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夫人病重,你阻拦我们不让我们进去。
宫远徵要是夫人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得起吗?
都已经到门口了却还不让他们进门,宫远徵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
想要闯进去却被自家哥哥拦住,宫远徵只能站在原地着急却做不了什么。
云为衫我进去看看吧。
宫子羽也好。
在场的几人都是男子,强闯进去总归来说是不好的。
云为衫主动提及,宫子羽点头,众人看着云为衫进入屋子。
时隔不久,云为衫从屋子里出来。
云为衫夫人说只是老毛病,她屋子里有药,就不麻烦徵公子了。
谁信这种话?
宫尚角既然如此,是我和远徵弟弟多虑了。
云为衫出来和进去时不太一样,刚才里面还传出了花瓶打碎的声音,宫尚角自然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可宫子羽在这里,这家伙无条件相信云为衫和雾姬夫人,不可能听他们的话。
看来这件事情并没有眼前那般简单,他还是先带远徵回去讨论吧。
宫远徵哥,我们就这么放过她了吗?
回到徵宫,两人进入正殿,宫尚角看到挂在顶上的花灯顿住了脚步,但宫远徵并未注意到这个事情还在因为雾姬夫人而抱怨。
宫远徵雾姬夫人虽然确实有点老毛病,但不至于连客人都见不了。
这些事情医馆都有记录,他都看过的。
抱臂站在旁边说了半天,没听到宫尚角的声音他转头看过去,顺着视线才想起自己的屋子里还挂了很多失败的花灯。
宫远徵...哥。
宫尚角这些...都是你做的?
突然反应过来为何星河前段时间一直在暗示他来徵宫看看。
原来远徵弟弟私下还为他做着这些。
宫远徵我...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去年上元节,他看哥那里有一个坏掉的花灯,本来打算拿去修一修,不过却被姐姐给拦住了。
渝星河这是朗弟弟留下的花灯。
宫远徵可是这里脏了...
渝星河那是朗弟弟留下的印记,你哥哥睹物思人。
听到这个花灯是哥哥用来想朗弟弟的寄托,宫远徵顿时有些失落地站在原地低头红了眼。
果然…那么多年了,他还是比不上朗弟弟在哥哥心里的位置。
渝星河怎么哭了?
刚才只是将实话说出并未有其他意思,看到远徵弟弟坐在自己身边无声落泪的模样,她连忙拿出手帕给他擦泪。
宫远徵我是不是永远比不过朗弟弟…
没记错的话哥哥和姐姐之前只有朗弟弟,是那次宫门被无锋进攻,朗弟弟身死后才轮到他的。
如果朗弟弟没死…他怕是都没机会接近哥哥和姐姐。
渝星河为何这么说?
渝星河你也是我们的弟弟。
宫远徵可是…
看宫远徵一直落泪,渝星河轻叹一口气打断了他。
渝星河我心里的远徵不应该是这样的。
在朗弟弟的事情上,远徵每次都会觉得自己低朗弟弟一等。
虽然她已经尽量少提了,可无奈在远徵心里这件事情还是很敏感。
她不喜欢这样的远徵,太自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