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朗角似乎消瘦得厉害,那手腕纤细脆弱得可怜,感觉稍微用力便能折断,即使是穿着大红婚衣也遮不住苍白的病态。
这场宫朗角与上官浅的大婚谁也阻止不了,因为他要等好戏上场。
上官浅“公子,你悔吗?”
牵过上官浅的手迈过火盆,嘴角上扬轻声回她。
宫朗角“不悔”
上官浅“公子不悔,我亦不悔”
宫朗角“好”
这场来参观大婚的人只有方多病,其余的人他们知道无论如何都劝不动你,包括宫远徵你也是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月夜静谧异常,寂静得甚至能听见烛火摇曳的声音。你在朦胧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房间之内,掌心传来一阵刺痛。环顾四周,看到自己已包扎好的手掌,不禁疑惑:难道在昏迷之前,我无意间割伤了吗?
顾南衣“公子”
宫朗角“他人呢?”
顾南衣“公子,这人太过危险”
宫朗角“他人呢?”
你撑起身子再次询问司凤去了哪里,顾南衣上前准备扶你,却被你躲开,他的手只能僵硬在半空中,神情落寞的看着你。

顾南衣收回手,“公子你是不是受困与他”
宫朗角“并没有”
顾南衣“离泽山谷最善蛊毒控制人,公子莫要骗我,我都知道的”
宫朗角“你怎么知道的”
顾南衣苦笑,“我没有跟公子说我小时候的事情,是因为我觉得不光彩,我父亲当年是离泽山谷谷主,他爱上了一个江南女子,强取豪夺了那江南女子便是禹司凤的娘”
宫朗角“这么说他是你?”
顾南衣“不,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当年我爹娶了那江南女子,却也连带着那孩子也一起带回了离泽山谷”
宫朗角“所以最后禹司凤为他全家报仇,派人追求你,然后你却逃脱了,最后他成为了新任谷主”
顾南衣点头,“公子果然聪明”
宫朗角“原来如此,怪不得”
顾南衣“我只是没想到他长大后与李相夷长的一样,要不是看到他眉心的谷主印记,我差点都不敢认”
宫朗角“那这么说你了解一些蛊虫之类的?”
你内心不禁有些激动,这样一来就不用受控于人,或许活的也久一点点。
顾南衣“公子身上的蛊毒我也解开了,公子应是潇洒肆意不受人控制的人”
宫朗角“怎么解的?”
顾南衣“就放了点血……”
宫朗角看着包扎的手,喃喃自语,“居然这么简单”
顾南衣“公子”
宫朗角“怎么了?”
顾南衣“我想回离泽山谷看看”
宫朗角“这个时候吗?”
顾南衣“嗯,我知道现在离开有些不好,但我想回去看看”
宫朗角“……那你会早点回来的吧”
顾南衣听出你声音中的颤抖,忍着内心的苦楚,“也许不会回来了”
宫朗角“为什么?你明知道我这内力时有时无的……”
顾南衣“公子的身边从来不缺保护的人,所以多我一个少我一个都一样”
宫朗角手无力的捏着被角,声音颤抖,“不是这样的”
顾南衣“骗你的,公子,我会回来的,我尽快”
宫朗角“好,那我等你回来”
顾南衣的脸色有些苍白,黑色劲衣,良久才开口说话。
顾南衣声音很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