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诧异的看了眼恪嫔,郁闷的说道,“你在马上长大,有什么可羡慕的?走吧!再跑两圈!”
“驾!”
恪嫔被皇上不解风情的话,气的原地跺脚,看着已策马远去的身影,恪嫔恼怒的哼了一下,立马追上去。
午后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挥洒在草原上,随着激昂的击鼓声和一旁速捕猎物的吼叫声,木兰秋狝正式开始。
“秋狝大典,乃我朝家传之法,所以肄武习劳,怀柔蕃部者,意至深远。”
“咱们逐鹿围场,来一场尽兴的秋狝吧!”
皇上的话落,随行大臣皇子侍卫,皆都高呼万岁,如懿作为皇后,则领着身后的一众嫔妃前来祝贺满载而归。
皇上一声令下,侍卫手中的飞禽走兽皆都被放开,而皇上则带领着众皇子们,侍卫快速策马追赶猎物。
魏嬿婉睁大眼睛,眼馋的看着离去的大部队,惋惜的叹了口气,侧头看到还在打嘴仗的嫔妃,嫌弃的撇了撇嘴。
可谁能想到皇上乘兴而去,却败兴而归,眼看着皇上和永琪被抬回来,魏嬿婉整个人如遭雷劈,站不住身子。
“皇上!永琪!”
魏嬿婉哽咽的声音微微颤抖红着双眼,踉跄的跟着受伤的两人,进入营帐,永琪左胸上被鲜血染红,稚嫩的脸庞惨白如纸。
魏嬿婉心急如焚,但她还不能显露心中只担心永琪,不担忧皇上,眼眶的泪水瞬间流出。
只得忍住心底的担忧,视线投向皇上,清澈透明的眸子里满含心疼与担忧。
“李太医,皇上和永琪如何?”
“额娘,儿子没事,您别哭!”永琪躺在小床上,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冒着汗珠,忍着疼痛,安抚着额娘。
他伤势看着严重,其实只是外伤而已,他将计就计却忘了额娘会担忧伤心,见额娘惨白的脸,心疼的不行。
皇上暗沉着脸,他如今看谁都不怀好意,但见令贵妃梨花带泪的担忧模样,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
“回皇上和娘娘的话,皇上和五阿哥伤势不重,只是失血过多,待微臣开些药,服用一月应该能尽好。”
魏嬿婉知道第一个开口询问也不能是自己这个妾,但她看到永琪受伤,心疼极了,也不在乎皇后难看的嘴脸。
太医的话,让帐内众人都松了口气,魏嬿婉视线投向永琪,四目相对永琪心虚不自然避开额娘的视线。
魏嬿婉美眸微眯,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今日刺杀一事也有永琪插手,她知晓原本是嘉妃同永珹设计,估计永琪将计就计。
永琪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让魏嬿婉怒火中烧,忍不住心里的憋闷和心疼。
看皇上烦躁不耐,魏嬿婉也呆不住,生怕自己忍不住情绪,行礼就告退,出帐就瞧见嘉妃装模作样的担忧而来。
见她行礼,看也不看一眼,直接离开,气的嘉妃死瞪着她的背影,还是她和永珹有城府,五阿哥该不会不好了吧?
想到这里,嘉妃高兴的眉眼弯弯,反应过来自己得意忘形了,立马切换担忧的表情,立马进御帐。
魏嬿婉回去,遣出奴才,立马闪身进入空间,忍住心里的怒火和的担忧,采药制药,幸好空间里的药材齐全。
上一世自己和温实初过了一辈子,耳濡目染医术也算精湛,但这辈子不怎么用到,那想到头一次奉献给了亲儿子。
魏嬿婉把补血益气的药都制成药丸,皇上她是管不着了,皇上此时定然谁都不信。
药丸制好,闪身出了空间,整个人泄气瘫软在榻上,“王蟾!”
“奴才在!”
魏嬿婉揉了揉紧绷的眉间,感觉缓解了很多,便把一旁的紫檀匣子递给王蟾,“把这个给五阿哥送去,让他早中晚各服一颗,别让人看到了!”
王蟾领命送到五阿哥哪里,永琪打开匣子就见到颗颗饱满散发浓浓的药香的药丸。
他也不多问,捻起一颗就服下,不过片刻脸色就红润了很多,冷峻坚毅的眸子里充斥着浓浓的笑意。
额娘总是嘴硬心软!
“你替爷给额娘道声谢,爷好一些就去额娘那里请罪!”
永琪想到四哥,漆黑幽暗的眸子里越来越暗沉,王蟾带回来的话让魏嬿婉松了口气。
人没事就好,这下才有多余的闲心去装作担心皇上,虽然她对皇上受伤心里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但谁让她地位高,宠爱多,夜里魏嬿婉睡的香甜,朦胧中听到声音。
“谁要害朕!”
大声的惊呼,也让魏嬿婉清醒,起身轻抚着皇上的背部,“皇上可是梦魇了?”
“您是不是腿痛了,臣妾让太医进来给您换药?”
皇上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等嬿婉出声,大手拍了拍她的柔软小手,制止住她叫太医。
“嬿婉,朕的身边连可信的人都没有!”
“连来到这木兰围场,都有刺客要行刺朕。”
皇上神情不安夹杂着失落,魏嬿婉低头撇了撇嘴,九五至尊,自称天子又如何,还不是畏惧死亡,和常人也没什么两样。
魏嬿婉在抬头就是担忧心疼的模样,卷翘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贝齿轻要着薄唇,清澈透明的眸子渐渐泛红。
“怎么会呢,皇上身边有忠臣孝子,刺客害不了您的!”
皇上耳边响起轻轻的啜泣声,侧头就见魏嬿婉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一动想起永琪替他承了大部分的伤害。
永琪是嬿婉的亲娘,担忧心疼推己及人也是能理解的,朕是永琪的阿玛,永琪孝顺,心里也很熨贴。
皇上幽暗的眸子闪过怜惜,轻叹了口气,搂住哽咽的人,低声细语道,“是啊,永琪永珹孝顺,朕会嘉奖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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