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软的小臂勾缠住他的脖颈,朦胧黑暗中,嗓音娇媚入骨,彼此间错乱的呼吸四处交缠。
柔软娇嫩的玉手,在男人紧实的胸肌胡乱摸索,嗓音颤颤。
“羽公子……”
“叫我阿羽……”男人的嗓音低哑磁性,声音夹杂着压抑,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轻响在耳畔。
帐暖生香,灯烛摇曳。
雨歇云收,她娇媚的脸透着粉色,唇瓣微启柔柔的喘息着,潋滟的眼眸含着水渍,依赖的窝在宫子羽怀里。
搂着腰肢的手紧了紧,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有些踌躇,“浅浅,这几日我不在羽宫,可能要委屈你几日……”
上官浅垂下的眼眸微沉,微微悸动的心冷了下来,再次抬眸水眸含着失望,脸颊瞬间苍白。
“别,你别多想,自我当上执刃,宫尚角不肯罢休,他要求你暂住徴宫,待我考验过了,我就能接你回羽宫了。”
对方挣扎着,宫子羽连忙抱紧,生怕心爱之人误会,他会尽快通过后山的试炼,接浅浅回来。
上官浅挣脱的动作顿住,想到徴宫充盈的灵力,她心一动,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自己住商宫。
但能住徴宫对自己有利,她回想起原主的记忆,是云为衫陪他过三域试炼,且用时太久。
“我会等你回来。”陪他去?算了吧!
“要委屈你在徴宫待一阵子了。”他如今执刃之位尚未坐稳,他自责自己无能,保护不了浅浅。
徴宫是这个小毒物的地方,阴森森的,浅浅定要受苦,不行,他得吩咐侍卫替他盯着,以防浅浅受委屈。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委屈我都愿意承受~”
宫子羽感动地热泪盈眶,第一次有人这么在意自己,也第一次有人相信自己,他心里突然满满的涩涩的。
上官浅顿了顿,眸光闪烁,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玉佩,直接带在宫子羽身上,她温柔的微笑道。
“这个暖玉是我爹给我的,你体寒,这个你带着最合适,刚好你这几日不在羽宫,看到玉佩,你就能想起我了……”
细腻润滑的触感,刚贴在肌肤上他就能感觉到不同,听到是暖玉他刚想拒绝,可后面的话让他心里甜甜的。
“好~”宫子羽搂紧怀里的人,宠溺的亲了亲她的额角,待她睡着,才轻手轻脚的穿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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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徴弟弟,有件事我不便做,但是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哥,你尽管说!”
哥哥信任自己,他高兴的眉梢扬起,别说一件事,十件事他都能办妥,但下一句话让他笑容僵住。
“我让你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接到你的徴宫暂住。”
宫远徴垂眸抿了抿唇,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说不清楚,哥哥那么上心,但她能住到徴宫里……
“他不是宫子羽的新娘?”问到这个问题他心里就涩涩的,这个女人真是瞎,竟然选了宫子羽。
他哥哥那么优秀,再不济还有自…自己。
“我怀疑她的身份,宫子羽太上心,我怕宫子羽太蠢,被那个女人迷昏了头,而你恰好未及冠。”
宫尚角眸光暗沉,眼底闪过冷光,话中的内容让宫远徴心不由一紧,上官浅身份难道不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