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里面写的就是选择题的答案.
同学们的视线都被聚拢在这里.
监考老师“我再问一遍这是谁扔给你的.”
刘耀文身后的那个人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刘晓雨,又看了一眼刘耀文.
同学a“是他.”
刘晓雨回头看，生怕自己被出卖了,那人指的是刘耀文.
监考老师看了一眼刘耀文,他一直没抬头,便问旁边的人，正好问的这个人就是刘晓雨.
监考老师“你看见他写纸条了吗.”
刘晓雨“我……”
刘耀文终于回过神，他看着监考老师的背影,刘晓雨被老师挡着看不见刘耀文在看他.
监考老师“我刚才没看清楚，这个纸条不是从你这里扔出去的，就是从他那里扔出去的！你说你看见他写了没有！”
女生不敢看监考老师的眼睛,低着头小声说.
刘晓雨“我看见了.”
……
刘耀文嗤笑一声.
原来所有人都一样.
监考老师转过身来直接拿走了刘耀文的卷子.
监考老师“刘耀文是吧,你给我出去，所有考试成绩全都零分！”
刘耀文站起来,他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女生什么都没说，出去了.
考试终于考完了,下午上课的时候刘耀文才回班级.
刘晓雨就坐在他斜后方,刘耀文进来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
一下午的课刘耀文都上的浑浑噩噩，晚上回家的时候他又看见了那只小白猫.
它浑身脏兮兮的，但一直冲着刘耀文喵喵叫.
刘耀文走近了蹲下，它也不害怕.
刘耀文“你是想我把你带回家吗.”
小猫不叫了，又走近了些.
刘耀文看着它不知在想些什么,还是把它抱回了家.
回家的时候门是开着的.
—
我“回来了.”
我刚把买回来的菜打开放到餐桌上.
我“你怎么把它带回来的？我今天回来的时候也看到它了，有点怕人呢.”
我“受伤没有.”
刘耀文“没有.”
刘耀文抱着小猫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从厨房找出一个纸箱子,让它把小猫放进来.
我“快洗手吃饭啊.”
……
“你说也挺奇怪的,它好像怕我不怕你似的.”
刘耀文心不在焉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就往他碗里扒菜.
我“吃饭呀，想什么呢.”
我挺高兴的,画廊的事情办的差不多了，剩下就等发工资了呗,谁跟钱过不去呢.
—
刘耀文没想过经昨天的事那么一闹，所有对他的恶意席卷而来，全都放在明面上了.
同学b“诶，你怎么好意思来上学的啊.”
刘耀文走在路上，素不相识的同学都要来嘲讽两句.
同学a“我靠他怎么还来啊，真晦气！”
身后的声音不断，不知是谁拿了个篮球一下砸在刘耀文身上，“砰”的一声闷响，刘耀文停下脚，但他没回头.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刘耀文竟然有些想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刘耀文进了卫生间用水泼脸，温热的眼泪和冰凉的水混在一起，其实看不太出来的.
但刘耀文能感觉到，他恨自己不够强大，眼泪就是懦弱的代名词.
双手发着抖，刘耀文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
浑浑噩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这一天的，老师还没离开教室的时候就被人摁在桌子上.
他拼命想去反抗，但都无济于事.
老师没有开口,他好像默认了这些事情.
刘晓雨想说些什么制止的，可那些人把她瞪了回去.
放学的时候有人跟了刘耀文一路，走到一个巷子里围住了他.
霸凌者“喂，看你挺耐打的嘛.”
刘耀文低着头不说话,可笑的是他好像自己都麻木了，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对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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