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舒在家呆着无聊,打算来枕楼玩玩,没想到香暗荼正在待客,正要进门时,Duang大一个人就撞了上来。
幸好明舒习武,反应快,直接反手一掌推开,否则就被人撞到后边的栏杆上。
当然,对方也没讨了好,差点一个趔趄仰过去,还是明舒心善又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给人稳住了。
忍冬忍不住大怒:“大胆!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没看到面前有人啊!”
差点被男人撞到身上的明舒也很不满:“毛毛躁躁,赶着去投胎吗?!”
意外撞上昭阳郡主,藏海很是吃惊,急忙行礼道:“小人藏海见过郡主,方才一时情急失礼,还望郡主恕罪。”
听到郡主骂自己赶着去投胎,藏海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股委屈来。
明舒一听来人名叫藏海,很快就想起来,心道:哟,这不是巧了,竟然是她的预备棋子藏海。
长得人高马大,没想到弱不经风,一推就倒。
不过模样倒是挺俊俏,明舒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正想再阴阳怪气一番,却突然发现面前的脸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抬起手差点掐上去。
身后的喧闹和旁边的香暗荼及时拉回了明舒的注意力,明舒轻哼了声,甩了袖子,眼神在香暗荼和藏海两人间打量,毫不客气地问他们,“刚刚你们在干什么,怎么和逃命一样奔出来?”
先前她和藏海见面时,她不是在马车里就是在台阶上,藏海又一直低着头,若不是今日面对面,她还发现不了藏海脸上的古怪。
事情真是更有趣了。
香暗荼上前挽住了明舒的胳膊,为自己辩驳了一句,“哪有,我们刚刚只是在说一门赚钱的大生意,只是没想到筹码却出了问题。”
刚刚郡主是不是抬手了?她想干什么?
藏海揣着莫名乱跳的心脏,看了一眼二楼还在潇洒的庄之行和观风师徒,想了想,转身回到了包间。
等一下再处理他们。
明舒反客为主不待香暗荼招待径直进了包厢,一边还拿话挤兑香暗荼找的借口太差了,“生意?枕楼和平津侯的幕僚能有什么生意做?”
香暗荼接过丫鬟手上的茶,亲自送到明舒手边,言笑晏晏道:“说来这还是藏公子出的主意。”
“哦?”明舒浅尝香茗,瞟了一眼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藏海,“看来你们关系不错,有赚钱的生意藏公子都愿意送给你。”
香暗荼:“哪里哪里,先前不过是藏公子帮了我一回,这回也是想着在赚钱同时帮他一回。”
明舒轻轻拍了一下香暗荼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贪心,枕楼的钱还不够你赚的。”
平津侯正是当年带兵攻打西夏的主将,香暗荼结识藏海,看来是想探听平津侯身边的消息。
“这世上,谁不喜欢银子呢。”香暗荼打着哈哈,把藏海想让她帮忙给庄之行赢得步打毬赛造势。
听到庄之行会赢得步打毬赛的胜利,明舒喝茶的动作都停滞一瞬,“你确定,这是一门赚钱的生意?”
庄之行那副纨绔样,香暗荼和藏海两个人不会亏得连裤子都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