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孤山派被无锋和清风派灭门,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后被上官家收养,为报答养育之恩和寻找庇护之所,我才会答应进入宫门的”上官浅楚楚可怜的看向宫尚角。宫尚角却冷着脸不为所动。
上官浅此时才明白,自己似乎一直都没走进过这个男人的心中,她苦笑一声,眼中的泪到底还是落了下来。
宫尚角不信,取来了毒药继续逼问上官浅。
“我同无锋有杀父之仇!我听到你说对茗雾姬的怀疑,才想去打探一番的,她身上的上都是她自导自演的!”
宫尚角还是怀疑,自始至终他都没看清过这个女人。
“若我可以证明呢?”
宫尚角看向上官浅,她眸中的悲痛刺痛了他的心,上官浅垂首,漏出了脖子上的胎记,宫尚角这才相信。只这时上官浅却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宫尚角难过的看着这个女人,她说的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全都不知,似乎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活下来而说的。
宫尚角从衣袋中拿出一颗百草萃,喂给上官浅,蹲在一旁看了她好久。打横抱起回了角宫。
金昙替宫远徵受了九成的伤害,宫远徵的心脉已经在母蛊的修复下完全好了,现在不过是胸口处的皮外伤。哪怕是这样他也被宫尚角强制待在榻上休养,这么久金昙没有一次来看过他,他心里明白一定是出事了。
当宫尚角忙着去审问上官浅时,宫远徵溜下床,还是苍白的脸色,黑色的寝衣在身上甚至有些宽大。他扶着墙慢慢走到了金昙的房间,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毫无生气躺在榻上不知死活的金昙,一旁两个照顾的侍女忙忙碌碌。看见宫远徵后惊呼出声。
宫远徵挥手让两人退下,自己慢慢的靠近金昙。
金昙躺在榻上面色惨白,身体内功却在自动运转,经脉中的真气前赴后继的去修复她破碎的心脉,宫远徵握着她的手趴在榻边,眼睛红肿不知道哭了几次。他是能感觉的到自己当时是真的不行了,如此恢复的这么快,金昙又躺下了,只能说是金昙用了什么手段救了他。
他懊恼极了,如果不是因为他受伤,金昙不会这幅破碎的模样。
因为功法修复的原因,宫远徵探查不出金昙的伤势,他委屈屈的躺在金昙身边,大大的个子却蜷缩起来,手紧紧的拉着金昙的手,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宫尚角来时只看到了一只大狗狗趴在金昙身侧。
“怎么到这来了?还有伤呢。”
他端起宫远徵的药一勺一勺喂给他,宫远徵眨了眨眼,小珍珠砸在宫尚角手上也砸进他心里。
“你若是……金昙怕是要杀了我,就算她不杀了我我也无法原谅自己。”
“哥…”
金昙很困,金昙很烦,金昙想把坐在床榻旁,哥~远徵~哥~远徵~的两个人踹出去。甚至在思考毒哑两人的可能性🤔。可能性不大。
金昙长吸一口气,引起了宫远徵的注意,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宫远徵急忙趴在金昙头边,轻声询问金昙有什么要说的。
“………滚出去唠嗑!”说完又睡了过去。
宫尚角宫远徵面面相觑,略有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