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离的房间传来侍女的惊呼声,很快她裹着被子被侍卫们抬出。
姜离离面色苍白,不省人事,右脸还起了红色疹子。
底下的新娘时不时惊呼,氛围一下子凝重起来。
月黎岁走到云为衫的廊道口,微微瞥了一眼躲在对面屋檐下的云为衫。
她微眯双眼,轻轻摇头。
云为衫大吃一惊,却又不知道月黎岁为何不揭发,眼下她又不能回到自己房间,只得蹲在原地。
月黎岁来到云为衫的房门口,她敲门问道:“云姐姐,你是睡着了吗?我是月黎岁,如果你在房内,麻烦开门呐。”
上官浅见侍卫都开始往云为衫的房门走去,立马从一楼走上楼梯,她看到对面的云为衫一脸慌张,她没有声张,而是用眼神示意她回到自己房间。
云为衫秒懂,犹豫片刻后,从窗户翻进了上官浅的房间。
月黎岁见无人回应,立马推开门,屋内空空荡荡,并没有人在。
“各位大人,你们是在找云为衫姐姐吗?”
上官浅在身后柔声说道:“她在我房间休息呢。”
月黎岁出门回应:“那你为何刚刚不及时说明情况?”
上官浅像是被吓着了一样,拔高了嗓门:“因为云为衫姐姐好像吃坏了肚子,满脸都是红疹子,她不想别人看到,而且看起来特别吓人,她怕传染给别人。”
月黎岁领着侍卫们前往房间,云为衫躺在床上,背对着所有人。
她上前坐在床上,一眼就看到了右脸上的红疹子,“云姐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起红疹子了?”
云为衫回头轻咳几声:“原来是黎岁妹妹,恕我身子不适,不能起身跟你问好了。”
“没事没事,我正好略懂点医数,可否让我帮你把个脉呀。”
云为衫:“我现在不太方便伸手。”
领头侍卫立马上前厉声呵斥:“还请云为衫姑娘伸手检查。”
月黎岁皱眉,抬手示意侍卫不要再言语。
“闯入闺房已是不妥,你们退至门外,背对我们即可。”
侍卫:“是!”
月黎岁微微一笑:“云姐姐,现在能否让我把脉呢。”
云为衫颔首,伸出右手。
“云姐姐脉象虚浮,沉厄无力,我看是中毒所致,不过不打紧,几副解毒药喝下去便能痊愈。”
语罢,月黎岁起身问上官浅,“刚刚上官浅姑娘说云姐姐不想传染给别人才躲起来,那为何云姐姐会来你这呢?”
“我知道上官家世代行医,总不能云姐姐是来你这看病吧?”
上官浅:“确实如姑娘你所言,我们家的紫蕴祛毒膏是出了名的一件难求。”
“噢?但是新娘入宫门不能带药物和武器进来,你又从哪里拿到的紫蕴祛毒膏呢?”
真不是她嘴碎,要想侍卫们不起疑离开,这些明晃晃地漏洞都得现场补上。
上官浅微微一怔,眼睛有些发红,哽咽说道:“贴身...贴身带进来的。”
月黎岁伸出手:“那还请上官浅姑娘将剩下的药膏交给我进行查验,我会上报给执刃大人,看执刃大人如何解决。”
上官浅颤抖的点了点头,转身从行囊里拿出了药膏递给了月黎岁。
“好了,那二位姐姐好生休息,不要轻易走动,毕竟宫门巡逻密切,误把二位当成刺客就不好了。”
月黎岁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云姐姐,等你疹子褪下去了,我再来找你玩!”
话里有话,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