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邝立马将剑架在那“君霨言”的脖子上对于一直跟她行动的玑陌行,她自然是信任的,再加上她之前对这个“君霨言”就有点奇怪的感觉,现在更是坐实了。
现在想来,这个“君霨言”脸上的笑太僵硬了,完全就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而且真正的师父应该是在召雨才对。这个冒牌货演得太假了。
“君霨言”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变,右手指甲牵然爆长数寸,反手向帝邝的丹田掏去。
帝邝向后退,手上的剑也同样向后切去。如果“君霨言”不躲,就这下,脑袋铁定会被削下来。但这个“君霨言”的脖子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面折去,几乎成了九十度垂直。帝邝一低头便跟那张微笑脸对视,顿时寒毛竖立。
随后,那“君霨言”改变了朝帝邝的攻势,身形如鬼魅般飘到玑陌行侧边,撒出之前准备的迷香,见效迅速,化作一道腥风带着玑陌行逃走了。
至于语惜,早已是站在房门口被吓得六神无主。
但之后,又有情况发生,纱帐里传出薛情的一声尖叫,一道雷霆乍起,雷光映出纱帐里,薛情躲在床角瑟瑟发抖的身影,和一张悬浮在空中的东西。
眼见着薛情要出事,帝邝却因为距离的原因,没办法过去支援。但只见一道剑光闪过,愣是直接将那东西钉在床沿上,薛情见得救,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跑下来,躲在帝邝身后。
君霨言带着一身风雨,踏进房内。一身白袍和黑发都已经湿透,湿答答地往下滴水,脸色显得有点苍白,和阴沉。帝邝一脸警惕地看着这位君霨言,显然是怕这位也是假的。
莫刑他们紧随着君霨言进来。
莫刑:“是我们。”
帝邝有些愧疚地低下头:“抱歉,师父。是我的过失,让阿陌被那东西抓走了。”
君霨言不语,招手将玄邪召回来,看清楚了剑尖上挂着的东西,是张人脸,被一剑刺穿眉心,失去了妖性。
最后赶过来的江笄报告:“屋后没有任何异常,我闻到那东西的气息还在屋内,很新鲜。它还在这里?”
吴洺忍不住吐槽一句:“大哥,你是狗鼻子吗?这都闻得出来。”
君霨言将剑上的人脸甩到一边:“要抓人质,它恐怕抓错了人。”
用力将玄邪往地上一插,深深地沉入地板,从剑的周围开始,出现一道道龟裂,一直延伸到墙角的一块地板处,顿时塌陷出一个漆黑的洞口。
一众人刚想冲进去,却被莫刑喊住:”不能进去,这是阵法的其中一个入口,下面估计是一个十分复杂的奇门之法,里面磁场混乱,乱入会有去无回的。”
说着,还把拿在手里罗盘亮给大家看,八卦罗盘上的指针一直在不停地旋转,显然已经被干扰得十分严重。
吴洛:“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莫刑笑道:“要破阵,自然是去找这阵的主人了。”
。。。。
君霨言一脚踹开了大门,大厅的宋老爷子和宋晁都吃惊地望着他,帝邝他们也是一阵抹汗,第一次见这位这么粗暴啊,这是得有多生气啊。
君霨言沉着一张脸,将那两张人皮、一张血书摔在宋老爷子面前的地板上。
那张宋夫人的脸直摔得哇哇大叫:“哎呦,仙师、仙师,这件事你也不能怪我,我也是被逼的、被逼的,你就放过我吧。”
宋老爷子和宋晁都是受到了惊吓,恐惧地盯着那张正在说话的脸。
江笄解释道:“这张脸已经被割下来多时了,还一直被那东西戴在脸上,以至于沾染了妖气,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另外,有件事需要你们了解一下”,语惜拿出一张绘有小镇地形的地图,上面还标注了数个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