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公主寿宴过后,如今行宫最炙手可热的就是余莺儿甄嬛和沈眉庄。
沈眉庄皆因有孕,皇上时不时去看看,太后也常送去赏赐,而甄嬛惊鸿一舞让皇上对纯元的思念喷涌而出,这也让众人察觉威胁。
甄嬛浓浓危机感,求了皇上接来安陵容,她独木难支,就如同以往在宫里宠爱她受了,暗算沈眉庄受了,如今换成安陵容。
安陵容来圆明园还没几日,便收到家书,松阳县令蒋文庆奉旨押送西北军粮。
安比槐也随军护送,半路遇上敌军流兵,被劫了军粮,蒋文庆临阵脱逃,带走了银响,皇上震怒抓了蒋文庆和安比槐关押着。
因此事出在济州界上,安陵容直接求沈眉庄,可沈眉庄因甄嬛对安陵容有些迁怒,直言后宫不可参政拒绝了对方。
安陵容彻底怨怒对方,只好去求甄嬛,甄嬛虽不想帮她,但她这边只有安陵容,她便向皇上求情。
皇上松了口,却被皇后三言两语便摘了甄嬛的桃子,皇后一派也多了员大将。
这日皇上陪同余莺儿在曲院风荷一同用晚膳,两人吃饱喝足,就在湖边散步。
便碰到皇后还有众嫔妃,一问去做什么,才知晓都去惠嫔处看望,皇上也顺势一同前往。
皇上也在,众人寒暄恭维了一番沈眉庄,便都起身离开,皇后也在皇上也不好不给皇后面子,就说去陪皇后。
华妃面色不快,但也不敢违背皇上意思,于是,一行人便一同向外走去。
一行人刚走到正殿门口,就见园子里一丛茂密的竹林处突然窜过去一个人影。
皇上神色一凛:“谁鬼鬼崇祟在那里!”
侍卫立即赶了过去,一把扯了那人出来,那宫女嘴里嚷嚷她是惠嫔的奴才,怀里还鼓囊囊抱着一个包袱。
沈眉庄见是茯苓,惊呼一声,以为是奴才胆大包天,偷盗财物,直觉的丢人丢在了外人面前。
“好个没出息的奴才,赶快给我拖出去!”
曹嫔哪能让拖走,谋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幕戏,上前翻开包袱,立马惊呼捂鼻说都是血。
跪着的茯苓立马喊冤,扬言替沈眉庄毁灭证据,说其并未有喜,都是假孕,衣物都是月信。
众人都面面相觑吃惊不已,沈眉庄却软了腿,心底渐渐发寒,皇上面色平静,让去请太医,沈眉庄看不清形势,还要请刘畚。
恰巧刘畚今日不当值,来的是章弥,太医手搭在脉上许久不见动静,这让沈眉庄心中不安。
这会心中如同,拨开云雾见青天,桩桩件件太巧了,还未思索如和应对,章弥就说她没有脉象。
见皇上神色凝重,章弥吞了吞口水,他年龄这般大了,还受如此罪,还是告老还乡吧。
他孙子还小,这会只能实话实说他不是千金一科的圣手,需要江城来审定。
片刻后江城赶来号脉后说惠嫔无身孕,还说几月前惠嫔向他讨了推迟月信的药方。
皇上勃然大怒,气极打落了她的发鬓,期盼已久的孩子都是虚影,如今他也看明白。
步步是陷阱,沈眉庄踩的实实的,心里思索宫权给这般蠢钝之人合适吗?
被人算计的明明白白,临到了收网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站在了悬崖上。
皇上面无表情,不怒自威,那双墨色的眼眸漆黑仿佛深渊,让人难以揣测,众多嫔妃都吓得不行。
皇上未曾下结论,甄嬛却跪在地上眼睫带泪,楚楚可怜的求情。
“皇上,嫔妾与姐姐一同长大,姐姐是何为人嫔妾最清楚不过了,纵然今日有错,也请皇上念在姐姐素日悉心侍奉,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余莺儿低头撇了撇嘴,真是虚伪,抬头直言辩驳甄嬛。
“莞贵人之言,臣妾不苟同,今日之事,疑点重重,皇上尚未结论,莞贵人就替惠嫔认了罪,你当真同惠嫔没有旧怨?”
甄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堪极了,沈眉庄怨恨的眼神看着甄嬛,她从未想到给她致命一击是甄嬛,无力的闭上眼睛,泪珠滚落而下。
余莺儿祈求的目光投向皇上,皇上接收到信息无奈,谈了口气。
“你且说来。”
“臣妾觉得今日之事太过巧,且不符合逻辑,有人毁尸灭迹不让心腹去,让一个半路伺候了几个月的人去?”
拍了拍倒在怀中的颤抖不已的沈眉庄安抚,接着又说。
“而且什么时候不去,偏要皇上皇后在的时候去,况且眉姐姐侍君不过一年多,风华正茂,又不是生不了孩子,何必犯这种杀头牵连家族的大罪?”
皇上的暴怒让所有人都惴惴不安,不知晓雍正心中想法的她们,但听姝嫔一言也察觉到不对劲,认为这样假孕争宠的手段,沈眉庄没必要干,还可能连累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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