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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悸动”

沉溺于我们的热恋

夏楠站在广播站娴熟的将麦克风打开“大家好!我是高一 一班的夏楠,今天是星期二,下面这首告白气球是一位ID叫做wing对人送给高一 一班的季知衍同学的歌……”

夏楠放出了音乐,旋律瞬间流淌过校园的每个角落,如同阳光般照亮了他们热烈燃烧的青春岁月,也寄托着对即将到来的未来的憧憬和向往。

“喂,夏楠!今天怎么去看小爷打球了?是不是被我帅到了?”季知衍自恋,问到却未看到夏楠早已紧握的拳头。

“季知衍,你知道你考了多少分吗?”季知衍眼看不对劲,感冒想跑却被夏楠一下拉了回来。

“夏…夏楠,有事好商量”季知衍慢慢向后退去

“语文满分150,你给我考个57,连我半个零头都没!我现在都有理由怀疑你是他国派来的间谍!”夏楠步步紧逼,周边环境尽是压迫。

“数学答案直接抄上去,怎么?你的眼睛就是尺,你说垂直就垂直?门捷列夫都要被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牛顿都要活过来拿苹果砸死你!”

“不是…我”季知衍有苦说不出。

“你什么你?看看你那卷子怎么写的?五花八门,谁领导的虎门销烟?李云龙?《物种起源》谁写的?老子?世界四大名著之一《格林童话》作者爱迪生!”

夏季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一口气晕死在那。

“行!!!这我也不说什么了,让你写个作文,你写的什么!?我悲惨的一生!开头就是我这一生如履薄冰,余华都要给你颁个文学奖,你这奇才还上什么高中啊?直接保送家里蹲大学呗!”

“说的好听,你是聪明就是不认真学习,说的难听你就是个吃了睡,睡了拉的碳基生物!”

“你先听我…”

“你还有理了?我浪费自己学习的时间,给你补习你倒好!一下让我交了个307分,你要死!”

说着夏楠便抓着季知衍的头发,两人打了起来,而广播话筒却没关。

事后急忙赶来的老师把两人拉开“季知衍你给我等着!你这月的零花钱别想拿到一分!”

只是一上午的一个闹剧,下午便在校园网上火了起来。

“天呐噜!这也太好磕了!欢喜冤家cp!”

“两人神仙颜值!双重buff加满”

“等着我明天就来一篇同论文!”

“清冷系毒舌学霸VS阳光系学渣男神,力挺!”

……

“报告”两人站在门外异口同声。

“进来吧!好,大家继续看这道题…”

直接两人同步进门。夏楠是衣衫整齐而见另一边的季知衍便是脸上挂彩,头发更是被抓的不成人样,脖子上更有着抓痕,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以看出表达了作者对文章的,啊包一丝串台了。

“季哥够爽吧?”一旁李霖面带欠打的笑容,闻着欠揍的问题。

“对啊特爽,要不你也试试?”夏楠现在是一点就着。

“哈哈…不了不了”知道铁板不该踢的李霖茫茫摆手。

“夏楠你快写检讨吧,不然我给你写吧…那个能不能别告我妈…”季知衍在为自己下个月的零花钱做最后的争取

“呵呵,就这种检讨还用写?不是直接顺口就能说出来吗?可能只有蠢蛋才用写吧”夏楠面露嘲讽与不屑。

两人匆匆在广播处念了检讨,此事才不了了之。

不久…一中也迎来了他们期望已久的艺术节。

“楠楠!学校的艺术节要来了,我们要报一个节目,差个人你来嘛~”程安撒泼打滚在夏楠的身上来回蹭去。

“什么节目?”

“我们要跳一个女团的舞蹈,而且还要会唱英文的,我相信你一定行!”程安两眼放光,夏楠更是不好意思拒绝。

“好吧”夏楠无奈同意了,夏楠和程安站在一起就像是温柔大姐姐似的,他们也约到了周五下午在程安在家中练习,因为程安家是开舞蹈机构的,自然有舞蹈室。

时间很快就到了表演的那一天…

衣服是由程安选购的OS“嘿嘿,楠楠那火辣的身材,不录一下可就真的可惜了”程安的小心思,就是想让夏楠吊打全场。

所以就给夏楠选了一个红色亮片肚兜,下面是黑色短裤,以及黑色的长靴。

“安安你给我买的衣服怎么不给我?”

