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徵宫内深林幽美,百草丰茂,早上的雾气还没有完全散去,初现的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中透下。
青藤半掩,奇石堆砌。
孟梓玉就藏在徵宫的深林中,与往日不同的是,她身穿的是家乡服饰,与宫门显得格格不入。
她就在密林中翩翩起舞,身上的银饰与山中流水合奏,声如玉石。舞步赋满生机,而又拥有大自然的野性,林间有阳光挥洒下来,那一刻她与自然融合。
如果说徵宫深林是药圃,那么孟梓玉就是药圃里的毒蝎。她与宫门那么相斥,又那么和谐。
弦音三起势,混沌迷雾出,林深露重,金光飘然,穿缝而出,人藏匿不显其踪。
宫远徵见深林有奇声,缓步慢行,不慎压断松枝,耳边传来轻响,眉头微皱,回首转身时孟梓玉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等宫远徵再次醒来时,孟梓玉正坐于梳妆台梳妆,而自己也是一身单薄的贴身衣物模样。
孟梓玉“醒了?”
见人醒了后,孟梓玉淡淡开口。
宫远徵“你怎么在我房间?你不是在深林里跳舞吗?”
因为两人还未正式嫁娶,所以孟梓玉一直都未与宫远徵同睡一间房,现在孟梓玉突然出现在宫远徵的梳妆台属实把他吓了一跳。
况且刚刚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不禁让宫远徵一身胆寒。
孟梓玉“你昨日夜中梦魇,下人见你日中不醒,还一阵呓语,邀我过来照料。”
宫远徵也松了一口气,看着孟梓玉与梦中不同的妆造,可能真的只是一场梦吧。
梦里的孟梓玉一身苗疆银服,仿佛是天地的主宰,野性而又张扬。
现在的孟梓玉一身玄衣,盖不住眉间的清冷气息,与梦里的孟梓玉截然不同。
宫远徵撑着床沿支起上半身,孟梓玉也行至床边。还没等孟梓玉有任何动作,就被宫远徵紧紧抱住,头也深深埋进了孟梓玉的颈窝。
宫远徵“别动,让我抱一会。”
孟梓玉也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接触一个异性,难免有些不知所措,又试探着抚上男人的后背,这才发现后背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沾湿。
或许现在孟梓玉应该安慰他?也许是的吧,孟梓玉平时看话本里就是这样写的。
又拍了拍人的后背,轻语安稳。
孟梓玉“别怕,我在。”
恍然间想起,以前的小宫远徵晚上做噩梦时,也会像这样一头扎进孟梓玉的怀里,在宫梦羽的一声声歌谣里再次入睡。
可现在的宫远徵变得更大更高,能一把将孟梓玉圈在怀里,禁锢,动弹不得。
过了许久,怀里的人情绪平复了许多,才渐渐将孟梓玉松开,看见红肿的眼睛,分明是刚刚哭过。
这时,孟梓玉才拿起早就放在床边的汤药,自己先尝了一口,见温度还适宜,便又喂给了宫远徵。
床案上,一壶新药,旁边一长排小碗,盛放着各色的虫子,冰糖,还有一把带血的小刃。
宫远徵“这是什么?”
和以往一样,宫远徵总会先提起警惕。
孟梓玉“蛊药。”
宫远徵“我为什么要喝这个?”
宫远徵并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要吃蛊药,但看见孟梓玉递给自己之前自己也喝了一口,只觉得不是毒药,也没那么担心了。
孟梓玉“按道理,我应该在下蛊之后给你连放七天的蛊药,但是我没想好怎么喂你吃。”
孟梓玉“产生癔症只是前期症状。”
孟梓玉“你现在是我的蛊,没有我的血制成的蛊药,会活不下去的。”
孟梓玉将人的脸强行转过来,凑近的说,仿佛是在宣誓主权。
他的睫毛长而密,哭了那么久,沾了些泪水的雾气,湿漉漉的眼睛就摆在孟梓玉的眼前,让人狠不下心来。
孟梓玉“反正你要是想活的话,就的听我的。”
宫远徵“好。”
两人四目相对,在对话中,宫远徵头一仰,将碗里的蛊药一饮而尽。
而他却忘了,孟梓玉煮的药都是甜的腻的程度,这一口下去,差点没给人干吐。
宫远徵“书上说,这苗疆少女,善蛊惑人心。”
孟梓玉听见了,也只是轻笑一声,后来手指就开始在人胸膛游走。只见人勾走了衣领拉进两人距离,可偏偏宫远徵就只穿了单薄的里衣,轻轻一勾,春光乍泄。
孟梓玉“善蛊人心?说的是人还是蛊?”
说着孟梓玉的手就环上了宫远徵的脖颈,对于孟梓玉来说,不过是小情侣调情的把戏罢了。
宫远徵“姐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孟梓玉被这句“姐姐”叫得怔了怔。宫远徵顺势将人搂进了怀里,一双大手温暖而有力,满满男友爆发力。
就在两人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闯了进来。
不重要的NPC“徵公子,角公子召您和夫人去往角宫一趟。”
■——■下集预告■——■
雾姬夫人“这并非兰夫人的医案。”
雾姬夫人“我没见过。”
……亓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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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酒亓酒出新书了!
亓酒《田嘉瑞:新手保护期》
亓酒日更,入坑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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