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需要一生一世,慢慢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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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拔终究是金陵获得了此次的魁首,前去长老院领取绿玉时,宫远徵正巧也在长老院。
不过与她不同的是,长老院里传出一阵阵骂声,身后其他通过的侍卫们面面相觑却一句话也不敢说,金陵眼神一暗,随着黄玉侍卫抬步入了厅。
不重要的人A我告诉你宫远徵
不重要的人A你那个女人要是能通过选拔
不重要的人A我从此跟你姓!
金陵认不出来这是什么长老,只觉得他吹胡子瞪眼的顶难看,尤其是这张嘴还在不停的骂宫远徵。
不重要的人B花长老,此次选拔入选的侍卫们均已到齐
黄玉侍卫的声音铿锵有力,新晋绿玉侍卫与他们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屏风,以至于里面得看不到屏风后面的人,更加不知道他嘴里说的那个女人已经来到了这里,甚至站在第一排,位居榜首。
花长老是吧,她记住了。
不重要的人A宫远徵你可看好了
不重要的人A我们选拔出来的人才绝对不会有你的女人!
花长老一边说着一边开放屏风,一扎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龙头的那个人。
金陵(聂柔)见过花长老,见过徵公子
女人清脆的声音像个狠狠的巴掌打在了他脸上,他方才还说不会有女人,这怎么一抬眼就看见了个女人。
这是哪一宫的侍女?真是不知道看场合!
花长老面部肌肉抽搐一瞬。
宫远徵赢了?
宫远徵压根不把花长老的话放在心上,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但却张开了嘴。
金陵(聂柔)嗯
金陵摘下腰间佩刀,双手托举,绕过花长老端到宫远徵面前。
花长老这才认出来,此女腰间所配之器,正是宫门内独一无二的宫远徵的佩刀——子母长短刀。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眼前这女人便是宫远徵的那个女侍卫,是那个参加绿玉侍选拔的女人。
然,她此刻能在长老院内出现,自然是已经获得绿玉侍资格,花长老心里咯噔一下,恍然想起刚刚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宫远徵既然如此,还请花长老授予绿玉,让这些胜利的侍卫们即刻上任。
宫远徵收回佩刀挂回腰间,见花长老神色有异,聪明的没有提起刚刚他的“豪言壮语”。
花长老像是被堵住了炮筒的火器,说不出什么话,尽管内里翻滚如云,但面上却不显现。
他飞快的将绿玉授下,至此,金陵绿玉侍的身份尘埃落定。
宫远徵既然如此,远徵有个不情之请
宫远徵还望花长老能同意
花长老没个好气,他仿佛吃了一个哑巴亏,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不是,只觉得宫远徵此时的笑容有些得逞的意味。
宫远徵绿玉侍通过选拔之后,由长老院统一分配
宫远徵虽然金陵是我送去的,按理说我不该插手
宫远徵但哥哥他们都有自己的绿玉侍,我徵宫清冷,连一个绿玉侍都没有
宫远徵不知道花长老能否做主,金陵依旧随我回徵宫呢?
宫远徵说的诚恳,句句真切,言到清冷时还不自觉叹了口气,让人看了直呼可怜。
花长老没有拒绝,其实按照顺数来说,此次绿玉侍选拔是会分一批给徵宫的,一来是宫远徵快要成年,二来是徵宫前几年一直少有人居住,如今林林总总徵宫总算住上了人,自然得分过去一批。
既然宫远徵主动开了口,他自然不能拒绝,更何况宫远徵刚刚还没揪着他的话不放,他堂堂一介宫门长老,要是让人知道他要跟一个小娃娃姓,传出去定会被人笑掉大牙,尤其是后山雪宫月宫那两个老东西,肯定会拿着这件事取笑他,纵然他这话方才只是在气头上脱口而出。
宫远徵赢过一局,心情大好的领着金陵走了,花宫长老最是爱面子,他若是揪着那句话不放,他定然会觉得受了委屈,但若将这事一笔揭过,总会得到点好东西的。
此次绿玉选拔胜利者共计二十三人,除却长老院与执刃殿驱使黄玉侍卫外,其余四宫及医馆等地通通配备的是绿玉侍,而分到徵宫的绿玉侍除了金陵外,仍剩下四人,徵宫先前都无绿玉侍护卫,往后定会为其多拨送来充盈宫阙。
而角宫与羽宫,商宫各自四人,余下六人被分配至他处。
宫远徵不在乎徵宫里多了几个绿玉侍,只要他们能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是死是活都不干他事。
金陵(聂柔)这是新入徵宫的侍卫名单,还请公子过目
金陵屈膝跪坐在宫远徵身侧,将晴琅整理好的名单递了上去。
宫门侍卫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倘若正式上任,便要赐金姓,取单字为名,为统计时省去一大批时间。
新来的侍卫旧名已弃,新名则需要宫远徵赐下,这是来告诉他们,他们已被各宫收收入。
宫远徵麻烦
那么多人名字乱八七糟的,他什么时候分得清谁是谁啊!
