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这狐狸皮?”
宫尚角:“是本王房间的,留在这儿吧。”
次日,上官浅醒过来。
翠竹:“姑娘醒了,姑娘知道昨晚是殿下将你抱回来的吗?”
上官浅:“我在殿下的书房睡着了?”
宫中,宫子羽私藏着旁人构陷太后戚真真的密信,此信被太后知道,她大为生气。
太后:“旁人构陷孤的密信,你该当场撕掉,你居然还藏起来。”
宫远徽:“太后,这封信陛下未曾看过,是臣打开的。”
太后:“是吗?信中写了什么?背给孤听。”
宫远徽沉默不语。
太后:“不敢说,竟敢看。赵腾,带出去,杖责三十。”
赵腾:“太后息怒,广陵王自幼体弱,三十怕受不住。”
太后:“那便二十。”
赵腾:“是。”
宫远徽虽然被赐为广凌王,却在宫中如履薄冰。
皇上:“母后,为什么每次我犯错你都要罚王兄啊?”
太后:“跪下。”
宫远徽忍痛受刑。
孟鸾:“殿下,喝药了。”
宫远徽想为刘徽挡下过错,太后却对他施二十杖责之刑。杖责之刑几乎要了宫远徽的半条命。
孟鸾心疼不已:“人人都说殿下捡了大便宜,可他们谁知道你受的委屈?”
孟鸾:“你爱鸟,鸟便被太后赐死。养几条鱼,也要被太后毒死。日日受折磨不说,还要替陛下受尽责罚。”
宫远徽艰难地喝完药:“好了。”
孟鸾:“小人是在替殿下叫屈。”
宫尚远徽语气微弱:“在宫中,只有不争、不想、不抢方能活命。”
皇上前来看望,宫远徽正要起身行礼。
宫子羽愧疚不已:“王兄别动,很痛吧?朕又连累你了。”
宫远徽:“臣是天子伴读,理应替陛下受罚。“
赵腾:“陛下不是有一份赔罪礼要送给广陵王吗?”
宫子羽开心起来:“对,快拿来。”
他为宫远徽带来了上官浅的画像。
宫远徽:“这是?”
看着眼前貌美无比的女子,上官浅心中一动。
宫子羽:“你的意中人。”
赵腾:“陛下已经下旨,命人记录上官姑娘在王府的起居,誊清成券后,年年送入东宫。”
次日,上官浅即将过生辰,宫中跟上官氏都送来贺礼。
宫尚角:“这是什么?”
翠竹:“我们姑娘快到生辰了,这都是宫里送来的,有太后陛下和广陵王送来的赏赐,那些是北陈上官氏送来的生辰礼。”
宫尚角非常惊讶:“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