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周晋楠等人汇合后,我把刚才的所见所闻和所感都和他说了。
午夜降临,我们便盘算着现在这里住下,看看凶手是否会再一次行动。
而为什么我会认为凶手将会再从行动,都取决于一位老阿婆说这几个月旱灾严重,收率低的可怕。而从那时开始村中的很多女人便开始消失了。
已入夜深,时不时有几声乌鸦的声音和小溪流淌泠泠作响。
在这时忽然变成哽咽的哀嚎声,那个声音不重也不轻,没有响彻云霄,却充斥在着静谧的小村庄了。
我惊坐起,然后将身旁的周晋楠也推醒,让他去听是什么在响。
而他只是摆了摆手,对我说这八成是因为村庄在大山之中,野狐狸、野狼众多,所响起的叫声。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这个声音持续了一整晚,知道太阳微微露出光亮,声音才消散了些。
“唉,这一整晚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在叫,吵的我睡不着啊。”醒了一整夜的周文俊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我倒是也听到了,说是野狼的叫声吧又太过凄惨,说是野狐的叫声吧又有不太相同的地方”周晋楠这时也说道。
我并没有听他们再说什么,而是朝着树林走去。
“我们是警察,为什么要去想这些事情?”我抓了把地上的泥土,嗅了嗅,摆手说道。
第二天的早点也是玫瑰肉饼,只不过我并没有吃,而是将它藏了起来,并且托人送回城去化验。
这时一位像是大祭司的人走了过来,给了我一个骨哨,说这是拿禽鸟的手骨制作而成的,稀罕着呢,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可以吹响。
第二天的夜晚,哭声依旧继续,我拿起白天大祭司给的骨哨吹了一下,居然吹出了与哭声相像的声音,我此时没想耽搁,立马让周文俊把骨哨带了回去。
第三天凌晨,我刚一睡醒就听见警铃声嗡嗡作响,凑过去一看,打头的是一位年长的警官,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但还是遮不住他资深警察独有的那种韵味感。
看到我醒了,这位年长的警官便向我走来,说道:“你好,我是京城刑警部的王安,根据你提供的骨哨和肉饼,我们可以判断出是人体组织,并且将于协助调查此案件。”
“你好,我来跟您说一下这边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王安进帐篷说话。
“好的。”
进入帐篷我把我在这里发现的所有异常都说给他听,包括了解溺婴后村民并不感到惊讶的现象和在观察尸体时发现脐带是由大力拉扯而断的现象,而这几天通过在村中的查看使我发现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
这足以证明南赵村的嫌疑程度,但这无法确定这次事件一定与村中的每个人息息相关。
这时候在帐篷外传来女孩的抽泣声,这使我们的谈话只能暂停。
我掀开罩子,看见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紧抱着周晋楠,而此时周晋楠眼中尽显慌张与害怕。
我走到小女孩儿的跟前,当看到小女孩儿的脸时,我的心也悬了起来。
那是一张与周晋楠有九分相似的脸。
这时我只认为是周晋楠的女儿或侄女跟来现场,于是打趣地说道:“哎呦,怎么?这孩子是……”
还没等我说完,周晋楠颤颤巍巍的说道:“她只是这个村里的孩子。”
听到他这样说,我被蹲了下去,将女孩挂在脸颊上的泪水擦干,并平声说道:“小妹妹,不要哭啦,发生什么事了?”
小女孩儿看着我不像是坏人,于是抹了抹眼泪说:“我,我在猪圈里,里看见了妈妈的头,上面全都是血,妈妈说过,要是看到一个叫周晋楠的叔叔,那就是舅舅。”
听到小女孩儿这样说,周晋楠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你妈妈是不是叫周晓楠?”
看到如此激动的周晋南,心情才被安抚好的女孩儿被吓得哭了起来。
看到再次哭了的女孩,周晋楠只好停止了发言。
而我摸了摸女孩的头,让她不再害怕,并且在上句话中我捕捉到了一个“头”字,这时我意识到这有可能是一条线索。
和王队请示去送小女孩回家,并带上周晋楠准备去看看女孩话的真实性。
到院中之后,我与周晋楠带着女孩先到了猪圈里面的景象也在我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