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养孩子的流程魏嬿婉熟悉的不行,虽然丹药都给永琪服用,孩子智力也不是一般孩童能与之比拟,但魏嬿婉还是不想他失了童年。
早早求了皇上在永寿宫前院右边空地,建了个葡萄架,等永琪长大可以一起和孩子采摘。
右边的花卉,鱼缸全都撤走,栽了棵四年的桃树,动静大的惊了皇后,但知道永寿宫栽桃树后,鄙夷不屑溢于言表。
除夕宴上,皇上心情极好的大封六宫,令嫔晋升为妃,慎贵人、舒贵人、晋升为嫔,婉常在庆常在晋生为贵人。
嘉嫔还没来得及生气,她没有晋升,听到慎贵人晋升为嫔,只想着那是她迁宫,还是慎嫔迁宫。
皇上直接就驳了慎嫔迁宫,这下慎嫔是彻底清楚皇上要清算她了。
她梦中的场景很快来临,她心中异常平静,想到早晨醒来枕边的纸条,心中恶心满满。
她要下地狱,自然得找人相伴,不然黄泉路上多孤独。
她一点都不怀疑纸条中的信息真实度,也不好奇到底是谁把那张纸条放在她枕边,她反而心中很感谢递给她信息的人。
皇上深邃幽暗的眸子里暗晦不明,手撑着饭桌对着李玉吩咐,“李玉,把朕备下的迎春礼,送给诸位嫔妃吧!”
众嫔妃都欢喜的结果礼盒,慧贵妃打开看到盒子里的一颗明珠,嘟着嘴巴,佯装吃醋的看着皇上。
“还是皇后娘娘得皇上爱重,我们都是一颗,独皇后娘娘是一盒,臣妾真是羡慕!”
皇后满目深情的望着皇上,但皇上才没心思和皇后眉目传情,只想给娴妃洗清冤屈,只微微扯了扯嘴角。
魏嬿婉嫌弃的看着盒子里的一颗珍珠,真抠门,自己空间水池里随便开个蚌都能比这个大这个多,堂堂帝王也太抠搜了。
魏嬿婉察觉澜翠肘子怼了自己一下,立马收回表情,也感激的微笑起来,视线却看向慎嫔。
慎嫔淡定的打开盒子,她第二次经历,非常平静,看到朱砂,心道:终于来了!
“皇上是不是送错了,臣妾的好像不对?”
皇上看慎嫔的表情也很惊讶,幽暗的眸子闪烁不定,“朱砂预热出水银,最适合你不过了!”
慎嫔淡定从容的从椅子起身,漫步跪在殿中,“臣妾不明白皇上要说什么,还请皇上明示。”
皇上觉得慎嫔这幅模样是在挑衅皇威,心中恼怒不已,眼神凌厉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毓瑚!”
毓瑚:“奴婢按皇上吩咐追查当年,仪嫔与玫嫔两位娘娘,皇嗣被害之事,当日指正娴妃娘娘的小禄子已死。”
“小禄子的兄弟,从前侍候娴妃娘娘的小福子,在翁山铡草,小安子发落皇陵做苦役,奴婢派人去他们家乡查问,看到小福子小安子家中很是富裕,盘问之下才知,那些银子都是慎嫔拨的。”
慎嫔不慌不忙的看了眼,满眼恨意盯着自己的娴妃,不屑的笑了笑。
“臣妾不认,臣妾和小禄子,小安子本就没什么来往,对他们家里的事更是一无所知。”
毓瑚很佩服慎嫔都身处绝境了,还能这么淡定的狡辩,“奴婢去问过小安子,才知道当日说娴妃与他讨要朱砂之事也是慎嫔吩咐他做的。”
慎嫔直直的看着皇上,依旧不承认,“臣妾实在冤枉,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况且小安子在慎刑司服役时,哑了喉咙,怎么指使臣妾?”
娴妃就等着慎嫔露出马脚,“阿箬,本宫派人看过慎刑司的记档,你和你宫里的人,都无出入慎刑司的记录,你跟小安子并无交集,如何得知他哑了?”
“臣妾听别人说的,比不得娴妃娘娘心思细腻,慎刑司的记档都会拿出来查看!”
