宫远徵反驳:“商大小姐,我可不是罪人,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
宫紫商瘪瘪嘴:“啧啧啧,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伸手点了点宫远徵的方向,对着白衣女子轻声细语:“妹妹你可看好了,这样油嘴滑舌的男人可不能嫁。”
白衣女子脸微红,扭过了头。
“那咱们就开始继续审问吧。”
宫紫商提着裙子又坐回了主位上,扬着头示意白衣女子开始她的审问。
白衣女子看了看手上的药瓶,又抬头看了看宫紫商,再扭头看一眼被束缚住双手双脚吊在刑架上蛮有兴趣看着她的宫远徵,略作思考后走向了刑架上的少年。
“要从哪里问起?”
白衣少女红唇轻启,少年墨黑的眸子里闪着魅惑人心的光芒。
“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他的眼里好像只有她。
地牢虽然光线暗淡,但还是阻止不了有光从窗子的缝隙钻进来照耀在少年的发丝上。
虽然是月光,但依然可以看到少年白皙的锁骨有水珠落在上面。
晶莹剔透。
指的不单单是水珠。
宫紫商在后面拉着黄玉侍从嘟嘟囔囔:“啧,你说什么时候金繁能用这种眼神诱惑我?”
“啊?”
黄玉侍从不敢问也不敢回答。
“宫远徵,你有没有对百草萃做过手脚?”女孩子声音一如往常软软糯糯的,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与其说是严刑逼供,倒不如说是女孩子在柔声劝宫远徵醉倒温柔乡。
宫紫商在后面听得不争气地叹了口气,又拉着黄玉侍从絮絮叨叨:“你说你们男子是不是都喜欢这种温婉女子,你说金繁有一天会不会也被这种类型的小女孩迷得再也不回宫门了?”
“啊?”
黄玉侍从依旧不敢问也不敢回答。
“我没有做过手脚,虽然医馆确实归徵宫管,但医官药材的事一直都是贾管事在打理,每个月的药材补录也是他一并统计,最后上报给徵宫。”
宫远徵的声音也放得轻了些,上官月眠转过身,像是很相信宫远徵的话,向宫紫商投来目光意思是:他说了不是他是不是就可以放了他。
宫紫商眼睛一闭开始摇头:“不行的妹妹,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用刑!”
上官月眠还是有些迟疑,看了看药瓶又看了看宫远徵。
宫远徵垂眸扫了一眼药瓶,随后仰起头:“商大小姐,我所言皆为属实,你不去求证反倒是对我用刑,宫子羽的意思?”
宫紫商没说话,反倒是上官月眠伸手捏住了他领间的衣角,有冷风顺着被拉开的领子灌了进来。
有一点冷。
上官月眠的另一只手动了,捏紧了白色药瓶向宫远徵的衣衫里倒去,一股冷冽的液体触感袭击了宫远徵的上身。
但好像除了凉,并无其他作用。
宫远徵疑惑,微微抬头,上官月眠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偷偷换成了凉水,你不用怕。”
斑鸠国庆期间日更过万第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