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转换·一边—
刘耀文:“仅凭她一人,绝对无法离开塔楼……”
刘耀文:“是谁闯了进去!”
将士跟在刘耀文身后,冷汗滴落。
“没有谁。”
“但是……塔楼,是自塔尖而毁,像是内部结构的崩坏。”
内部结构的自我崩坏……傀儡……
02!
刘耀文冷下神色。
刘耀文:低声,“姜浅……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避如蛇蝎,连一个解释也没有资格,连一秒都无法容忍。
我不要求你回报我所有的爱意,像我这般深刻与甘之如饴。
更不会奢求你无所顾忌、坚定不移地站在我的身侧。
我只是希望你能坦荡荡地接受我的爱意,就连指尖残留的一抹温度我也会珍惜。
但这好像是困难的事情。
我只是……
我所有伪装的攻击下都藏着想要拥住你的冲动。
却连堂堂正正的资格都没有。
刘耀文:“姜浅。”
刘耀文:“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的人,是你。”
刘耀文:“将我视若珍宝又将我弃如敝履的人……还是你。”
我从来就没有太阳。
却不曾想到,就连月亮也将我抛弃了。
人是自私的动物,我不能免俗。
我的爱也不能免俗。
被谁接受,就被谁禁锢。
我扭曲的人格与不清醒的暴怒好像已经渐渐在好转……
却又被丢进地狱里了。
—镜头转换—
塔楼崩塌在身后,我无心去思考刘耀文得知的后果。
暴怒抑或疯狂,无非是这两种。
而对我来说,他的占有与感情仅仅是累赘。
让人无法呼吸、无法行动的累赘。
累赘……而已。
我攥紧了身侧的手。
丁程鑫注意到我的异常,顿了一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丁程鑫:他神色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丁程鑫:“没有犹豫的时间。”
我点了点头,将心底那丝对刘耀文的愧疚彻底压了下去。
我不能再受伤了……哪有一直被人伤害的道理。
我强大却又愚笨,为了避免错误,只能选择一概而论。
我们都是极端的人,疯狂的行为才是最正常的选择。
那些情爱与后悔,都是不能触碰的东西。
我和他们错过了太多的时机,而这些恰恰都是不能省去的步骤。
我和他们都不完整,输给了彼此的自负与傲慢,偏见与极端。
“我知道。”
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傀儡的力量在体内奔涌。
丁程鑫听到我的回答,放松地舒了口气。
他神色淡淡,不经意地将残缺的左手掩于身后。
丁程鑫:“姜浅,你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
“需要报复的人太多了,无从下手。”
我扯了扯嘴角,苦涩蔓延至舌尖。
“谁都想杀了我,我要先杀了谁呢。”
没有如他们所愿的死掉,那就将他们视作猎物。
多余的感情是无用的,零拥有了感情就是拥有了软肋。
而我不需要软肋。
丁程鑫:“姜浅。”
丁程鑫紧抿着薄唇,再三斟酌。
丁程鑫:“你还记得……诸神之战吗?”
我摇了摇头。
“力量只刚刚释放,我并不能完美地控制它。”
“……诸神之战,我只记得是诸神讨伐我与冥王星的过去。”
丁程鑫轻嘲,眼眸深邃。
丁程鑫:“零不能拥有感情,不过是一个借口。”
丁程鑫:“这是天命的规则,而你拥有打破天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