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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凛高的大门,江以墨回头望向了这个自己念了一年半的高中,这次离开后可能自己就再也不会踏入凛高了。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虽然江以墨直到临走前也没有去班级和班里的同学们告别。
刘耀文以墨?走啊。
已经拉开了车门的刘耀文见江以墨迟迟没走过来便不禁提醒了一句,而听到了刘耀文的催促声后,江以墨这才收回视线继续走向张真源的车。
刘耀文回头看了一眼学校,接着便问道:
刘耀文你这是临走前怀念起班里的同学了?
江以墨那倒没有,不过你对你班级里的同学就没有一点留恋吗?
听他这么一问,江以墨就突然想起自己在学校里好像从来就没见过刘耀文和哪个男同学走的比较近,向来都是独来独往。
可是她看刘耀文这性格也不像是那种不喜欢交朋友的人啊。
与江以墨一起坐进车里后,刘耀文这才回应道:
刘耀文和其他人交朋友很麻烦,时时刻刻都要担心会被发现身份,况且相处了几天后我就知道他们和我交朋友只是因为我的家庭。
刘耀文如果是带有目的交友的话,那这样的友谊我宁可不要。
虽然除了像江以墨这种的贫困生以外进入凛高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家庭条件不错的子女,但刘耀文这种家族企业在四市里能排的上名号的还是占少数,所以自然也就成为了很多人想要结识的目标。
刘耀文虽然喜欢交朋友但从小学开始他就发现很多同学的家长都会主动来找自己聊天,而他们脸上那种阿谀奉承的表情自己在父亲身边的员工脸上经常可以看到,从那时起他便知道自己将来交朋友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直到他初二时觉醒了异能,父亲将祖上的事告知与刘耀文后便将他送入了俱乐部。
来到俱乐部后,他观望着比自己年长的那些哥哥们,尽管有些人物质条件不如自己,但对待自己还是像普通人一样,这让刘耀文就产生了一种可以平等交朋友的感觉。
所以准确来讲刘耀文只在俱乐部里交了这些朋友,对外一直都是“社交可有可无”的状态。
刘耀文去了汉特学院就好了,那的同学和我们都是同类人,应该会有更多的话题可聊。
江以墨我觉得你还是先别太乐观了。
江以墨不是悲观主义的人,但她也不会像刘耀文那样认为“因为都同是异能者所以就就会更好相处”的这种想法。
恰恰相反,江以墨觉得进入那全是异能者的学校里后可能会比凛高的生活更加动荡,毕竟人品这种东西是没办法从表面上看出来的。相应,拥有能力的人会比普通的人类更加懂得如何滥用能力。
听着江以墨与刘耀文的聊天,张真源不禁勾唇笑了笑。
看来在未来的学校生活里,刘耀文会比江以墨吃很多亏。
张真源我们先去蛋糕店。
江以墨去买蛋糕吗?
张真源今天是小贺的生日。
刘耀文啊?今天啊?我还以为是下个月。
本来江以墨还诧异于他们竟然没有告诉自己今天是贺峻霖的生日,但一听到从后排传来了刘耀文的惊呼声,江以墨便放心了许多。
原来不光只有自己不知道今天是贺峻霖的生日,那待会临时买礼物也就不会显得那么突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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