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自习结束得比平时早，宋亚轩抱着刚发下来的试卷，跟在马嘉祺身后往公寓走。夜风带着点凉意，吹得路旁的树叶沙沙作响，把少年们的脚步声都衬得格外清晰
宋亚轩“今天的英语听力好难啊，” （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最后一道题我完全没听懂。”
马嘉祺侧头看他，路灯的光晕落在他脸上，把绒毛都照得清清楚楚
马嘉祺“回去我给你放录音，一句句给你讲。”
他的英语发音带着点天然的流利，以前在国外参加黑客交流会时，用英语辩论都能轻松碾压对手，只是这些，他从没跟宋亚轩提过
宋亚轩“好啊！” （立刻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那……能顺便吃你做的番茄鸡蛋面吗？要多加番茄的那种。”
马嘉祺“可以。”
马嘉祺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回到马嘉祺的公寓，宋亚轩熟练地脱了鞋往沙发上扑，抱着抱枕滚了两圈，像只找到舒适窝的小猫。马嘉祺去厨房煮面，很快就传来番茄的酸甜香味，勾得宋亚轩忍不住溜到厨房门口，扒着门框偷看
少年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侧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手腕翻转间，番茄和鸡蛋在锅里碰撞出诱人的声响。宋亚轩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这样的画面比任何偶像剧都要动人
马嘉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马嘉祺回头时正好撞见他发呆的样子，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宋亚轩的脸“腾”地红了，慌忙转身跑回客厅，心脏却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两碗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面端上桌时，宋亚轩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了筷子。马嘉祺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埋头吃面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少年的嘴角沾了点汤汁，像只偷喝了牛奶的小猫，可爱得让人想咬一口
马嘉祺“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马嘉祺抽了张纸巾，伸手帮他擦了擦嘴角，指尖的温度烫得宋亚轩微微一颤
两人吃完面，宋亚轩主动提出洗碗，却被马嘉祺按在了沙发上
马嘉祺“坐着吧，我来。”
他收拾碗筷的动作很熟练，水流声和碗碟碰撞的声音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夜曲
宋亚轩靠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门口那个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心里满满的。他拿出手机，翻到下午拍的照片——是马嘉祺在自习课上帮他讲题的侧脸，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马嘉祺“在看什么？”
马嘉祺走过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洗洁精香味
宋亚轩把手机递给他，声音有点小
宋亚轩“拍得好看吗？”
马嘉祺看着照片，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的自己，忽然抬头看向宋亚轩。少年正紧张地咬着下唇，眼里的期待像藏不住的星光，亮得惊人
他没说话，只是慢慢凑近
宋亚轩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了上来
起初只是小心翼翼的触碰，带着点试探和紧张，像怕惊扰了什么。马嘉祺的吻很轻，带着点番茄的酸甜味，和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混合在一起，让人莫名心安
宋亚轩微微踮起脚，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像是得到了许可，马嘉祺的吻渐渐加深。他的手轻轻放在宋亚轩的后颈，指尖温柔地摩挲着，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把人牢牢圈在怀里。唇齿相依间，能感受到彼此加速的心跳，能听到对方略显急促的呼吸，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把相拥的两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不知过了多久，马嘉祺才微微退开，额头抵着宋亚轩的，鼻尖相蹭，呼吸交织在一起。宋亚轩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水汽，看得马嘉祺心里一软，忍不住又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
宋亚轩“马嘉祺……”
宋亚轩的声音有点哑，带着点刚哭过的鼻音
马嘉祺“嗯？”
马嘉祺的声音也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宋亚轩“没什么。”
宋亚轩摇摇头，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
宋亚轩“就是觉得……很开心。”
马嘉祺笑了，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发顶
马嘉祺“我也是。”
月光静静流淌，客厅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宋亚轩靠在马嘉祺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觉得，所有的等待和试探都有了意义
那些掉过的马甲，那些藏过的秘密，都在这个吻里烟消云散，只剩下最真实的彼此，和藏不住的心动
马嘉祺“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马嘉祺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月光
宋亚轩“不要。” （把他抱得更紧）“再抱一会儿。”
马嘉祺“好。”
马嘉祺没有拒绝，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安抚一只撒娇的小猫
月光下，相拥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空气中的甜意像化不开的糖，浓得让人沉醉
这章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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