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还往下面放,天真你是真不怕下面出现个东西把你拽下去,还是说你想体验一下茅厕里面的大客户的待遇。”
下面的吴邪因为这个姿势脸部涨红,粗着嗓子:“我去你的,你才是屎呢,这里面有东西!”
“怎么还带告状的。”年叔回来了。
吴邪眯着眼睛,这里面他看不清楚,唯一的光线是他进来的口透出来的,光影虚虚实实,吴邪一下子扎住那个尖利的东西。
就是这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上猛地往里面一送,大惊失色:“啊啊啊,胖子你搞什么!”
王胖子在旁边捂住嘴笑,一边笑一边捂住伤口,做了个口型:“小哥别拉他,让他进去,天真就是欠收拾。”
张起灵接受到消息,没说话,吴邪感觉自己的腿上多了一股的力道,谁!
胖子在搞什么!
迷迷瞪瞪的吴邪感觉自己要脑充血了,欻一下,解雨臣和瞎子他们就看见那位张家小哥跟拔大葱一样,把吴邪从洞里拔出来。
“哈哈哈。”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潘子走过去憋着笑把吴邪扶起来。
吴邪重心不稳的晃了两下,张念年跟拎小小张一样稳住他,一双凤眼含着柔和的笑意:“好玩不。”
吴邪瘪着嘴,期期艾艾的希望他发小给他做主,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
然后就看见解雨臣笑得开怀,想了想叹了口气。
笑就笑吧,难得小花那么开心。
张念年扫见吴邪手里的东西眼睛一停,不太肯定的开口:“你就为了这个东西?”
什么东西,吴邪脑子有点宕机,然后木木的低下了头。
瞳孔放大,尖叫被堵在嗓子眼,刷——一下,把手里的东西丢的老远。
然后落在阿宁脚跟前,阿宁嘴角抽搐,然后弯腰捡起来。
吴邪崩溃的把手抻在张念年面前:“年叔我不干净了!”
张念年拍了下吴邪的脑袋,轻斥一声乱讲话,然后看向阿宁手里的东西。
阿宁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胖子几人也围上去。
突然潘子开口:“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
不由得看向那节人骨。
吴邪拽出来的是一个人的手臂,手臂上有一个跟火柴人一样的图案,圆圆的脑袋中间竖向放着一个人的眼睛。
阿宁下意识的去擦拭这个图案,奇怪的是这图案明明跟画上去的一样,怎么也擦不掉。
“你在那里看见的?”
张念年盯着那图案也感觉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潘子陷入回忆。
那大概是很多年前他跟三爷下墓的事情了,具体的时间记不清楚,只记得是个不怎么出名的墓,当时也是手底下的伙计探出来的,也不知怎么的,就得了三爷的青眼。
吴邪也想起来,他三叔的卧室有一张很奇怪的壁画,看起来和他三叔极其不符合的彩色油画,那张油画和房间里古典的建筑相比冲击性还特意用金色的边框框起来的。他当时到他三叔房间的时候还奇怪怎么挂了那么一个不搭配的画在里面。
“我三叔当时说这幅画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的。”吴邪回想当年,既然有些记不清楚吴三省当时的神态,反正不怎么好就是了。
潘子也点头:“我还记得当时下那个墓的时候死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吴邪:“什么女人?我三叔身边还有女人缘?”
潘子挠挠头:“反正就是个很神秘的女人,黑布包的脸也看不清,只知道和三爷挺熟悉的。”
张起灵奇长的手指勾勒那个图案:“这是观世界,不同的部族会用不同的方式绘制。”
“小世界下的每一个生命体都被眼注视,临架无数的高等生命用独特的方式干扰蜉蝣般的他们。”黑瞎子补充。
胖子:“什么生命不生命,意思不就是他们被监视了吗。”
胖子话糙理不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张念年:“如果那个女人是陈文锦,那就代表她早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所以她在提醒吴三省,不要相信“她”。”
阿宁半路插进来,听得稀里糊涂,这跟吴三省几年前的事有什么关系,等她出去了要找个地方放松一下脑子。
这几个人就没有心眼子少的。
解雨臣:“你的意思是陈文锦被西王母上身了,根据一些志怪小说的形式来看,陈文锦不敌西王母的力量,西王母借助了她的身体,做出了干扰棋局的事情,陈文锦试图争夺意识,但是失败了,只能留下一点消息提醒吴三省他们。”
张念年点头,王胖子直拍大腿:“这次掉狼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