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转头又去问儿媳麦丽娜,
“那种大事情还真没有,就上次幼儿园的事,其实我婆婆在外面也是,太心直口快了,那别人要是不跟她计较也就算了,这要是碰上……”
“行了,别说了!这人都没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胡康也开始暴走,情绪拉到最顶处,血浓于水,失去至亲的悲伤情绪总是延迟发出,胡康现在听不得别人说半句不好的话。
“你对我吼什么吼!这不是实事求是吗?发生这样的事不是我们想要看到的,那不是多提供点线索,早点破案吗!”
情绪被理智紧紧束缚,两人的话语如同未点燃的炸弹,沉甸甸地悬在空气中。仿佛再多吐出一个字,便会引燃那危险的导火索,伤及无辜,也将彼此推向无法挽回的深渊。
马嘉祺也被吵的头疼,连忙打圆场,
马嘉祺这样,麦女士您跟我到客厅来,您丈夫现在情绪比较激动啊,就让他在卧室里缓一下,咱们去卧室吧。
麦丽娜瞪了一眼胡康,眼里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可转念一想,丈夫刚刚失去了母亲,自己刚才那副模样是不是也太过激进了?
“不好意思,我刚刚激动了。”
说着,两人也来到了客厅。
章凤英房间里。
丁程鑫仔细地采集了死者的一些DNA样本,随后又在卧室里拍摄了不少照片。然而,当他逐一查看那些照片时,却发现其中并没有任何能够提供关键线索的画面。
客厅里,丁程鑫看到了马嘉祺在做笔录,他又去了阳台方向,放置在电视机下面照片引起了丁程鑫注意,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和章凤英的合照,这应该是他孙子吧,看起来她很爱这个孙子啊。
马嘉祺好,大致情况了解了,谢谢。
听到告别声音,丁程鑫也同步起身,
马嘉祺如果后期想到有什么补充的,麻烦联系我们。
“嗯,一定。”
丁程鑫您先生情绪有点不稳定,到时候多陪陪他就行。
两口子的争吵声透过墙壁传来,丁程鑫在隔壁房间听得一清二楚。每一句尖锐的话语都像针一样刺进他的耳膜,令他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丧亲之痛如同暗流,随着时间的推移只会越发深沉,而非消散。更何况,那是一场被残忍加害的离别——血迹未干,真相未明,这样的伤口又怎会轻易愈合?
“好,明白的。”
楼下。
马嘉祺咱们得去趟幼儿园,地址问过来了,幼儿园吵架才是一件大事。
丁程鑫所以你怀疑是跟她吵架的那个家长?
马嘉祺对。
马嘉祺还记得张哥说的吗?死者伤口是刀刃所致大出血,被运尸,他一个人能拖着尸体走这么远,事后又破坏了现场,是一个冷静的人,而且是一个男人。
马嘉祺力气大一些。
丁程鑫你是说,那个被骂的小孩儿家长?
马嘉祺先去幼儿园看下情况。
嘉树幼儿园。
“两位,请喝茶,我们小林老师老师马上就来。”
马嘉祺谢谢园长。
“咚咚咚”
“园长……”
一个穿着红色园服,戴着眼镜的女生走了进来,她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后面的长发也被她用头绳扎起来,显得整个人也干净利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