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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正了正身子,直勾勾的看着他,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眼中有放不完的狠话。
“小姐,该用早餐了。”
看向时间,已经六点半了,姜黎也很无语为什么要那么早吃早饭。
但既然别人来叫了,就得给个答复
遂对着门外的方向又喊了一声“我换个衣服就来。”
外面的人只顾应着,走向了隔壁宫远徵房门,殊不知她要找的小少爷现在就在姜黎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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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走,真想在我屋里呆着?”
姜黎给宫远徵使了眼色,不知道外面的人敲了多少次宫远徵的房门。
宫远徵有些赌气,转身就往房门走。
“带上你的破玩偶,走窗户!”
姜黎大吼,宫远徵吃了瘪,转身掉头走向窗户,还搂上了床头那个丑的要命的玩偶。
“明明那么好看……”
年纪小小还想学别人搞监听,轻轻一看就会被人看出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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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姜黎听见宫远徵的房门开了,他居然还慵懒地跟仆人说自己刚睡醒。
姜黎推门出去,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向宫远徵道了一声“早”,给宫远徵牙都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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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
一家子人都坐在了饭厅,两位姐姐也坐在座中。
姜黎素来和宫门的交情较少,除了和同一个爹的宫子羽和有贸易往来的宫尚角,其他人和姜黎基本都不对付。
“早啊,各位。”
姜黎穿着露腰的小吊带,外面套着人工皮草,下半身则是皮裙和黑丝,脚上还踩着漆皮细高跟,扭着杨柳腰就入桌了。
这样的装扮在董事长丧仪的第二天实在不合规矩,甚至算得上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众人都没动筷子,似乎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在宫远徵捏着拳头要站起来的时候,宫尚角一把拉住了他,稳在了座位上。
“怎么都不说话?”姜黎悠闲的开始吃早饭,丝毫不顾及周围人的眼光。
“食不言寝不语,姜姐姐没学过这些礼数吗?”宫远徵凑近,挑了挑眉,像是在嘲笑着什么“哦,我记起来了,姜姐姐的母亲几年前就去世了。”
他以为这句话能刺到姜黎什么,但没想到她一张嘴,自己才成了那个坐不住的人了
“看远徵弟弟的礼数,也不像是母亲在世了多久的样子阿。”
宫远徵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楚,马上就要跳起来了,宫尚角将手里的筷子狠狠拍到了桌子上,极有威严的说了一句“吃饭!”
“哥……她……”
“我说吃饭!”
他咽不下这口气,但奈何哥哥在场,终究不敢闹太大,只能红着眼睛盯着坐在对面的姜黎。
两个姐姐也不爱和姜黎来往,只觉得她是从西区来的野孩子,平时也不在宫门住,老董事长生病时也没见她回来尽孝,死之后倒是跑到挺快的。
再加上她今日穿的那么招摇,宫洛商和宫紫商对他的态度很不好了。
但有想到老董事长留下的遗嘱,也不敢把人怎么样。
“姜黎妹妹今年多少岁了?”
“十八,我永远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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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