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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墨正与马嘉祺并肩在展厅内悠然踱步,欣赏着一幅幅艺术珍品。
突然她眉头微蹙,心头没来由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便轻声对马嘉祺说道:
江以墨不好意思,我去下卫生间。
马嘉祺好,卫生间在二楼最左边。
马嘉祺抬手就指向了卫生间的方向,江以墨点了点头后便急着朝楼梯那边跑去。
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要来月事,但明明自己是魔,不用来月事的,而且都已经有两、三个月停掉了,可是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踏入卫生间,跑进隔间里变检查了一下 但是却发现并没有来月事的迹象,那自己的小腹为什么会感觉到有点疼呢?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垫了一个护垫,然后走出隔间后便径直走到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
清澈的水流潺潺涌出,在白色的洗手盆中溅起晶莹的水花,她的双手在水下轻轻揉搓,眼神却有些游离,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丝极为隐晦却又让她心悸的魔气能量,悄然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江以墨的双手瞬间僵住,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股气息,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她迅速关上水龙头,一把扯过旁边悬挂的纸巾地擦干手,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跑出卫生间。
江以墨一路疾行,径直朝着三楼奔去,但是那股魔气却越来越淡弱,甚至到完全消失不见。
三楼虽然也有画在展览,但走廊却灯光昏黄黯淡,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她急促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然而在走廊的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只见宋江身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面料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理,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整个人看上去精神焕发,与平日里的形象判若两人。
江以墨心中一凛,刚想侧身隐匿身形,悄悄跟上去探个究竟,谁知宋江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猛地转过头来。
刹那间,四目相对,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时间也停止了流动。
江以墨宋江?
江以墨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以墨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没办法,既然被发现了就只能先打个招呼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审视与疑惑,快走了几步就跨到了宋江面前,眼神紧紧地锁住他,仿佛要将他看穿似的。
宋江脸上的肌肉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接着下意识地就抬起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宋江我来兼职的,今天在这儿当保镖。
宋江我这身行头怎么样啊?二百租来的呢。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沙哑,似乎生怕被别人听到,眼睛看向江以墨的肩头。
只是听到他这么说,江以墨眼中却怀疑更甚。
她双手抱胸微微侧身,将重心移到一条腿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地盯着宋江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江以墨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里照顾爷爷吗?怎么会有时间来这里兼职?
江以墨我不是告诉你缺钱要和我说吗?
听着江以墨的质问,宋江的眼神再次闪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微微低下头避开江以墨那犀利得能洞察一切的目光。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握紧,低声说:
宋江爷爷的病情暂时稳定了,我这不是想着出来赚点钱,减轻一下家里的负担嘛。
宋江我哪能开口向你借钱啊?
宋江再说了这份兼职薪水还不错,而且时间也比较灵活,所以我就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又带着一丝疲惫,看上去的确像是几天都没有睡觉了似的样子。
江以墨静静地听着宋江的解释,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放松依旧紧绷着,眼神在宋江身上来回扫视。
可是看他这副样子,又不像是在说谎,但他的出现实在是太过蹊跷……
江以墨你爷爷的病真的有好转了吗?
江以墨再次追问道,语气中带着逼问之意,向前逼近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宋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但随即宋江去也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直视着江以墨的眼睛。
宋江以墨,我是男人,这些当然要由我自己来承担,而且这些和你是没有关系的,所以你没必要为我考虑那么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诚恳,让人有些不忍怀疑。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而又有些拖沓的脚步声,打破了两人之间氛围,宋江的身体瞬间紧绷,他微微侧身,警惕地看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宋江我雇主好像要来了。
江以墨好吧,我暂且相信你。
江以墨不过你要是真有什么难处,一定要来找我,毕竟咱俩同学一场,你有困难我不可能不帮你的。
江以墨的眼神依然紧紧地盯着宋江,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让宋江听得心暖暖的。
宋江我明白,谢谢你了。
宋江微微点头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激,同时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宋江那我就先去忙了。
江以墨好。
与宋江挥了挥手后,便看着宋江急着跑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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