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巫山后进忠神情餍足,他看着寒霜娇嫩的肌肤上属于自己的痕迹,眼神偏执又狂热。
魏嬿婉眼睛阖着,慵懒的依偎在暖洋洋的怀中,朱唇轻启,“今日皇上还是在同乐院?”
进忠漆黑如墨的眸子暗了暗,钢铁般的臂膀用力,声音沙哑低沉,“怎么?令主儿莫不是醋了?”
魏嬿婉噗嗤笑出声,抬眸清澈透明的眸子对上委屈的眼神,无奈说道,“我就是问一下,我心里的人是谁,你不清楚?”
进忠这才高兴,眉宇之间带着旖眷,只要嬿婉心里没有皇上,他就什么都不怕,凌云彻他都不放在眼里。
“我就是怕……”
怕什么?魏嬿婉一直都心知肚明,她也努力的尽量给足对方安全感。
魏嬿婉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蹭了蹭他的胸口,困倦的嘟囔道,“不怕,我爱的始终是你!”
进忠瞬间就被哄好了,心化成了一汪春水,看着怀里人的眼神柔的都能把人溺毙。
两人紧贴着相拥而眠,天还未明,魏嬿婉感觉到搂着她的人轻手的动作,惺忪睁开朦胧的双眼。
水光潋滟半睁的眸子透着迷离,猛然想起什么,双眼瞬间睁大,吓了进忠一跳。
“怎么了!是我起身吓到你了?”
进忠急见她猛地睁眼,忙上前就要搂住嬿婉,还没来得及,嬿婉就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荷包递过来。
看着对方疑惑不解的眼神,魏嬿婉眉眼弯弯的打了个哈切,“这叫蚀精丹,你找机会下在皇上膳食里,这个查不出来。”
光听名字进忠就知晓是毒药,无波的心脏跳的飞快,可他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的感觉。
没有何时比此时更能深刻的认知嬿婉心里没有皇上,漆黑幽暗的眸子里满是坚定,握着荷包的手也越来越紧。
皇上觉得颖嫔旺他,他自从宠幸颖嫔,就越来越身强力壮,龙精虎猛的,他觉得自己一夜御八女都没问题!
他也有过狐疑猜忌,担忧是否被人下药,可他传来太医,太医说他身体康健,他也将心中的不安抛开。
皇上每天都进后宮,恨不得直接栽在女人堆里,魏嬿婉也知晓她的丹药起作用了,好好消耗他的精气,早日精尽人亡。
不然等到他八十九岁,永琪都老了!
自太后病重,皇上不高兴也没发话让嫔妃侍疾,嫔妃们也只有舒妃感恩图报,隔两日就去侍奉太后。
“皇上,您去看看太后吧,太后一直昏迷不醒,太医也诊断不出,也许您去了太后就好了呢!”
舒妃冷清如玉兰花的精致脸庞上满满的都是担忧,双眸也泛起水光,如果不是太后真的病重她是真的不愿惹皇上心烦。
皇上这下坐不住了,慌忙起身赶往慈宁宫,床塌上的太后瘦的普通枯骨,整个人苍白的犹如死人。
昏迷中干裂的嘴唇还张合嘟囔什么,皇上这下懵了,太后这是不行了,皇上心里的气也消失殆尽。
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皇上清俊的眸子里也渐渐红了,大手覆盖在脸上,哑声说道,“去把弘曕叫来吧!”
“皇上~”
果亲王还没来,皇后就闻风而至,见到皇上浑身散发着哀伤的气息,皇后以为她会心如止水,但还是忍不住心疼。
皇上抬眸就对上皇后担忧心疼的样子,心里软了软,动容的低声说,“青樱啊!”
皇后满是苍夷的眸子瞬间亮了,弘历哥哥心里还是有她,还叫她青樱……
皇后坐在皇上旁边,柔声细语的安抚着自责不已的人,两个人心突然间就近了。
“臣弟给皇上请安!”
皇上闻声抬头,漆黑幽暗的眸子里红红的,见到弘曕也松了口气,希望弘曕能把皇额娘唤醒。
“不必拘礼,看看皇额娘吧!”
弘曕赤红着双眼,见到额娘病容泪水瞬间落下,高大威猛的男人脆弱的跪在床边,哽咽落泪。
“额娘…额娘!”
“您醒醒,您不是说了还要看永瑹娶妻生子,您别吓儿子!”
弘曕大手握着皮包骨头的手,哭的撕心裂肺,太后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说话,朦胧的睁开双眼。
眼前的人看着模糊不清,但轮廓她熟悉极了,太后沙哑的嗓子,颤抖的举起沉重的手,试图拂上他的脸庞。
“允礼…是你吗?”
“你终于舍得入我梦里,弘曕和灵犀很好,我很想你!”
太后这两句话如同一个大雷,劈的众人惊魂未定,皇上哀伤的眼神瞬间嗜血,弘曕也吓得汗流浃背。
皇后则咬紧牙关,恨不得仰天大笑,太后真的胆大包天,竟然敢混淆皇室血脉,太后这下不死都不行了。
太后的薨逝让皇上心里浓重的憋屈舒服了许多,他怎么都没想到太后竟然敢这么折辱皇阿玛,给皇阿玛带绿帽子。
竟然混淆皇室的血脉,难怪当初他试探太后过继弘曕,太后心甘情愿,没有表露一丝不情愿。
太后的葬礼皇上还不能不办,皇家的丑闻不能公诸于众,得瞒的死死的,皇上只得捏着鼻子,潦草置办。
果亲王失足落水,也没有溅起一点水花,除了果亲王家眷儿女难过。
魏嬿婉高兴了,皇后也高兴了,尤其是皇上对她有些旧情复燃,虽没有曾经那么恩爱,但也不会如之前合被而眠。
皇上本身就是个叛逆的性子,都当皇上了,自然不会委屈自己,同皇后恩爱几日又觉得腻了。
转身又回归娇嫩嫔妃的怀抱当中,皇上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皇后得宠两日,就拽的开始劝诫皇上。
这能忍?
自然不能,这下皇后又失宠了!满后宫的嫔妃整日就看皇后笑话,皇后气的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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