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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名为童年的深渊(上)

凹凸:心灵交响

“呀,这怎么有一个小孩?”

“伤的还挺重的,我们救救她吧。”

“救是救活了,但是最近战乱频繁,粮食紧缺……我们真的要收留她吗?”

类似于这样的回忆,按理来说,不应该保存于我的记忆中,不知是巧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我仍然清晰的记得。

“谢谢您愿意收留我,老奶奶!”

“哈哈,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小紫。”

我也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生我的母亲并没有赐予我姓名,我也从未见过她,人们都是看我与生俱来的紫发,安给了我一个便捷的称呼,让我得以拥有存在于世界上的一个权利。

无所谓,这只是我与世界交流的一个代号。

“小紫?嗯,很亲切的一个称呼呢。”

“是吗?其实我……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样啊……没关系,名字也可以凭你的意愿而改变,你可以是小紫,也可以是你心中最想要的称呼。”

“这……我……我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名字……”

“孩子,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名字始终值得拥有,也无比珍贵。奶奶我给你起一个名吧,你意下如何?”

“我当然愿意!谢谢您,老奶奶!”

我仍清晰的记得她带着我到外面荒芜的土地上,看了我生命中的第一次流星。

“你到来的这一天啊,流星也奇迹般的来光顾我们了,让这个村子沐浴在星光之下,当这些天空中的星星坠落于凡间时,那些为了和平而奋战的英雄们,也会带着希望而来……”

“你会是带来希望的象征……孩子,奶奶就给你起名为……”

……

金回过神来,看到佩利正疑惑的看着自己。

佩利你发什么呆啊?

没。

不经意间发呆的情况近来时有发生,可能是因为自己与宿主的记忆发生了碰撞,那些事情会被逐渐挖掘,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金继续迈步向前,佩利则挠了挠头,带着几分困惑跟了上去。

厄流区似乎已经快要走到尽头,远处有一座高大的城池隐隐浮现,那就是雷王城。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金也只在书上了解过,一个类似于封建帝制的国家,在十几年前归属于力量神使,还是个有千年历史的国度。

据说上一任雷皇无比强大,足以媲美圣空星王,他还在位之际,雷王星可以说是宇宙中数一数二的军事强国,在那期间,无数战争都没能压垮这个独树一帜的国度。

但在十几年前,那名雷皇突然退位了,雷王星也纳入了由力量神使管辖的范围内,并且自那之后,雷王星几乎没有和别的国家发生过战争,这个强大的军事帝国进入了一个能称为和平的时期。上任雷皇为什么突然退位?力量神使为什么盯上了雷王星?雷王星又为什么心甘情愿的同意?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一些事。

这些问题的答案,想必只有知情人士掌握,书中的记录毕竟是梗概,而且这些有关大国的事情都会描写的较片面。

离雷王城很近了,元力恢复的如何?

佩利哈!那还用说?一会儿看老子怎么把雷狮老大揍醒!

不远处的拐角处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正位于他们必经之路上。或许此地隐藏着某些新的线索,佩利心中一动,随即紧跟在金身后,快步上前探查究竟。

“站住!给我站住!”

“小耗子跑的还挺快,把他给我围起来!”

一个弱小的身影,被几个看穿着像是混混的人围在角落里,依稀能听见喘气声,不难猜出,他们刚刚经历了一番追逐。

“哼哼哼,继续跑啊,你不是很会跑吗!——”

佩利诶?他们在打架。

一个比那名少年高出不少的大个子,生生在他的腹部落下一拳,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少年不堪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

“唔……咳咳咳……”

“这一拳的滋味怎么样?”

“我们羚角海盗团有的是问候人的手段,你还想试试吗?”

佩利啊?羚角海盗团?

