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白青就拉着正在努力修剪花枝的莺儿,说皇上身边的大总管过来了。
叫了倚梅园和倚梅园周边的所有奴才,知晓什么原因,余莺儿面色平静的跪在人堆里。
苏培盛:“皇上有旨,今年节下,宫中同庆。皇上出了个对联,无论是宫女或者是太监,谁要是对得上,就重重有赏。”
倚梅园的管事听到有赏,心花怒放,阿谀奉承道。
“那就劳烦苏总管说给咱们听听,咱们大伙虽然不太懂,但是也可以和大家一同乐一乐嘛。”
苏培盛甩了甩手中的拂尘示意身后的小夏子。
小夏子痴迷望着莺儿,眼前划过的拂尘,才立马回神收回惊艳的目光。
“可都听仔细了,皇上的上联是逆风如解意。”
笑死!明明知道原诗,要对的对子还是错的那一句,也不知皇上在想什么,不过管她屁事!
苏培盛扫了眼底下窃窃私语的人,也不去管他们是否能对上对子,视线落在人堆里,长得跟仙女似的人身上,后宫竟没一个比得过。
他自小跟着皇上,也明白皇上的意思,那自己身为心腹,不得把事办得妥妥的,半响了,竟没一个人对上。
“有谁知道啊?”
这会苏培盛没有方才的风轻云淡了,那绝色美人淡定从容极了,好似一点都不稀罕着赏赐,没法子,只能忐忑不安灰头土脸的回了养心殿。
养心殿 镂空龙纹的香炉中燃烧,淡淡的龙涎香缕缕青烟缭绕。
棋盘左右两侧凛然厮杀其中,黑子落下帷幕。
“你心有旁骛,败局已定。”看着对面魂不守舍的人,皇上不快的收起棋子。
知晓皇上让苏培盛出去所谓何事,他那里有心思下棋,心里浮躁不安。
“臣弟棋艺,根本就不能与皇兄相较量。”
话音刚落就见苏培盛揭开帘子,提心吊胆的进入殿内,战战兢兢的跪下。
“奴才回皇上话,倚梅园没人对出对子,但奴才见一姑娘,看着很是机灵,也许知道只是充耳不闻。”
对不住了姑娘,谁让你不回话,死道友不死贫道,奴才还想活命,你是有大福气的人,一定不计较,就当奴才对不住你。
允礼听闻昨日佳人没有对皇兄出的对子,心里窃喜,心中了然,此女子不是贪图富贵之人,不想被人盯上,但又听到狗奴才直接点出佳人,眸中闪过历色,握着棋子的手紧了紧。
“皇兄,这是出了什么对子,竟把御前大总管都为难住了。”
苏培盛纳闷极了,怎么感觉果郡王对自己有意见。
“无事,你才华横溢,朕出什么可都难不住你。”
皇上的占有欲,让他不愿提及昨日之事,那个宫女明显懂诗词歌赋,现却不肯承认。
随口打发了果郡王,快速传动着手持,垂眸思索片刻,也明白此女子不愿被打扰,但是他是九五至尊,天下都是他的。
“找个理由调到御前,别走漏风声。”
苏培盛立马点头哈腰应到。
……
“实初哥哥……”
温实初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柔软的身躯怀抱着他,听到啜泣声立马慌乱了,着急开口。
“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余莺儿自然要讲清楚前因后果,倚梅园莞常在的祈福之旅,说皇上可能看到自己,省略了果郡王的那一段,还说了御前总管刚才对昨夜的对子。
“什么?”
温实初面目苍白,如遭雷击,他要是还不明白的话那不就是白痴了,看着泪雨如下的人,心如刀绞,止不住的埋怨甄嬛,避宠就不要到处乱跑,现在皇上盯上自己的心上人。
“实初哥哥,怎么办呀,莺儿好怕。”
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只恨他太过自信,以为莺儿不会被发现,紧紧抱着她,才能感觉这个人真实在他怀里。
深邃幽暗的眼眸闪过阴鸷,莺儿已经被盯上,他只能努力做莺儿的后盾,做她的依靠。
“不怕,实初哥哥在呢,我永远都是你的依靠。”
紧紧抱住怀中颤抖的人,一下一下安抚,莺儿定时怕极了,眼眶猩红,恼怒自己的无力。
“实初哥哥,你能研制出假死药嘛,我们远走高飞。”
泪眼婆娑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寻求安全感,言语中表达了,自己不想容宠,只想和他厮守,不由心花怒放。
是了,莺儿可以假死,他们可以改头换面,不再京城生活。
“研制很难,要很久的时间,你得平平安安,剩下的交给我。”
回去就翻医术,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只要怀中的人心里有他,死他也心甘情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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