宫远徵大手一挥,在纸面写下几个大字,笔锋遒劲,与他本人格格不入,看起来颇为相反。
金陵领了字,按照年龄分了下去,分别是金郁、金岚、金戈、金止。
金郁与金岚镇守徵宫大门,夜里换金戈与金止,平日里无班便由金陵为首巡视徵宫。
如今徵宫侍卫稀少,各方面便会多劳累一些,日后徵宫充盈后,便不需要他们日日值守。
授完字的新名单重新递给宫远徵,他随手放在一边,面前研磨药草的动作却不曾放下。
金陵(聂柔)宫门值守我已安排好
金陵(聂柔)公子不必担心
宫远徵少了一味天南星
宫远徵去库房拿一批来
宫远徵听得兴致缺缺,他并不关系那些人的去处,也不想知道他们都要做什么,研究人还不如让他研究毒药来的切实。
人会欺骗人,但毒药却不会。
就像他喜欢研究这些蛇虫鼠蚁,但其他人见到却避如蛇蝎。
明明这些虫子药草是那么美丽,那些人也太不识趣了,还好他懂得它们。
金陵为他取来几株天南星时,宫远徵正坐在案桌前发呆,低眉顺眼的样子有些别致的温柔。
金陵(聂柔)这是什么?
金陵不懂药草,宫远徵研究的这些对她来说困难极了,早上起床之后的铺晒草药已经是她能做的极限了。
宫远徵商宫新送的暗器
宫远徵回答的随意,他其实并不担心把这个告诉金陵,金陵对此一窍不通,即便她真如哥哥所说是无锋之人,他也不担心她能够将这东西传出去。
他摆弄着手里的药草,一旁的陶罐里的东西已经咕噜咕噜冒泡。
金陵是好奇的,但宫远徵没允许,她也不是很敢过去看。
宫远徵自是察觉到金陵的心思,他扯起一抹不太明显的笑,长长的睫毛形似鸦羽。
宫远徵那是为暗器所淬的新毒,你若不怕死,大可以过去看
宫远徵只是我不敢保证,那升腾的水汽中,究竟有没有毒
金陵闻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宫远徵嘴上的笑戛然而止。
看吧,所有人都害怕毒药。
没人能不怕。
金陵哪知宫远徵心里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她已经习惯宫远徵变脸的速度,明明上一秒笑的比谁都开心,下一秒就能立刻凶神恶煞。
宫远徵出去
冷漠孤寂的两个字从他嫣红的唇瓣里吐露,金陵虽然不知道宫远徵这又是怎么了,但她能感觉到,宫远徵现在是有些生气的。
但她作为侍卫,不应该揣测这么多。
金陵(聂柔)是
金陵顶着宫远徵漠然的眼神退至药庐门口,一边退一边思考究竟是她哪句话说的不对了,这才刺激到人家的心。
她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正欲关上药庐门,动作却忽然停下。
金陵(聂柔)公子
金陵(聂柔)毒药危险
金陵(聂柔)您多注意
宫远徵冷哼,抓起一旁的医书砸向药庐门,力道凶狠的直接将门关死。
眼不见心不烦。
金陵心中疑惑更大了,她拢了拢裙摆,在药庐外的阶梯上坐下,天气入秋,用石头做的台阶有些泛着冷硬。
不重要的人A金首,你坐这里干嘛呢?
清脆的少年音乍响,打断了金陵脑袋里的思考,她抬眼望向来的人,是今日刚入徵宫的那个年龄最小的侍卫。
金陵(聂柔)金止?
少年抱着剑,挤过来跟她做在一起。
金止金陵姐姐好记性
金止一下子就记住了我的名字
金止趴在腿上,双眸紧盯着金陵不放,抱着剑的手微张,嘴角一颗小痣随着他的笑逐渐升高。
金陵(聂柔)我见过的都会记得
金陵(聂柔)没什么厉害的
听金陵这么说,金止一下子就从膝盖上抬起身子坐直了,据理力争。
金止才不是呢
金止金陵姐姐就是很厉害
金止我在侍卫营的时候就有幸领略过姐姐的功夫
金止我偶然间与姐姐相对一场,姐姐身姿曼妙,舞刀弄枪的真是屈才了
金止的嘴巴“横行霸道”,金陵只觉得这孩子像极了宫远徵,他也是这样一副坑你但不会让你如愿的希望。
但金陵并不在乎,她只知道,宫远徵在药庐里,对任何事情都激不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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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哦困死了困死了困死了
不可以哦已经不知道在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