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的皎月悬挂在夜空中,月光洒落在紫禁城的银装上,美的像幅画一样。
魏嬿婉娇媚的依偎在进忠光滑的胸膛上,淡淡的木质香味萦绕在鼻翼间,进忠的怀里暖阳阳的。
进忠在外人面前总是阴冷孤傲,看旁的奴才也是似笑非笑的厌世冷漠,即便对别的主子卑躬屈膝也是垂眸不屑的。
只有对她柔情似水,阴俊邪魅的眸子望着她总是带着浓浓的爱意,这让她如何不爱,魏嬿婉甜蜜幸福的缩进他怀里。
进忠感觉到怀里的人贴的紧紧的,宠溺笑了笑,亲了亲她毛绒绒的脑袋,搂着的手又圈紧了紧。
魏嬿婉柔柔的从白皙滑溜的怀里抬起头,“我近日听闻皇后娘娘常请太医,是因为什么呀?”
进忠深邃的眼眸深处充满笑意,把怀里的人往里带了带,轻声道,“皇后娘娘求子心切,齐太医开了坐胎药,皇后还进补,补上火了,所以齐太医这两日在给皇后调理身体。”
魏嬿婉睫毛微微颤动,垂眸沉思,“你知道这么清楚,皇后宫里有皇上的人?”
进忠眼帘微阖,轻拍她的背部,安抚道,“你放心,永寿宫里都是我的人,永寿宫里的消息是传不出去的!”
也幸好嬿婉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永琪阿哥平日都住在撷房殿,芬姑姑也常在永琪阿哥身边,他过来也无人察觉,想到嬿婉问的话,低头询问。
“你不想皇后有孕?”
进忠深邃幽暗的眸子里闪过冷光,要是嬿婉不想皇后有喜,那他就断了皇后的生育能力。
看出进忠误会她的意思,心里气鼓鼓的,她可一点都不担心皇后又孕,反正生下来也是个孱弱的孩子。
魏嬿婉气不过,皱着鼻子,恼怒的抬头一口咬在进忠的喉结上,进忠身子一僵。
两人之间毫无缝隙,空气也满满暧昧起来,进忠情不自禁托住嬿婉的脸颊,看着嬿婉娇艳欲滴的脸,喉结滚动。
慢慢的低头附上他期待已久的红唇,魏嬿婉心扑通扑通地跳,身体渐渐无力,仿佛融化在他炙热的眼神里。
身上感受到的触感,令嬿婉害羞不已,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
他指尖轻抚她的肌肤,如同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留恋不已,心跳悸动。
月光透过窗户映射两人的身影,男人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的遮掩住了娇柔的女子,只有细碎的嗓音传来。
事后,进忠侧身看着嬿婉被泪水润湿的睫毛,以及发红的眼眶,目光带着爱怜。
哄着怀中的人睡熟,起身满脸餍足的披着夜幕,回了养心殿。
魏嬿婉醒来后,望着一旁空着的位置,就知道进忠走了,打了个哈欠,清澈明亮的眸子水亮亮的,揉了揉酸涩的腰肢。
闪身进入空间,褪下衣裳走进温泉池里,热水熏的小脸通红,感觉全身的肌肉酸痛都没了才起身。
感觉饿的不行,闪出空间唤澜翠传膳,风卷残云的吃完早膳,梳妆打扮后扭着纤细的腰肢赶往长春宫。
长春宫
魏嬿婉进入殿内,直接坐在纯妃下首,慧贵妃病重,已经三年多都未曾出过咸福宫,对面首位坐着娴妃,嘉妃的眼刀子都快把娴妃刮烂了。
嘉妃觉得她好歹也是贵子之母,怎么也比娴妃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地位高,看娴妃直直的坐在左侧首位,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但她也不敢多说,谁让皇上就喜欢娴妃,嘉妃气的不行,又对着娴妃翻了个白眼。
魏嬿婉看的好笑,手捻起帕子遮住崩不住的唇角,缓了半响才控制住,不过嘉妃不高兴她就高兴。
要说原主最恨的人,务必是娴妃和嘉妃了,原主上辈子在启祥宫受着非人的折磨,人肉烛台,人肉香炉台。
洗启祥宫所有奴才的衣裳,整日挨打,嘉妃还吩咐所有奴才都可以料理原主,整日忙到夜里才能吃饭,吃的还是残羹剩饭。
原主能忍那么久才黑化,着实是个忍者,再想到自己怀永琪时饭菜里让人胃口大增的药。
垂着的眸子闪过冷光,抬眸便是关切的眼神,“嘉妃姐姐这是夜里没睡好嘛,看您脸色不佳?”
嘉妃身子一僵,她说什么,说要坐前面的得是自己?说看不惯娴妃清高?但宫里谁能看得惯?不都是心照不宣吗!
只好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也没什么,就是永珹不是到了要去尚书房的年纪了,本宫实在担忧,夜里也就没睡好!”
纯妃自诩是个养孩子强手,听闻讨论孩子,双眼锃的亮闪闪,“妹妹不必担忧,永璋是哥哥,定会照顾永珹的!”
嘉妃心中鄙夷不屑,纯妃是个蠢的,永璋同她如出一辙,蠢笨不堪,嘉妃才不愿意,生怕她的永珹被传染。
嘉妃垂眸想着怎么拒绝才不会得罪人,反正纯妃好糊弄,皇后就入天神般降临!
“妹妹们都聊什么呢!”
“嫔妾/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扶着素练端庄优雅的坐下,柔声说道,“都坐吧!”
纯妃屁股刚粘凳子上,就讨好的笑着说,“臣妾们在说永珹阿哥,马上就要去尚书房了,嘉妃放心不下!”
皇后本就因为永琏迁怒于纯妃,如今还说不放心,阿哥所尚书房都是皇后从内务府安排的人,岂不是在说不放心她这个皇后。
纯妃的马屁直接拍马腿上了,皇后不虞的说道,“没什么担心的,那么多奴才伺候着!”
纯妃讪讪笑了一下,不在说话,皇后又转头笑着看向魏嬿婉,“令妃,永琪近日如何样?”
魏嬿婉清澈明亮的眼睛,感激的看着皇后,“永琪在撷房殿很好,也是皇后娘娘安排的奴才尽忠职守!”
皇后听到想听的话,心中满意了,紧蹙的眉头也松开了,转头又看向如懿。
“娴妃也要抓紧了,早日为皇上开枝散叶,皇上满宫里最是期盼你的孩子!”
皇后察觉妒恨的视线扫向如懿,眼里闪过笑意,心里更满意了,不经意看到如懿手腕,心猛的一缩,拿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娴妃本宫当初送你的莲花镯子,你怎么没带?”
娴妃眼底闪过恨意,转瞬即逝,转眼又笑着说道,“镯子的松花开了,臣妾让人哪去修葺了!”
要不是江与彬,她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孩子了,都是皇后阴毒,如今还虚伪至极的说出这番言论,真的令人作呕。
皇后心中不安,不确定娴妃话中真假,这会如坐针毡,直接把众嫔妃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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