“等一下给你”程安用卷发棒给夏楠作者发型,又画上了上挑的恶女妆,后面夏楠熬不住程安的软磨硬泡,只好去换衣服了。

“夏楠呢?老刘催了,下一个就是你们了”季知衍环顾着四周,似乎寻找着那个身影。

“好像在班里呢。”

“哦,我去看看”说着便跑向班里,季知衍毫无征兆的打开门,之前夏楠裸露着后背,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纤细的腰肢,下面的短裤已经穿上。

“啊!季知衍!”夏楠大叫,季知衍赶忙慌张的关上了门。

“你…快点!要上台了”

季知衍倚着墙,脸上不光浮起一抹红霞,耳朵也熟透般红透了,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在不停乱撞,砰砰直跳。

他背靠着墙壁,缓缓蹲下身去,把头深深埋进了臂弯里,情绪翻涌久久无法平息。

“下面是高一一班的五位同学为大家带来的唱跳表演”

主持人话已说完,台上的灯光便熄灭,全场一片黑暗,没过几秒红色的灯光打开,全场哗然。

她们各个都打扮得特性感。个顶个的,那股子妖艳劲儿,人人身着不同款式的红色亮片系列服饰,十足恶女范儿。

夏楠顶着一头火辣的大波浪卷发,眼线上挑,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女王范儿,就像在俯瞰蝼蚁般的众生。

那种眼神,就像注视着蝼蚁般居高临下,这股神情透过大屏幕传递出来,此刻所有学生都紧紧盯着夏楠。在他们眼中,夏楠仿佛就是那朵生长在险峻山巅、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引人向往却又难以触及。

没过多久,音乐伴奏骤然飘起,夏楠那富有磁性且极具诱惑力的低沉嗓音也随之回荡在空间中,尽管声音缭绕嘈杂,灯光却在此刻不停地闪烁跳动。

季知衍注视着台上发光的夏楠,夏楠的舞姿性感而又不缺失力量,台上的她一颦一笑皆备尽收眼底。

灯光突然打在了夏楠的身上,他扭着纤细的腰肢转过身去,后背干净光滑,灯光闪烁,纸醉金迷。

后背被大屏幕所照到,台下一览无余,季知衍的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

到达高潮片段,夏楠站在所有人中顶胯,肚兜也随着动作向上摆动,不经意间露出她那白纤细的腰肢,胸部也跟着上下起伏,昏暗的灯光映照,台下霎时间的呐喊声铺天盖地。

季知衍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台上光彩夺目的夏楠身上,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她。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丘比特调皮地拉满弓弦,一箭正中他内心的靶心。

在不经意间季知衍脸颊微红。

此刻季知衍好似心动了,嫩芽在他的心中扎根发芽,少年的心微微一颤,照亮着青春怦然心动,刻骨铭心的喜欢都将埋藏心底,生根发芽。

……

窗外飘着细碎的小雨,滴滴答答地敲打在玻璃上,那声音仿佛也带着一种无奈而又静谧的韵味,让人觉得分外温馨。

季知衍在游戏机前一搭没一搭的打着游戏,不一会儿手机变嗡嗡作响。

季知衍看见手机的显示来电是夏楠,就接听了“喂?怎么了?”

“季知衍,外面下雨我没带伞,你接我一下,我在长悦书屋。”电话中夏楠的声音很焦急,就伴随着周边的雨声。

季知衍转念一想,家中的保姆和司机都休假了“你可以打车啊。”

“这个书屋路有点偏僻,打不到…”季知衍听着夏楠的语气似乎有些可怜。

“在那里等我。”挂掉电话后,季知衍便去夏楠的房间随手拿了件外套和伞就匆匆出了门,这个书屋是在小巷里,所以打不到车,但离小区还有些近。

季知衍将近走了20分钟就到了。

夏楠现在店外,双手抱着手臂看起来似乎很冷,又一直左右不停的走。

夏楠蹲到了一旁,看起来像只可怜的小猫蹲在路边,惹人心疼。

她看见季知衍连忙大喊“季知衍!”