佩利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段被羚角海盗团囚禁的日子。饥饿如影随形,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吞噬着他的生命力。而比饥饿更难熬的是那些无休止的鞭笞与残酷的拷打,以及充斥在耳边的冷嘲热讽和语言羞辱,像刀刃般一次次划过他的尊严。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心中的怒火如同压抑已久的熔岩,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在感性与理性中,佩利无疑偏向于感性。情绪一旦脱离掌控,便会反向操控人的行为,如果佩利打算冲上去把他们打一顿,金也不会拦着。佩利这种不拐弯抹角的直性子,金竟意外的有些看好。

“敢在羚角海盗团偷东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人又给了少年一拳,少年捂着肚子,艰难的抬头,冷淡的眼神隐隐透露出他心中的倔强与不屈。

“唔……那是我应得的报酬,是你们……不守承诺……”

“闭嘴!让你做事是看得起你,还敢跟我们谈条件!”

佩利这声音好熟啊……

佩利嗅嗅——嗅嗅——

佩利怎么气味不太对……

“怎么样?如果你愿意乖乖听话,我们也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要是能做得让我们满意,也许会大发慈悲把东西给你也说不定。”

少年捏了捏帽檐,露出一双深邃的蓝色眼眸。

“……对不起,没兴趣。”

这一番话彻底激怒了那帮自称羚角海盗团的人。

“哼,还敢嚣张!”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不是跑得快吗?打断他的腿,看他还嚣张得起来么!”

“现在就让你知道和羚角海盗团作对的下场是什么!”

一根布满生锈铁钉的粗木棍映入少年的眼帘,他那微微颤抖的眼眸,泄露了内心深处难以抑制的恐惧。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危急时刻,佩利的声音突然响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佩利卡米尔!原来真的是你!

幼年卡米尔……?

这家伙……

金从拐角处缓步走来,那群团伙的目光瞬间锁定了他们。一时间,空气仿佛凝滞了几分,那些人眼底迅速浮起一丝警惕,显然将佩利和金误认为是卡米尔的接应同伴,气氛隐隐透出几分紧张。

“你们是谁?是这个臭小偷的同伴吗!”

佩利你说谁是臭小偷!卡米尔,你怎么不还手!

幼年卡米尔……我不认识你们。

卡米尔的目光在那两个陌生人身上扫过,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警惕。他的手指微微收紧,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某种安全感。他并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外人干涉,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疏远。

别忘了,他和刚才的你一样被困在梦境中,记忆停留在过去。

佩利切,真是麻烦!等我先把这些碍事的家伙解决掉!

这一声宣战,让那伙人更加确定了来者为敌的判断。

“少给我多管闲事,我们羚角海盗团可不是好惹的!”

佩利哼,羚、角、海、盗、团?

佩利要怪就怪你们不走运,偏偏要叫这个名字吧!

佩利冲上去和那伙人扭打在一起,说起来,不久前他才刚刚从梦境中醒来,身体应该很虚弱才是,才过了那么些时间就立刻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果然情绪的加持和对厮杀的渴望是他战斗的瑰宝。

不到一会儿,那帮人就被他打得屁滚尿流,狼狈地逃走了。

佩利呼,总算是出了一口气!卡米尔——

四下无卡米尔此人。

佩利(•ิ_•ิ)?卡米尔呢?

他走了。

佩利(* ̄m ̄)啥?卡米尔那家伙真没义气,等我追上他后,一定要揍他一顿!

没有用的。

佩利那该怎么办?

唤醒他最痛苦的回忆,便能刺激他的元力突破,从而达到记忆场地的瓦解标准,让他醒过来。

佩利好麻烦啊……

佩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佩利现在他人都不见了,该怎么找到他?

总算是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了。这并非什么棘手之事,金的掌心浮现出一块冰晶,一串蓝色的脚印随即在地面上逐渐显现。就在刚才,卡米尔借着混乱的掩护迅速抽身离去。通常这种时候,必然会急着赶回去见某个重要的人。若是贸然跟上去,难保不被他察觉,那样一来,事情就会变得棘手许多。金在卡米尔跑过身前时,趁机将几粒微不可察的冰晶附着在卡米尔的鞋底。只要他稍后施展技能,那些冰晶便会悄然留下显形的足迹(这正是这项能力追踪与定位的绝佳手段)。

佩利诶?哈哈,你小子居然还留了一手!

