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迅速躲进了身旁的衣柜里,刚关上柜门就听到有人踹开了房门。
声势浩大,来的莫不是个莽夫?
宫远徵一只手抓紧了他的暗器囊袋,另一只手轻轻把柜门开了一个小缝,他到要看看进来的莽夫是哪一位。
被称作莽夫的金繁四处看了看,屋内很乱,难道都是宫远徵的手笔?
金繁抬眼就看到了床上的人,虽然存疑,但是还是很担心宫远徵有没有出手伤害无辜人,提着刀往前走了走。
床上躺着的是个金繁不认识的人,金繁皱着眉有点嫌弃床上人满身的酒气味,但还是弯下腰探了探男人的鼻息。
还好,还活着。
金繁又回过身看了看各处,最终在宫远徵藏身的衣柜停住了目光。
宫远徵:?
不是金繁你属狗的吗?找的这么快?
金繁朝着衣柜走过来,宫远徵内心焦急,短刃已经反握在了手上,如果金繁打开柜门他只能划伤金繁然后带着医案迅速回到宫门。
医案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这是哥哥交给他的任务,他一定要顺利完成,不能让哥哥失望。
宫远徵脑中思绪翻滚,金繁近在眼前已经要打开衣柜门了——
“砰!”
两人同时听到了窗户出来的巨响,金繁回过头,宫远徵也在衣柜里看向窗子,不只是何人用尖锐的石头把窗子砸了个大洞。
金繁没再纠结衣柜,转身飞速下楼去抓弄坏窗子之人。
宫远徵在衣柜里又等了半刻,确保金繁已经离开没有回来之后才轻轻推开了柜门,一开柜门眼前人就对他弯腰施礼,吓了宫远徵一跳。
“徵公子。”
面前的人不是金繁,是宫尚角的贴身侍从金复。
宫远徵挑眉:“哥哥叫你来的?”
金复点了点头。
宫远徵看了眼窗下:“刚刚的声音是你弄出来的?”
金复又点了点头。
宫远徵拍了拍刚才躲在衣柜里蹭到的灰:“东西我已经拿到了,走吧,回宫门。”
“是,徵公子。”
金复性格同宫尚角一样,寡言少语,安静地跟在宫远徵的身后。
“徵公子,床上这个人需要处理吗?”
金复眼神瞟过床上的醉汉,宫远徵手上转着暗器:“不用,我刚刚给他下了一味药,他什么都不知道。”金复听了后点了点头,跟着宫远徵下了楼。
宫远徵下楼的时候还在四处张望试图找到自己的骏马,就看到黑马旁边站了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
“徵公子,早上好啊?”
金繁笑得一脸灿烂。
宫远徵:“……”
金繁朝他们走过来:“徵公子,只要你把东西交给我,一切都好商量。”
宫远徵轻笑:“金繁,你又打不过我,威胁我有什么用?”
金复上前一步:“无需徵公子出手,我一个人和你打就即可。”
宫远徵挑衅地向金繁摆了摆手,露出一个天真调皮的笑:“那就麻烦你和金复玩一会啦,我先回宫门啦!”
本以为金复可以跟金繁打个平手拖延时间,可宫远徵刚跨上马,金复就从他眼前横飞出去,费了大力气才堪堪停住,口吐鲜血,面色差极了。
宫远徵差诧异地回过头,金繁依旧是嘴角带着笑:“徵公子,解决一个了,该你和我谈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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