季知衍跑了过去把外套搭在夏楠身上“你脑子抽筋了吧?这么冷的天还穿个裙子,想发烧还是想感冒?”季知衍婆婆麻麻的但手上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把外套包紧。

“明明早上天气还是很暖和的…”夏楠小声嘀咕着。

他们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尽管少年有着186的身高,却有意将手中的伞斜向一边,任由雨水洒湿他的肩头,耳边萦绕着小雨淅淅沥沥的滴答声。

虽然天空飘着雨,但周围却热闹非凡,小孩子们的欢笑声在四周此起彼伏地回荡着。

季知衍在路边看见了一家小店铺,便把手中的伞递给夏楠,一个人跑了过去,回来时手中端着一杯热饮

“给”夏楠双手接过,温热的余温包裹了整个手掌

夏楠想都没有想,咕咚喝了两大口,却明显察觉出不对“季…季知衍…这是豆浆!?”夏楠惊恐的与季知衍对视。

“对呀,我跟你说这家店可是…”还没等季知衍把话说完,夏楠便用手紧抓住季知衍的手臂。

因为夏楠连喝了几大口的缘故,霎时间夏楠感觉呼吸困难。

夏楠那双漂亮的眼睛和眉毛紧拧在一起,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又沉重,握紧的拳头更是力道十足。她瘫倒在路面上,就像是一口气憋着上不来,马上就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季知衍眼看不对劲,连忙拨打了120

不久后,就到达了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了?”季知衍语调紧张,紧握着拳头,指甲嵌入肉中。

“她应该是遗传性的对豆制品过敏。”

“我给她拿的有药,如果不小心吃了豆制品,一定要尽快服用药物”

季知衍长舒了一口气,向病房内走去。

房间里静得只有雨水滴滴答答的声音,此刻夏楠正在床上酣睡,她的肌肤如雪般白皙,粉嘟嘟的嘴唇上还挂着几根零落的发丝,洁净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在一边。

季知衍悄无声息地挪到床边的小凳上,他深情款款地凝望着沉睡中的少女,眼底满溢出的温柔和那份悸动的情感,几乎要将他的整个心都填满了。

季知衍轻轻用手将夏楠唇瓣上的碎发捋到脸的两侧,夏楠恰时间睁开了双眼。

两人眼神交汇,这一刻仿佛时空凝滞,只有指针轻扫和雨滴敲击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红晕悄然染上了他们的脸颊,这无意间的对视让两人措手不及,于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闪避。

“你怎么不说你对豆制品过敏…”季知衍打破了暧昧的寂静,又有一丝自责。

“你也没给我说,我还以为是普通的饮品…”

“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有意的”季知衍江头地下不停的拨弄他的手指。

夏楠看着季知衍那可怜的小狗模样,不经用手在季知衍的头发上揉了一把。

“行了,行了,我下回注意一点”

季知衍将药递给夏楠,两人便相约着走出了医院,打上车便回到了家。

晚上季知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浮现着夏楠的无数场景,以及那次艺术节,看到那裸露的后背,季知衍脸红到耳根,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少年的暗恋埋藏在心底,或许喜欢就是你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我无数次幻想着与你的未来,以及…那样美好的你。

在床榻的另一边,夏楠静静地闭着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身影——那个少年恣意洒脱,背负万丈光芒,正向她热情招手。她如同被吸引般飞奔过去,紧紧拥抱住他,这一刻的夏楠,就如同在刺骨寒冬中一头栽进了一片阳光明媚、温暖如海的怀抱之中。

不久夏楠慢慢睡去,这个幻想便烟消云散。黑暗慢慢笼罩她。在梦中她回到了她六岁时被父亲故意所在的地下室。

四周笼罩在一片黑暗中,雨水砰砰地击打着窗户,发出断断续续的滴答声,而那狂风则像野兽般怒吼,呼啸不止。夏楠全力以赴地冲向玄关,急切地拍打着大门,一刻也不停歇。

少女眼中闪烁着泪花,身着一身素雅的白色棉麻连衣裙式睡衣,宛如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公主,然而与周遭的环境显得有些不搭调。

