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太阳渐渐落下,天空的颜色从明亮的蓝色转变为浅淡的橙红色给人一种宁静而温暖的感觉。
宫云朗迈着步伐来到了上官浅的房间。
上官浅见宫云朗的脸色很冷便出声询问道。
上官浅“公子是发生什么了吗?”
宫云朗抬眸反问道。
宫云朗“那上官姑娘希望发生什么呢?”
上官浅我只是瞧公子面容脸色不是很好,便想着问一问是何事让公子这样?
宫云朗看着眼前的女子巧言善辩,随即轻轻笑出声。
宫云朗“上官姑娘,真想知道?”
上官浅浅浅一笑。
上官浅“能为公子解忧是小女子的荣幸。”
宫云朗冷冷地说道。
宫云朗“金繁是如何知道我哥和远徵弟弟谈话内容的?是如何知道宫子羽很难通过第一关的?”
上官浅闻言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模样说道。
上官浅“公子为何这样看着我,难道公子真的是在怀疑小女子吗?”
宫云朗见上官浅迟迟不说实话,挺拔的身材朝上官浅微微弯下腰又再次说道。
宫云朗“这些话是云为衫姑娘亲口说的,当时我就站在旁边。”
上官浅眼眸微微一闪,瞬间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
上官浅“我也不知道云姑娘为何污蔑我会这样说,我只知道我是公子的人。”
宫云朗见上官浅还是不说实话,本来自己也是要攻略上官浅的,便随即脸上露出一丝丝坏笑猛地一把把上官浅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宫云朗诧异的发现原来上官浅的腰竟如此纤细,他久久看着上官浅不语。
上官浅没有想到宫云朗如此举动紧张地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上官浅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一个男子,她看着宫云朗俊秀的脸庞,脸不自觉的微微红了。
宫云朗见上官浅红了脸轻轻笑出声。
宫云朗“浅浅,可否重复一遍方才说的话?”
上官浅闻言身子一怔,他竟然叫她浅浅,很少人这样叫她,虽然有人这样叫她,但这声浅浅从宫云朗口中叫出来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
上官浅整个人懵懵地看着宫云朗不确定重复道。
上官浅“浅浅……”
宫云朗“嗯,浅浅很好听,有什么不妥吗?”
宫云朗一脸笑意的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没有说话,随后说道。
上官浅“我不知道云姑娘为何会这样说……”
宫云朗不是这句,下一句。
上官浅闻言似乎知道了什么脸颊更红了娇羞的看着宫云朗说道。
上官浅“我是公子的人……”
话音刚落 上官浅很快的挣脱了宫云朗的怀抱退了出来。脸红的像一个红苹果似的随着外面吹进来的微风脸上的热度慢慢消散了。
宫云朗脑子回荡着刚刚上官浅说的话‘我是公子的人’,听上官浅这样说宫云朗内心有些莫名的开心,他见上官浅落荒而逃的模样心里更开心了。
角宫,宫尚角和宫远徵坐在一起喝着茶,宫远徵觉得宫子羽但凡有一点自知之明,就应该早早放弃,宫尚角告诉宫远徵若是宫子羽没有自知之明,那我们就点一点他。
宫远徵闻言疑惑的问道。
宫远徵“怎么点?难道他见不得人的身世,哥哥知道从哪入手呢?”
宫尚角缓缓吐出三个字。
宫尚角“兰夫人。”
宫远徵“兰夫人,兰夫人不是死了吗?”
宫远徵不解的问道。
宫尚角告诉宫远徵虽然死人不能开口说话,但有活着的人可以替她说话,当年有一个服侍兰夫人待产的贴身丫鬟,一定比我们知道的多。
宫远徵“哥哥说的可是雾姬夫人?”
宫尚角眼角带有笑意的看了一眼宫远徵,随手端起茶喝着,宫远徵见状更明白自己心里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