走。

二人一路跟着脚印前行,路途并不是很短,期间不免会有一些对话。

佩利卡米尔为什么会在厄流区,他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很显然,他也是从小就生活在厄流区。

佩利哈?卡米尔也是厄流区长大的?我还以为他和雷狮老大一样,都是皇族家的大少爷呢~

想到这,佩利不满的叉腰。

佩利那他还总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卡米尔,真讨厌!

你对他的理解挺少。

佩利哼,不就是仗着雷狮老大罩着,整天顶着张臭脸嘛!难道你不这样觉得吗?

当然不,单从外表评价一个人过于片面,卡米尔是个很有谋略的人,但在我看来,他也是个很自卑的人。

佩利啊?为什么这么说?

他似乎把雷狮看作是他自身存在的标识,听得懂吗?

佩利⊙.☉呃……不懂……(☉。☉)!等等,你的意思是,卡米尔没把自己当成人看?

也没那么极端,他只是不看重自己而已。

佩利哈?真的假的?完全看不出来啊!

你并不是会擅长伪装自己的人,看不出来很正常。

要和一个真实的人讲话,不必要拐弯抹角,在凹凸大赛这种勾心斗角的地方,会展现真实自我的人并不多见,金目前遇到的人当中,佩利是第三个。

而且在接收了佩利的记忆后,总会有种自己就是他本人的错觉,所以与他沟通并不会有过多的隔阂。

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不远处有一个简易的居所,卡米尔就站在那里,他的面前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

幼年卡米尔母亲,我回来了。

卡米尔母亲咳咳咳……没有受伤吧,让母亲看看……

幼年卡米尔没有……

幼年卡米尔对不起,这次没能把药品带回来,我会再想办法。

卡米尔母亲辛苦你了,孩子……

幼年卡米尔您别这么说,是我没用……

佩利那个女人是卡米尔的妈妈?奇怪了,为什么看不清她的脸?

金轻叹一声。

需要我回答吗?

佩利(☉_☉)我总感觉那张脸像是糊了一层浆糊一样,所以是为什么?

被人有意抹除面容了。

佩利啊?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他们的内部事了,你我都无理由追究剖析。

佩利这样啊……你知道的还挺多!

嗯。

卡米尔母亲是我拖累了你……为了我的病,你四处打工,赚钱,受那些流亡之徒的欺负,咳咳……甚至,要去偷海盗的东西……

卡米尔母亲你才13岁啊……

幼年卡米尔不……是我没有照顾好您……

幼年卡米尔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筹到足够的钱,把药品带回来。

卡米尔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幼年卡米尔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卡米尔母亲嗯,母亲相信你。

佩利(-`д´-)切,难看死了!

刚才还想要哭哭啼啼的人是谁啊?我不记得了。

佩利(╯°□°)╯喂喂喂!打住,老子才没有!

行了,突破口应该就在他的母亲身上。

佩利哦~那就简单多了!喂,卡米尔!给我出来!

佩利直接就走过去叫嚷,脑袋一根筋还真是四肢更快一步,金无奈,跟着走了过去,听佩利此刻的想法也知道他有自己的方法,那就随他去吧。

幼年卡米尔

幼年卡米尔是你们。

佩利你终于出来了,卡米尔,我们有事找你。

幼年卡米尔……我说过,我不认识你们。

佩利(▼へ▼メ)哼,果然还是这副讨厌的样子,就算在梦里也是这样……

佩利偷东西,替羚角号做事,还被那些喽啰踩在脚底下……卡米尔,你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卡米尔没有回答,但看他微微握紧了的拳头,想必他心中也愤愤不平,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命运摆布,谁会愿意接受啊?但现实从来不会考虑个人的意愿,环境不会适应人,必须由人来适应环境。

佩利怎么了卡米尔,你不是最骄傲吗?成天摆出一副好像能掌控一切的臭脸,现在怎么这个鬼样子!

