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朗角声音颤抖,“为何…哥哥从没跟我说过”
宫远徵“他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
宫远徵许是想要安慰宫朗角,可是想到宫朗角体内也有蚀心之月就怎么也安慰不了,因为这其中毒性发作怎么可能无碍呢。
宫朗角“我有一种功法可以抑制蚀心之月”
宫远徵“真的吗?那尚角哥哥就不用每个月都饱受痛苦了”
宫朗角听着宫殿里回荡着宫尚角压抑痛苦的呼唤,他的眼神黯然,心中涌起阵阵哀愁。
宫朗角“早该跟我说的”
宫远徵“尚角哥哥他只是太在乎你,哥哥今日的事情你别生气”
宫朗角委屈,“我会不会有点太好哄了”
宫远徵“哥哥一直都好哄”
宫远徵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一如既往地注视着你,然而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终究还是一位十六岁的少年,那些深沉的情绪纵然被隐藏得再好,却也难掩其间的波动。宫朗角和宫远徵在宫殿门前各自怀揣心事,默默地相对而坐。
寒衣客“对自己可真够狠心的,宫唤羽”
在离宫门数里之外的那片密林中,一位戴着竹笠、面容粗犷、嗓音阴鸷的黑衣人现身于树影婆娑之间。
宫唤羽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语气极其虚弱,“寒衣客,我让你下手,没让你差点杀了我”
倘若宫尚角与宫朗角在场,他们定能识得眼前这位神秘男子,因他正是那位曾无情地夺取了母亲生命的无锋刺客——寒衣客。
寒衣客扯出古怪的笑,嘲讽着面前的宫唤羽,“矫情的人可活不到最后”
宫唤羽眼神冰冷无比,“你的主子都不敢如此对我说话”
寒衣客“一个叛徒,我们无锋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宫唤羽的眼神骤然变得阴沉,手中的利刃迅速指向寒衣客的喉结,仿佛下一秒他的头颅便要离躯裂分。
宫唤羽“寒衣客,我们属于合作关系,这种话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寒衣客抽出刀挡开,“就凭你?省省吧”
寒衣客走到宫唤羽面前提起他就往宫门的方向走,才不管因为他的动作导致宫唤羽的血越流越多。
方多病“渍,这宫唤羽有够蠢的,杀了自己父亲,就为了得到无量流火,你说他正儿八经的当上执刃不就能得到了”
方多病隐身在阴影中,默默地观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同时不忘与身旁的顾南衣分享他的看法,后者则手握长剑,静静地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顾南衣语气充满杀意,“寒衣客”
方多病“现在还不能杀他,朗角说了,到时要活的,慢慢折磨死他”
顾南衣慢慢平复下来,“接下来怎么办”
方多病“宫唤羽要回宫门演戏,那我们就回去跟朗角抬板凳嗑瓜子看戏去”
顾南衣“嗯”
方多病“对了,顾南衣我跟你八卦一下,就是你家公子这两年来应该没有喜欢的人吧”
顾南衣“公子的事情,你自己问他”
方多病“我要问他的话,我早就问了”
顾南衣“公子不说,我也不会说的”
顾南衣从树上翩然跃下,神色淡然如冰;方多病紧随其后,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一连串无足轻重的闲言碎语。
方多病“那可不行,我得帮李相夷守着朗角,他不能喜欢任何人的”
方多病“还有那个杨妖妖的,可不能让朗角娶她,我们两个要站在一条线上”
方多病“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啊,顾南衣,你怎么话越来越少了”
顾南衣“啰嗦”
方多病委屈,“我怎么就啰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