夏楠似乎已经敲得筋疲力尽,她能清晰辨识出父亲就在门外,但门依旧紧闭未开。泪水已悄然浸湿了她的衣裳裙摆,膝盖上还留着刚才磕碰的伤痕印记。

她就像突然从天而降的仙子,却被黑暗紧紧笼罩。夏楠此刻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个不停,那周围的黑暗仿佛将她从云端拽落凡尘。她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心中和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母亲的身影和片段。

夏楠梦见了她亲爱的妈妈,眼角滑落一滴泪珠。在梦境中,眼睁睁看着一辆车就要撞上母亲,她内心坚决,不愿再次经历这样的痛苦悲剧。于是,夏楠毫不犹豫地飞奔过去,然而就在她的身体即将触碰到母亲的一刹那,却如同穿过一层透明的屏障,未能真正接触到母亲。

妈妈被撞倒了,地面上洒落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像一道惊雷,将夏楠从梦境中猛然拽回到现实。她的小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变得煞白。满头的汗珠密布,颗颗晶莹,映衬出她的极度恐惧与紧张。眼眶里更是盛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出。

“他这么好的少年…怎么会喜欢我呢…他值得更好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是我…”夏楠自嘲的笑了笑,泪水滴落在手臂上,充斥着少女的不甘以及自卑。

次日的清晨夏楠和季知衍在家中吃过早餐后便来到了学校。

“楠楠!”程安老远就看见了夏楠,像小猫一样直接扑了上去。

“嗨”李霖也顺势将手搭在季知衍身上。

“你们一起来的?”季知衍狐疑李霖家就住程安隔壁,两人平常就不对付,竟然还会一起上学。

突然间,气氛变得微妙而细腻,程安那清秀的脸蛋儿瞬间被一抹红霞染上,她轻轻侧过头去避开直视,而李霖却饶有兴致地将目光锁定在程安身上。

“你们在一起了!?”夏楠感觉到不对劲,惊奇问道。

“你们两个福尔摩斯吧,怪不得青梅竹马,什么都不知道都能猜的这么准,干脆在一起得了!”李霖开玩笑似的一口而出。

听李霖这么一说,夏楠手握书包的力度都不禁加重了,心里头仿佛有只小鹿在疯狂乱撞。她真的好想听见那一句“行啊,我喜欢她”。

季知衍偏过头来,低下头看见夏楠紧握的手OS“她…是在隐忍,没有说话应该也不想让我难堪吧…她…怎么会喜欢我”。

夏楠的目光缓缓移到季知衍的脸上,此时风起,两人的发丝在风中交错飞舞,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砰砰加速。而在暗处,季知衍紧紧握住了拳头,喉咙也因紧张而不自主地发痒。

他太喜欢她了“如果可以…我只偷看她一眼”。

“楠楠你喜欢怎样的男生啊”

夏楠刚从刚才回过神“我喜欢…学习好、三观正,长得帅偏爱我”

“除了第一项其他的我好像都行啊”季知衍心中摸索着。

“那楠楠你有喜欢的人吗?”程安激动的问

“emmm…有吧,他是个很好的男生。”夏楠不自觉偷偷将视线投向季知衍。

“她…有喜欢的人了…她好像确实不喜欢我”季知衍心情如过山车似的落了下去。

他其实也没打算对她动心,但她就像那毒药,让他不知不觉中毒般地沉迷,又不自觉的靠近以及关心。

季知衍用余光瞥向夏楠“我想让她依赖我靠近我,将我当做独一无二”。

“好,下课”物理老师宣布完下课班里的同学就冲了出去,因为下节是体育课。

“走兄弟,打球去!”李霖转着球

“你们不去?”季知衍问夏楠

“我和安安去一趟小卖部,买几瓶饮料。”

