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陆明欢解的烦了,想着干脆剪断了事,却发现剪刀不见了。
李莲花叹了口气,“回来再解吧。”
陆明欢有些好笑,“算你藏的快。”
李莲花表情无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们还是去看笛大盟主吧。”
好一副无辜的样子,陆明欢算是发现了,这人就是个老狐狸,忽悠起人来一愣一愣的。
既然他不嫌烦,她其实解得也有点上瘾,就像解数学题,非得把它解开不可,半途而废就太可惜了。
李莲花看着陆明欢的背影,她连阿飞是笛飞声都记得,却对李相夷没有印象。
真是没有道理。
事实证明,笛飞声就算内力尽失,对付采莲庄的护卫也绰绰有余,十几个围攻他一个,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这个世界上他只有一个对手,就是李相夷,可惜李相夷要做李莲花,天天不是做菜就是养花,活的像条狗,那些本事也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笛飞声恨铁不成钢,但也无可奈何。
李莲花和陆明欢姗姗来迟,他们到的时候笛飞声已经打完了,正拿着两幅叠在一起的画端详。
方多病扭头看一眼他们,“来的这么慢。”
笛飞声冷笑一声,“这么怕让人进入这个房间,就是怕看到这个吧。”
李莲花接过画,念出上面的字,“月明之前,嫁衣之身,镜石旁,不见不散。”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狮魂写给许娘子的信,都在庄内,却以如此隐晦的方式相约。”李莲花看向郭乾,“郭庄主,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呀?”
还能是什么?在郭乾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他被戴了绿帽,当然是恨不得杀之后快了。
然后再将罪责都推给一个疯子,他便可以清清白白,毕竟一个疯子又不会为自己辩解,即便是说了也会被当做疯话。
郭乾确实是如此做的,他将罪责都推给郭坤,说此案真相大白,不必再查。
李莲花明知故问,“可是七年前王娘子死的时候,郭坤不在庄内啊,镇上的刘家少爷可以证明,他根本就不在场。”
郭乾死鸭子嘴硬,“王娘子死的时候他是不在场,可是不能证明许娘子不是他杀的。”
“哎,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李莲花摇头感叹,然后示意方多病拿出证据,他退后一步,询问明欢在看什么。
陆明欢指了指郭祸的腰间,“莲花。”香囊上绣着莲花,与翠香楼那位绿柔姑娘身上的一模一样。
李莲花开始还以为她在叫自己,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香囊?”针脚细密,绝不是一朝一夕做成,而且看样子也不太新了。
陆明欢语气幽幽,“哎,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呀。”说完,她偏头看向李莲花,他表情无奈,“嗯,确实可怜。”
李莲花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不等他再说什么,那边郭乾死不承认,笛飞声失去耐心,架着他去了莲池。
“你再不说真话,我就让你做尸香花冢的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