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刚出社会闯荡就遇到如此高手,真是我之确幸。”
望舒其实已经有点吃力了,干打眼瞅着打不过了,来电言语骚扰吧。
对面黑衣人毫无反应,一点没被望舒的话干扰到。
望舒都要哭了,怎么回事,这盲人小哥都看不见怎么还能抓住她的破绽啊!讲不讲点科学依据啊喂!
实在是二人的打斗太过激烈了,两个人四条腿不住的在地面上划拉(划掉)互相攻击,激起来的灰尘一点没浪费,全扑腾安然入睡的范闲身上了。
“啊嚏—”
在尘土飞扬的小竹林,范闲也算是被呛醒了。
“手下留情——”
都没等庆幸自己又回到熟悉的地方,睁眼就看见自己的两位老熟人干起来了,一招一式都是奔着要人命去的。
最后对了一掌的两位,脚步不住的后退,望舒退得更多些,她都有心担忧,这样会不会把鞋底磨漏了。
灰尘散去,二人依旧行对峙姿势。
“诶呀,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灰扑扑的小土人范闲带着笑脸,笑嘻嘻的打着圆场。
望舒:“呸,谁跟你一家人。”
话虽这么说,但是望舒也把自己的流云水袖收了回去。
黑衣青年不语,只一味高冷,不过确定此人对范闲是友非敌,战斗模式已取消。
“怎么不算,你瞧,这万千世界,怎么就咱俩穿一块儿呢,我们可都是中共领导下的人民群众啊,怎么不算一家的呢。”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奥。”
“望舒,这是我叔,五竹叔,我在这最信任的人。”
“叔,这是望舒,也是我能信任的人。”
高冷五竹依旧不语,只点头表示友好。
“五竹叔?”望舒看着这模样格外年轻的青年,实在不可思议,要是没记错,范闲和她说过,出生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这位五竹叔。
难道这地方,练武能够保持年轻?
“对对对,望舒,你就和我叫五竹叔就行了,都是自己家人,别见外奥。”
范闲只以为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但是他表示这都小问题,跟他叫就完事了。
“一会,你就和我回家,我把奶奶介绍给你,我和你说啊,这小老太太可好了…”范闲格外兴奋,兴冲冲的说个没完。
五竹在范闲说可以信任的时候,就已经把望舒纳入到可信任人员库中了。
于是在他“大侄子”说的兴奋的时候,五竹用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否决了。
“不行。”
“五竹叔,什么不行啊”
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去,范闲主动提问。
被人盯着,五竹依旧没有情绪波动。
“范府有人监视,她,可疑。”
范闲凭借着这么多年对五竹叔的说话理解,“叔,你的意思是,范府有人监视我,有陌生的人出现都不行是吗?”
五竹语气依旧没有变化,“嗯。”
望舒观察了许久,问题又出现了,难道这个地方练到一定程度,人的情绪都不能有波动的吗?难道要断除七情六欲?
望舒打断范闲要说的话,“那有什么,我自己进城不就好了,我有钱。”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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