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时,天还没有亮宫云朗就早早醒了,宫云朗眼睛微微睁开,身体微微侧翻,上官浅的睡颜很是好看映入了宫云朗的眼帘,细嫩的唇瓣微微微笑,若隐若现,宛如花朵在微风中轻轻绽放,散发出淡淡地芬芳。宫云朗一直看着熟睡的上官浅眸瞳底含了一抹温柔。
忽然有一抹身影出现在了屋外,宫云朗一瞧心里沉思着随即轻轻下榻为上官浅盖好被子穿好鞋便走了出去。
宫云朗瞧着天上挂满的白色天灯冷冷道。
宫云朗“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旁的少宇说道。
少宇“月长老遇刺身亡了。”
宫云朗闻言难以置信地说道。
宫云朗“……可知道是谁干的?”
少宇“具宫门人所说是长年藏在宫门里的无锋细作所为,似乎是‘无名。’”
宫云朗闻言没有说话,心里沉思着,随后朝着少宇说道:“是时候去执刃殿了,好了,你先下去吧!”
少宇微微弯腰拱手道:“是。”说罢,身影很快从黑夜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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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云朗走入议事殿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已经盖上白布的月长老尸体,以及墙上的一片血字。血腥之气浓郁,红字凌乱、阴森,让人莫明觉得后背发凉。
宫云朗看着墙上的血字心想‘难道真是无锋之人无名杀了月长老吗?’此时的宫云朗心里充满了疑惑。
长老议事殿里,此刻已经有很多人,包括穿着睡袍的宫尚角,穿戴整齐的宫远徵,还有刚从后山雪宫出来的宫子羽。
宫子羽双眼通红地看着墙上的血字一字一句道。
宫子羽“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随后语气有些生气的说道。
宫子羽“早就跟你们说过,无锋刺客另有其人,贾管事是刻意栽赃,然后杀人别口的。”
宫远徵一听很是不悦,想要上前反驳,但被一旁的宫尚角拦住了。
宫尚角“谁说宫门里只有一个无锋细作?”
宫子羽“……”
雪长老缓缓说道:“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若非有万全的把握,不会仓促出手。角公子说得没错,若真是势单力薄,无锋定不会轻易暴露。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宣告……”
羽宫,云为衫被两个侍卫护送回来。
云为衫“有劳侍卫送我回来。”
侍卫提醒云为衫:“宫门今夜不平,云姑娘勿要四处走动,还请早些休息。”
云为衫点头应道:“好。”
等侍卫离开,她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一转身却看到了上官浅慵懒地坐在她的书桌前。不知她是何时来的,月色下,眉眼的乖巧和俏丽早已不见,眼神幽冷似笑非笑的看着云为衫。
其实从宫云朗起身为她盖被子时,她感觉到了便醒了,她望着宫云朗离开的身影就知道了有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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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医馆的大夫来到了议事殿。经过一番检查后告诉众人月长老除了脖子上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伤口。
宫子羽再次交代道:“让医馆的人再仔细查验。”
“是。”
随后下人上前,抬走了月长老的尸首。
宫子羽在脑海中想着月长老遇害的时间是深夜,但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往常这个时候长老们早已睡下,至于是什么原因让月长老独自一人前往议事殿,他始终疑惑不解。
宫子羽“执岗的守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宫远徵冷冷道。
宫远徵“你到得太晚了,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今夜议事殿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浓烈的血腥味从议事殿传来,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宫尚角“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留在了侍卫院。”
宫远徵“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地单独赴约,倒像是要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
宫子羽再次看向墙上的血字‘弑者无名’对方留下了‘无名’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