众嫔妃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娴妃,皇上竟然让娴妃阅览慎刑司记档,真是心偏的没向了。
娴妃面色阴沉的看着慎嫔,眸子里的冷光刺向慎嫔,厉声,“本宫当然要查,一个受冤之人,自然要为自己洗冤,求一个清白。”
皇上胳膊支撑在膝盖上,冷峻的眸子里充满不耐烦,“慎嫔,既然你喊冤,那当时之事,你定然记得,那朕要你在说一遍,当日的事到底如何,不许错一个字!”
慎嫔阴鸷的望着娴妃,讽刺的说道,“受冤?你这般蛇蝎心肠,作恶多端有什么怨?”
“皇上,皇后娘娘,娴妃自潜邸以来就暗恨皇后娘娘夺了她嫡福晋之位,整日诅咒二阿哥,在抱养大阿哥之后,不想贵子夺了大阿哥的宠爱,指使小禄子,小福子作恶的,想除去贵子。”
“景阳宫油彩里的蛇莓也是娴妃下的,惊蛰那日招来蛇,仪嫔大喊出声,娴妃没法子只好佯装救人!”
慎嫔神情越来越疯狂,声嘶力竭喊着,“她这么恶毒有什么冤屈,还有海贵人!”
慎嫔狰狞可怖的视线看向海贵人,海贵人有种不好的预感,心砰砰直跳,不安极了。
“在冷宫里娴妃也不安分,试图霍乱后宫,指使海贵人和莲心害死端慧皇太子,在端慧皇太子的布偶里塞满了芦花,端慧皇太子从而窒息而亡!”
皇后大惊失色,身子直接瘫软在椅子上,海贵人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慎嫔怨恨的目光直射皇上。
“她们两个一丘之貉,海贵人为了冷宫的娴妃,自食朱砂,导致小产,她自己的孩子她都满不在乎,还有什么不敢做?”
“皇上,乌拉那拉氏的人脉遍布紫禁城,先皇后的那碗绿豆汤还不够您警醒的吗?您竟然相信她是个好的?”
娴妃怎么都想不到慎嫔会攀扯姑母,也不知道,曾经有关皇上的阴司阿箬是如何得知。
“希望您夜里还能睡的踏实,乌拉那拉青樱,你永远都别想洗刷掉你那一身污垢!”
慎嫔说完,最后看了一眼慧贵妃,直接撞墙自尽。
慧贵妃明白她是想托付父母,可还是被眼前的状况,吓得半死。
不过心下到底松了口气,慎嫔没有攀咬自己,关照她家人也不是不行。
众嫔妃都被眼前的场景吓的魂不附体,各个都战战兢兢,所有人都被方才慎嫔疯魔的样子吓得不行。
没有人对慎嫔的话存有疑议,毕竟乌拉那拉氏的确在紫禁城驻扎很久,而且慎嫔竟然爆料先皇后竟然毒害皇上。
皇上也不反驳,那已经真相大白了,皇上真的被害过,众嫔妃震惊不已。
皇上竟然还把娴妃当宝贝,大家都觉得皇上真是圣人,也真是爱惨了娴妃,所有人又怕娴妃,又羡慕娴妃。
皇上竟然为了给娴妃脱罪,和娴妃谋和逼死慎嫔。
不敢嫉妒,就怕遭了暗算,还有海贵人,虎毒不食子呀!
龙嗣啊!多少人想怀都怀不上,竟然还有人不要!
她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算计毒害,真真的毒蛇,所有人都浑身湿透,一个冷冷的激灵。
舒嫔看着皇上的眼神复杂极了,抛开羡慕娴妃,她有些不确定她深爱着的皇上到底值不值。
毕竟在此事上,皇上有些是非不分,是在让人难以苟同,但她恋爱脑瞬间给皇上找补,一定是皇上被娴妃迷惑了。
而娴妃从慎嫔的一翻栽赃之言中回神,反应过来慎嫔说海兰,不可置信的看着浑身发抖的海贵人。
皇后瞳孔放大,心中剧痛无比,喉咙仿佛被芦花堵住,可阿箬不能死,她得问清楚,“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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