幼年卡米尔你说这些到底要做什么!

卡米尔母亲咳咳咳……卡米尔,怎么了……

佩利我就是讨厌你这副难看的样子!

卡米尔微微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母亲,握紧的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缓缓低下头。

幼年卡米尔你可以打我,但是……请不要伤害我的母亲……

佩利……

现在卡米尔这副窝囊的模样让佩利看的很不顺眼,他渐渐有些明白金说的话了,同时也很愤怒,那个平日里毫不示弱的卡米尔,最真实的面貌居然是这样……

佩利虽然以前的你就让我很不爽,但你现在就这副窝囊的样子,让我更讨厌!!!

佩利如果是这个女人让你变成废物的话——

佩利说着就举起拳头,卡米尔瞳孔骤缩,迅速冲过去挡在母亲面前。

幼年卡米尔不!

拳头却打偏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墙壁应声碎裂,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其实佩利也只是想激一激他,并不会真正伤害他的母亲,通过这种方式唤醒卡米尔内心的澎湃虽然有些莽撞,但效果确实不错。

佩利——那你就给我好好去争取!在这哭哭啼啼的让人看不起算什么男人!

这突然的转变给卡米尔看不会了。

幼年卡米尔……你?

佩利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要偷也好,抢也好,哭有什么用?等着别人施舍吗!

佩利反正只要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了吧!我帮你!

幼年卡米尔……

卡米尔式沉默。

这种病是环境恶劣引起的,使用药物也只能保命,但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只有服用药物来维持身体机能,你的时间并不多。

幼年卡米尔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说那些奇怪的话……但是,别跟着我。你们根本就不了解这里,只会成为潜在的危险因素。

佩利(◣д◢)你看你看!他就是喜欢这样瞧不起人!

无所谓,你只需要知道,需要那样东西的人是你。

幼年卡米尔……你倒是比他冷静许多。

别忘了自己的处境,你要是真的不稀罕这条命的话,我也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们上路。

卡米尔的身躯微微一颤,目光触及金那双冷冽如霜的双眼时,心底不禁泛起一阵寒意。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绝非戏言。在这一刻,他已然能够断定,相较于那个聒噪得令人头疼的大高个,眼前这个沉默而锋利的人,无疑更加危险。

幼年卡米尔母亲……

卡米尔母亲去吧,孩子……咳咳咳……母亲等你……

在困难的时候,坦然接受他人的帮助是个理智的选择,卡米尔没想多久就同意了,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帮助自己,还是母亲的病要紧,先拿到药品再说,就算赌一次也不算什么。

幼年卡米尔……随你们吧,不过最好别妨碍我,否则……

卡米尔朝着一个方向,一晃眼就跑没影了。

佩利哼,卡米尔,拽什么!到时候被揍还不是要乖乖求本大爷去帮忙!

(赶路跳过……)

卡米尔没有去羚角号,而是来到了一个存放货物的地点,沿途都有一些标记,看来他对这里的路线很熟悉,应该是之前就计划好了的。

佩利东西就藏在这?嘿嘿,看我把这里掀翻!

声音不慎惊扰到正在打瞌睡的看守者,让原本快要溜进去的卡米尔被发现了。

“谁在那边!”

……

金一把封住佩利的嘴,佩利唔唔叫着抗议。

幼年卡米尔……

幼年卡米尔是我。

“你是什么人?”

幼年卡米尔羚角团长请我来负责羚角号的维修工作,我是来这里取工具的。

“你就是团长说的那位来自雷王星的尊贵客人?”

幼年卡米尔……雷王星?

一个像是头头的人敲了一下那个人的脑袋,“笨蛋!那位客人刚刚已经进去了!”