说着两人便离开了,季知衍和李霖也一同去操场上。

操场上洋溢着欢声笑语,时不时爆发出投篮成功的喝彩,而这一切都沐浴在日落时分那抹温柔的余晖之中。

晚风温柔地拂过少女书桌上的那首十四行诗,似乎在悄悄带走并填满着她心中的秘密与思绪。

或许喜欢你是一件落日余晖以及我的小心思。

“季哥!好球!”李霖激动大喊。

“帅吧休息一下”季知衍用毛巾擦掉了头上的汗,拿起一旁的水仰起头又灌了下去,水顺着喉咙流向锁骨。

“我给你说,就咱们学校校花夏楠,她妈死了,也不知道成天那么清高装给谁看,成天还一直缠着季知衍,一看就是个攀高枝的”

一个男生在旁边和一群男生喋喋不休。

“那人谁?”季知衍极力隐忍着,手攥进成了拳头。

“那个好像是隔壁一班的张岳”

张岳似乎没察觉到季知衍的目光,还准备接着说点什么,季知衍却二话不说,径直冲了过去。

季知衍的愤怒简直燃烧到顶峰,他一气之下,直截了当挥出一拳砸向张岳的脸。这一拳威力十足,让张岳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踉跄,瞬间就跌坐在了地上。

“你他妈的季知衍!你干什么!妈的”张岳用手捂住脸上肿胀的那一部分,眼中是被点燃的火苗。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夏楠,你信不信我废了你!?”季知衍被李霖拉着,几乎咬牙切齿说出了这句话。

此刻程安和夏楠正好来到操场,却看到了季知衍和张岳在对质,夏楠察觉到不对劲急忙跑了过去。

“仗着家里边有几个破钱,了不起啊!季知衍说白了,你他妈就是个舔狗!”

“你再说一遍!”

“我就说怎么了!夏楠他妈就是死了!夏楠就是看不上你一眼!”张岳眼见季知衍恼怒,故意激起他的愤怒。

正在季知衍刚想要一拳打在张岳肚子上时,一道声音响起。

“季知衍!”夏楠头上是跑来的汗珠,她大口喘着粗气。

夏楠用自己纤细的手握住季知衍的手腕,季知衍一怔,少女的手是那样的纤细柔软,和夏楠身上的味道,使他冷静了一些。

夏楠站在季知衍的身前,手中依然紧握着季知衍的手腕。

“笑死我了吧,季知衍你就是个废物,还需要女人保护!”张岳连忙挑衅。

可季知衍却还停留在夏楠的手上,并没有察觉到张岳所说的话。

“张岳我并不希望和同学恶语相向,我也大概了解了内容,请你立刻道歉,否则后果自负。”夏楠眼神中看不清神色,但夏楠清冷的长相,脸上却夹杂了一丝严峻。

“夏楠你装什么啊,你克死你娘,还是个婊子。”张岳看不起面前柔柔弱弱的女生,笑容中还有些丝嘲讽。

下一瞬,夏楠使出一记迅猛的扫踢,凌厉地从张岳头部划过。这一下,张岳的脸色瞬间凝固为极度恐惧。紧接着,夏楠再接再厉,一脚直击张岳胸膛,力道之大使得张岳应声倒地,趴在地上不住地干呕起来。

眼看他的几个朋友也要一拥而上,季知衍反应过来直接站在夏楠面前“我劝你们上之前想好结果,动她就等于打我的脸。”

季知衍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峻深沉,双手紧握成拳,两臂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再加上他那高出周围人半个头的身高,使得周围的气氛陡然带上了几分压抑的威严感。

几个人也许知道季知衍便架张岳离去。

“没事吧?”季知衍向夏楠问道。

“是他们有事,我怎么可能会有事,怎么看不起我?”夏楠只觉得好笑,明明对方受了她两脚,但季知衍却问她有没有事。

季知衍眼看夏楠并没有在意他们口中说夏楠母亲的话,就又欠揍的笑嘻嘻打圆场。

南宁的天气慢慢步入深秋时节,气温也明显地下降了不少,变得时阴时晴、捉摸不定,而风则呼呼地刮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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