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
范闲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和正在用晚膳的奶奶范老太太打了一个招呼,顺便还让人打包几个菜,说是一会带走。
一路风风火火,让范老太太想说的话都没说出来。
“你说,闲儿这一天到晚忙来忙去的,今晚连晚膳都没在家吃。”
她还想着在饭桌上和闲儿说说红甲骑士的事呢,数着日子,估计京都也要来人了。
想到这些,范老太太都没胃口了,当年那样惊才绝艳的人都折损在了京都,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她看着闲儿从咿呀学语的稚童长到如今这般模样,怎么忍心让他搅进京都那一滩浑水呢。
“诶—”
皇命难违啊。
小院。
望舒发现了一根根外正点的竹棍,通体笔直,颜色翠绿,长度也刚刚好,一下子就对它产生了十二分的兴趣。
手挽一转,一个剑花就被使了出来,望舒连连点头,手感真不错。
心思一动,就耍了一套基础剑法,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捋了捋额间上的羽毛,不愧是我,天选之女合该如此,连不精通的剑术都被耍的行云流水,奇才一个。
心思一动,就耍了一套基础剑法,自我感觉十分良好,捋了捋额间上的羽毛,不愧是我,天选之女合该如此,连不精通的剑术都被耍的行云流水,奇才一个。
在望舒孤芳自赏其优秀的不像样时,范闲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手上拎着食盒,摇摇晃晃的踏瓦片而来。
嗯?竟然还换了件衣裳,发尾还有点湿漉漉的,这是洗漱了一番啊。
可不是得洗洗涮涮一下,回去一抖搂全是土,照镜子更别说了灰头土脸的,范闲索性迅速的洗了一个澡。
范闲落地把身后那个巨大的包裹一撂,食盒放到石桌上,“今晚保准你睡上暄软无比的床。”
他可是足足拿了两床巨重无比的被子,都是新做不久还没用过的。
望舒尝试拎一拎这个巨大的包裹,感叹,“真是厚重无比。”
范闲好像发现什么稀奇的一样,整个人都凑了上去,“你衣服怎么都没脏呢?”
“哈,你这是什么鬼问题。”望舒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觉得哪里不对,十分不解的问。
“我的意思是,你和五竹叔在竹林打得都冒烟了,怎么衣服上还这么干净啊?就连头发丝都还保持如此洁净干爽?”
都是在竹林烟熏火燎的地方回来的,怎么他一抖搂都是灰呢?
“你说这个啊?”
望舒眉眼弯弯,笑的得意。
“或许你听说过内力隔灰吗?”
都等不了范闲的回答,望舒就已经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所谓内力隔灰,就是我无时无刻都在保持内力外放,这样我从头到脚自然是可以保持洁净如新的状态。”
“不仅如此,我这样做还可以冬暖夏凉,四季如春。”
“冬季自然不用穿的臃肿,衣衫单薄才能显得仙气飘飘。”
范闲得承认,他被装到了。
瞧瞧人家的内力,那叫一个听话,信手拈来,指哪打哪,再看看他的霸道真气,呵呵了。
“诶呦,怎么这么酸啊?”
“范闲,晚餐放了不少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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