他看向卡米尔“这里可是我们羚角海盗团的秘密仓库,你怎么会知道?”

谎言被拆穿了呢,卡米尔叹气,现在时间紧迫,只能换用B方案了——靠强硬手段进去。

幼年卡米尔……虽然已经准备好了几套说辞,但我时间有限。

幼年卡米尔那个……你叫佩利对吧?

佩利啊?叫我么?

幼年卡米尔到了你该出手的时候了。

意思很明确,他需要佩利帮忙解决这些人。

佩利嘿,卡米尔,终于忍不住来求我了~

佩利( ̄▽ ̄)这一次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吧~

幼年卡米尔……

卡米尔式无语。

幼年卡米尔……是你们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当然要自己解决。

谈话间,佩利轻轻松松解决掉了那些看守的小喽啰。

啊?你问金在干嘛?

人家当然不会插手啊,事情麻烦化不得不需要他时,他才会帮一把,这种小战斗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就行。

佩利(◕ˇ∀ˇ◕)看到我刚刚那一拳了吗?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联手,把羚角海盗团一锅端~

幼年卡米尔我没兴趣把自己置入危险的境地,也不需要可能会成为麻烦的帮手。

金拿着药品从仓库里出来。

只有这么多。

卡米尔看了眼,伸手接过并收好,比预想的要少一些,但也足够了,至少有。

佩利东西都拿到了,那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幼年卡米尔你们还想跟到什么时候?

佩利( `д´ )哈?拿到东西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幼年卡米尔……我现在只想听清对面在说什么,你太吵了。

气氛渐趋沉寂,金和他们隐匿在一处不易察觉的角落,耳边清晰地传来不远处羚角海盗团的对话。

“老大!真的要替雷王星卖命,把厄流区的情报交出去?”

“哼……”

“雷王星皇族舰队可是抓了我们不少兄弟!这么多年来的仇,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没错!老大,我们跟他们拼了!羚角海盗团绝不向皇族低头!”

“闭嘴!骨气有什么用,我们要活下去!”

“那个人的手段你们都见识过了吧,现在的雷王星,已经不是我们能抗衡得了的了……”

“他们要建立绝对的规则与秩序,任何反抗势力只会成为炮灰。”

“要是按照他们的计划,整个厄流区马上就不复存在了。”

幼年卡米尔……!

“是时候离开这个地方了。把所有物资搬上羚角号,随时准备起航。”

“是!”

“可是老大,要是他们说话不算话怎么办?”

“我早就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他们敢耍花样,哼,我会让他们知道羚角海盗团也不是好惹的!”

卡米尔内心警铃大作,以他之前对羚角海盗团的了解,他们会在运送货物的同时,在厄流区的各个角落埋下起爆装置,这是他们的惯用手段。好在他替他们维护羚角号的时候,已经把这几个点的位置和路线都记下了,现在需要立刻前往阻止,不然他们甚至母亲都会葬送在爆炸中。

跟佩利和金解释了一番后,他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幼年卡米尔我设置了他们无法察觉的系统后台指令,只要找到那些起爆装置,用指令修改触发器,就能夺取它们的控制权。

佩利你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狡猾,懂了懂了!

幼年卡米尔……

卡米尔式无语×2

幼年卡米尔快跟上,这次,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幼年卡米尔已经没时间偷偷潜入了,只能选择正面进攻。

幼年卡米尔佩利,你刚刚不是说要把羚角海盗团一锅端吗?

一听到有架打,要打的还是讨厌的羚角海盗团,佩利就来劲了。

佩利(*`▽´*)嘿嘿!

卡米尔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犀利。

幼年卡米尔我绝不会让厄流区,成为这些渣滓的牺牲品。

佩利这才是我认识的卡米尔!放心,我会替你开路的!

三人一同出发。

金倒是有些好奇,那名雷王星的珍贵客人是谁呢,会不会是一个带来惊喜的人物?

说不定还会有更有趣的事情发生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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