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风带着刺骨的冷，却吹不散教室里的暖意。宋亚轩看着日历上圈住的“12.25”，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离给马嘉祺补过生日的日子，还有三天。
宋亚轩“礼物都准备好了吗？”
他趁着课间，压低声音问前面的丁程鑫。马嘉祺去办公室交作业了，正好是他们秘密碰头的机会
丁程鑫“早备好了。”
丁程鑫比了个“OK”的手势，从书包里掏出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丁程鑫“我托人买的限量版航天模型，他肯定喜欢。”
贺峻霖“我订了蛋糕，圣诞老人造型的，够不够特别？”
贺峻霖凑过来，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刘耀文举了举手里的游戏机
刘耀文“我把珍藏的限量版游戏卡带来了，给他当礼物！”
张真源和严浩翔也点点头，一个准备了手工织的围巾，一个编了串平安结，都是带着温度的心意
宋亚轩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小的丝绒盒子——里面是他攒了两个月零花钱买的钢笔，笔身上刻着个小小的“祺”字。他知道马嘉祺喜欢写代码时用钢笔，总说键盘敲不出纸笔的温度
宋亚轩“都藏好了，别被他发现。”
宋亚轩叮嘱道，眼神里满是期待。
马嘉祺的生日是12月12日，可那天他还在执行卧底任务，别说过生日，能平安回来就已是万幸。六人事后想起，都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便偷偷约定，在圣诞节给他补过一次——既合时宜，又能借着节日的由头，不容易露馅
平安夜那天，宋亚轩故意约马嘉祺圣诞夜去丁程鑫家聚餐
宋亚轩“他们说想一起吃火锅，就当庆祝圣诞了。”
马嘉祺没多想，笑着答应了
马嘉祺“好啊，正好尝尝丁哥的手艺。”
他从未提过自己的生日，更没想过有人会特意为他补过，对这个“圣诞聚餐”没有丝毫怀疑
圣诞夜的丁程鑫家，被布置得格外温馨。门口挂着松枝花环，客厅的圣诞树上缀满了彩灯和小礼物，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火锅，旁边放着个盖着红布的蛋糕，正是贺峻霖订的圣诞老人款
马嘉祺推门进来时，被眼前的景象愣了一下
马嘉祺“你们这……也太隆重了吧？”
贺峻霖“圣诞嘛，就得有仪式感。”
贺峻霖推着他往客厅走，语气里藏不住的雀跃。
等马嘉祺在沙发上坐定，宋亚轩忽然关掉了灯。圣诞树上的彩灯瞬间成了唯一的光源，暖黄的光映在每个人脸上，带着点神秘的期待。
马嘉祺“不是吃火锅吗？关灯干嘛……”
马嘉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欢快的生日歌打断了
贺峻霖端着蛋糕从厨房走出来，红布一掀，烛火在黑暗中跳动，映出“生日快乐”四个奶油字。丁程鑫他们跟着唱起来，声音里满是真诚的笑意
马嘉祺彻底愣住了，眼眶在烛光中显得格外亮。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摇曳的烛光，兄弟们的笑脸，还有宋亚轩眼里映出的灯火
宋亚轩“12月12号没能陪你，今天补过，不算晚吧？”
宋亚轩走到他面前，声音软得像棉花糖
马嘉祺的喉结滚了滚，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
马嘉祺“你们……怎么知道我生日？”
他从没说过，这个世界连档案上都写的是“不详”——孤儿院的孩子，哪有那么多讲究。
丁程鑫“猜的。”
丁程鑫笑着打哈哈，把礼物一个个递过去
严浩翔“快许愿吹蜡烛啊，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马嘉祺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没人知道他许了什么愿，只看到他睁开眼时，眼角有点红
“呼——” 他一口气吹灭蜡烛，客厅里立刻爆发出欢呼声
灯光重新亮起时，马嘉祺看着堆在面前的礼物，又看了看围在身边的六人，忽然笑了，是那种卸下所有防备的、带着点傻气的笑
马嘉祺“谢谢你们。”
他的声音很轻，却重得像承诺
吃火锅时，马嘉祺话不多，却总是把宋亚轩爱吃的虾滑往他碗里夹，把丁程鑫煮的毛肚分给贺峻霖，眼神里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拆礼物时，他拿着那支刻着“祺”字的钢笔，摩挲了很久，抬头看向宋亚轩，眼里的光比圣诞树上的彩灯还要亮
马嘉祺“我很喜欢。”
宋亚轩的心跳漏了一拍，笑着别过脸
宋亚轩“喜欢就好。”
窗外飘起了细碎的雪花，落在玻璃上，晕开一片朦胧的白。客厅里火锅咕嘟作响，兄弟们的笑声此起彼伏，温暖得像个小太阳
这些人记得他的生日，在乎他的喜好，愿意为他准备一场迟到的惊喜，愿意把他拉进这满是烟火气的热闹里
圣诞夜的雪还在下，可马嘉祺的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暖
原来被人惦记着、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是这么好
这章就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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