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及冠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和宫乐榆的亲事。
诸位哥哥嫂嫂,姐姐姐夫们都宠着这两位,婚事竟是从未有过的隆重。
宫门内遍布红绸锦色,房檐廊角,梅枝桂树,红绸花高高挂起,一片红艳艳的华丽。
角宫.
宫紫商,宫乐榆和上官浅围着宫乐榆替她穿婚服。
宫乐榆为难的看着面前的凤冠。
宫乐榆“这...太重了吧...”
宫乐榆“换个换个,这戴一天下来头都痛死”
宫紫商拍了一下宫乐榆伸向凤冠的手。
宫紫商“这凤冠可是小花亲自打的,他一个铁匠打了两个多月呢。”
宫乐榆撇了撇嘴,任由采薇给自己戴凤冠。
上官浅“我们阿榆穿这婚服可真好看”
这婚服是云为衫和上官浅熬了好多好多天,亲自缝制出来的。
宫远徵站在长老殿门口等着他的新娘,一袭红袍,韶光流转,除尘朗逸的俊颜光彩焕发,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姗姗而来的宫乐榆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几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的面容,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
宫子羽身旁的云为衫,红着眼眶,好像看到了云雀长大嫁人的模样...如若云雀还在,应该和宫乐榆一样该嫁人了......
雪公子站在雪重子旁边,他也是第一次见娶亲,好奇的跟花公子叽叽喳喳的聊天。
被雪重子瞪了一眼这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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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宫乐榆本来在凉亭和上官浅说话,却突然破了羊水,宫远徵匆匆赶回来时宫乐榆已经被抬到了屋内。
宫远徵刚到门口就听到屋内小妻子娇弱弱的呼喊声。
宫乐榆“宫远徵!你个王八蛋!”
宫乐榆“你纳妾吧!我不生了!”
宫远徵在门外听的心疼,迈开步子就要进去,被宫子羽和宫尚角一人一边拦住。
宫子羽“哎哎,不能进”
宫远徵“阿榆说她疼”
宫远徵倒是在门外急得不行,一点也不担心孩子,一直在担心宫乐榆。
宫尚角“产妇生子当然会疼,但是你现在进去不但帮不了忙还会添乱”
好几个产婆端着水盆进进出出,宫远徵看着那一盆盆血水红了眼眶,早知她会这么难受,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怀孕的。
一直到天色渐暗,屋内才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生了生了!”
“是个公子!”
“恭喜徵公子喜得贵子!”
宫远徵完全听不到产婆的话,门一开就冲进了屋内,单膝跪在塌边,心疼的看着宫乐榆苍白的小脸儿,立刻给她喂了颗药丸。
宫远徵“囡囡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宫乐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看到宫远徵的那刻委屈就涌上了心头,想到什么,红着眼眶看着宫远徵。
宫乐榆“你看过孩子了吗?”
宫远徵“不重要”
宫远徵摇了摇头,宫乐榆被他的话逗得笑都笑不出声,无奈的捏了捏他的指节。
宫乐榆“阿徵哥哥,那好歹是你的孩子...”
宫远徵“让你受那么大罪,他最好以后乖乖听话”
上官浅将孩子抱到屋内,放在宫乐榆旁边,宫远徵嫌弃的看着这么个皱巴巴的小东西,眼底的嫌弃丝毫不掩饰。
宫远徵“这么丑,送你了”
宫乐榆看着自己旁边的孩子,啥啊这是...她寻思着她和宫远徵也不丑啊......
宫乐榆“好丑...”
上官浅无奈的笑了笑,这俩人也真是的,嫌弃也不藏一藏。
上官浅“刚出生的孩子都是这副模样,等过几天就好了”
上官浅“远徵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宫远徵敷衍的摆了摆手。
宫远徵“随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