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里的默契

周四的午后阳光格外好，透过走廊的窗户，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光斑。课间操结束后，宋亚轩拉着马嘉祺往教室跑，手里攥着两颗大白兔奶糖，像揣着什么宝贝。

宋亚轩“快点快点，下节是自习课，林老师说要抽查上周的化学方程式，我还有两个没背熟呢。”

宋亚轩跑得有点急，发梢都被风吹乱了

马嘉祺被他拽着，脚步轻快地跟上，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马嘉祺“怕什么，我帮你。”

刚进教室，就看到林老师站在讲台上，正翻看着点名册。他看到马嘉祺时，眼神明显顿了顿，随即露出个有点不自然的微笑，像在打招呼。马嘉祺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自上次课堂插曲后，这位年轻老师对他的态度明显客气了许多，甚至偶尔会在路过时，偷偷看一眼他桌上的习题册。

宋亚轩刚坐下，就把一颗奶糖塞到马嘉祺手里，自己剥了一颗放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

宋亚轩“你帮我划重点呗，哪些考的可能性大？”

马嘉祺捏着那颗糖，糖纸在指尖发出轻微的响声。他拿起宋亚轩的化学笔记本，翻到方程式那一页，用红笔圈出几个

马嘉祺“这三个肯定考，去年的模拟题里出现过三次。”

他记得这些题，不是因为刻意复习，而是在帮警局整理旧案卷宗时，见过类似的化学制剂分析报告

宋亚轩（立刻凑过来，脑袋几乎要靠在他肩上，一字一句地念着）2KMnO4=K2MnO4+MnO2+O2↑……马嘉祺，这个条件是加热还是点燃啊？”

马嘉祺“加热，用三角符号标。”

马嘉祺的指尖点在笔记本上，不小心碰到宋亚轩的手背，两人都顿了一下，又像没事人一样移开。宋亚轩的耳尖悄悄红了，念方程式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林老师在讲台上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笑了笑。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班里同学对马嘉祺的“不听课”习以为常了——这学生看似漫不经心，却对知识点了如指掌，连帮同学划重点都精准得像押题。他想起昨天去办公室，听到其他老师说马嘉祺上次物理竞赛，提前半小时交卷还拿了全市第一，当时还觉得夸张，现在看来，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自习课铃声响后，林老师果然开始抽查。抽到宋亚轩时，少年紧张得手心冒汗，站起来磕磕巴巴地念着，到一半突然卡住，求助似的看向马嘉祺。

马嘉祺（在下面用口型说了两个字）“高温。”

宋亚轩立刻反应过来，顺利接了下去，坐下时长长地舒了口气，冲马嘉祺比了个“耶”的手势，眼里亮晶晶的。

林老师假装没看见，心里却暗暗称奇——这两人的默契，倒像是认识了很多年

抽查结束后，林老师留了道附加题在黑板上，说是去年的竞赛题，让大家试试。题目很长，涉及好几个复杂的反应链，班里的尖子生都皱起了眉，拿着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半天没头绪。

贺峻霖（戳了戳张真源）“张哥，你会吗？我看这题跟天书似的。”

张真源（摇摇头）“太复杂了，步骤太多，后面还有一个知识点不太理解。”

丁程鑫（叹了口气）“估计只有马哥能解出来了。”

话音刚落，就看到马嘉祺拿起笔，在草稿纸上写了起来。他的动作很快，笔尖在纸上划过，留下一行行简洁的公式，几乎没怎么停顿。宋亚轩凑过去看，发现他跳了好几个中间步骤，直接从反应物推到了最终产物，却又严丝合缝，挑不出错处。

宋亚轩“写完了？” （小声问）

马嘉祺“嗯。” （把草稿纸推过去）“看懂了吗？”

宋亚轩（皱着眉看了半天，摇了摇头）“跳得太快了，跟不上。”

马嘉祺刚想给他讲讲，林老师就走了过来，看到草稿纸上的答案，眼睛瞬间亮了

万能角色“马嘉祺同学，你解出来了？能给大家讲讲吗？”

马嘉祺愣了愣，看向宋亚轩。少年冲他点了点头，眼里满是鼓励。他站起身，拿着草稿纸走到讲台上，声音平静地讲了起来。他没按常规步骤讲，而是换了个更简洁的思路，三言两语就把复杂的反应链理清楚了，连林老师都听得频频点头，偶尔还拿起笔记录。

马嘉祺“……所以最后一步的产物是Fe3O4。”

马嘉祺讲完，把草稿纸放在讲台上，转身想回座位。

万能角色“等一下！”（叫住他，语气带着点兴奋）“你这个思路……比标准答案还简洁，是怎么想到的？”

马嘉祺（想了想）“类比法，跟之前学的氧化还原反应原理相通。”

他没说，这种反应链分析，跟他破解毒贩交易时的成分分析原理几乎一样，不过是换了种形式而已

林老师恍然大悟，看着马嘉祺的眼神里满是欣赏

万能角色“厉害！不愧是……坐下吧，讲得很好。”

他话没说完，却把后面的“传奇”两个字咽了回去

马嘉祺回到座位时，宋亚轩立刻递过来一瓶水，眼里的崇拜都快溢出来了

宋亚轩“马嘉祺你太厉害了！林老师看你的眼神，跟看偶像似的！”

马嘉祺“夸张了。” （接过水，揉了揉他的头发）“刚才那题，回头再给你讲细点。”

宋亚轩“好！”

宋亚轩用力点头，往他身边靠了靠，肩膀紧紧贴着他的胳膊，像只找到依靠的小猫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温暖得像裹了层糖。马嘉祺看着身边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既有课堂上的轻松默契，也有暗处守护的意义，而身边这个人，永远是能让他安心的存在

林老师站在讲台上，看着角落里腻歪在一起的两人，忍不住笑了。他想，或许自己该早点放下偏见，这班里的故事，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也温暖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