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魅进入宫家了么?”
寒鸦生一脸鄙视的看着寒鸦捻,寒鸦捻轻笑一声,“这是迟早的事,不像你的魑,还需要我的魅进宫门”
“啧啧啧,这件事确实要感谢你的魅,但是以后成大事的就不一定了”
“行了!过程不重要,我要的只是结局”点竹有些怒。
四年前派出的潜入宫家的两名无锋细作最后一人逃走,一人投靠宫家,这本就足够让点竹恼了。
“我不希望四年前的那出戏重演”
寒鸦捻和寒鸦生异口同声的回了声“是”
寒鸦生上前一步,他声音压低,“首领,那云为衫……”
“她?先留着,以后自有用处”
“是”
两人走出首领室后,寒鸦捻端着一碗饭独自走进一间昏暗无比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任何装饰,四面都是冰冷的墙,角落里有一个黑影,根本看不清脸。
“吃饭了,外面下雪等会儿我给你送一床棉被给你”
角落里的女人闻着饭菜的味道连忙连滚带爬的爬到寒鸦捻脚边。
寒鸦捻弯下腰把碗递给女人。
“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出去了,呆在这里四年连外面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女人根本顾不得寒鸦捻说的话,她只知道自己已经一天没有吃饭喝水了。但是当她听到寒鸦捻说出去的两个字后停下了抓饭的手,女人没有说话,她又继续狼吞虎咽起来。
“云为衫”
现在如狗一般的女人就是云为衫,四年前她回黎溪镇看望自己原本的家人,结果进门的一瞬间看到的是自己孪生妹妹被控制,屏障后面无锋最大首领等着她。
后来云为衫自己被无锋控制关在这密闭狭小的房间内,孪生妹妹在自己面前死亡送到宫家门口。
一晃就是四年,刚开始云为衫不吃不喝想威胁无锋,她知道无锋未来计划里面有自己,所以她觉得自己死了无锋计划就不能完成。
但是她意识到自己错了,无锋可以没有计划,也可以没有云为衫。
曾经那一身倔强,后来被折磨的像一条狗。
“别叫我云为衫……”
云为衫声音沙哑,她抬起头看着寒鸦捻。一缕微弱的光打在她脸上,云为衫已经不是原来的云为衫了,她的脸在长期的阴暗中变得非人般的苍白,身上的伤疤看起来惊悚可怕。
“再等等你就可以出去了”
寒鸦捻可怜云为衫,这几年如果不是她云为衫已经死过上百次了,可是在云为衫看来就是折磨。
“出去……”
云为衫嗤笑一声,她知道出去的目的是什么,让宫子羽可怜自己这几年的经历,最后配合无锋干掉宫子羽及整座宫家。
但是无锋错了,她们不知道云为衫的心。
“你不想出去吗?”
“不想”
“为何?”
云为衫笑而不语,寒鸦捻也没有强求她说。
夜晚宫子羽坐在羽宫门口,他伸出手接住雪花。雪花接触到他手的一瞬间随着宫子羽手掌的温度融化了。
“天冷也不知道添衣服”
金繁走到宫子羽身边,给他披了件衣服。
“金繁你就不能露点笑给我吗?看到你我心情都不好了”
宫子羽开玩笑的说,谁知金繁还是没给他面子,“没办法,本人天生不爱笑”
“啧……信不信我把你调回绿玉侍卫去放羊”
“谢执刃,悉听君便”
宫子羽有些想笑,这个情景很熟悉,只不过以前是宫子羽,现在是执刃。
“又想她了吧”
金繁这句话一出,宫子羽眼睛开始发涩,他抬头看着满头大雪。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